「不會的,現在的你已經可以很好的保護自己了,你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來保護你,甚至你都可以對著安籐梓出手了,只要你想。」
「是!」梁酒稚被莫一然的話給敲醒了。
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是那個懦弱的她,也許她是真的不用害怕安籐梓了,明明就是安籐梓對不起她,她也不需要跑,下次等安籐梓出現的時候,她也會直接站在了安籐梓面前,告訴他,她一點也不怕他!
「沒關係的,我們都會在。」莫一然拍了拍梁酒稚的肩膀,就離開了。
還是讓梁酒稚一個人想清楚更好,莫一然沒有勉強,他也知道,這麼多年最害怕的時候要發生了,安籐梓和梁酒稚這一次,大概就不會再放開手了,而他也許真的可以拋開所有去追尋新的一段感情了,當然,前提是在梁酒稚和安籐梓關係和好之前,如果不是的話,他不放心。
隔天下午梁酒稚特意選了人多的餐廳,她也沒有故意隱藏自己,她知道,不用多久,安籐梓就會出現,如果不出現就一定不是他的風格了。
「今天這麼好心情啊?」安娜看著梁酒稚今天一整天臉上都是帶著笑容的。
「因為等會有特別的事情發生。」
梁酒稚話音剛落,就聽見了尖銳的剎車聲,不用想也知道了是誰了,莫一然和梁酒稚平靜的吃著飯,只有安娜和vanness抬起頭看著門口處,見到是安籐梓,安娜拉著梁酒稚的手臂,只見梁酒稚緩緩的搖了搖頭。
安籐梓聽見手下說找到了安酒稚的時候,他幾乎是中斷了最重要的會議,直接過來了,看到她在角落裡,笑容淺淺的就感覺心裡暖暖的,好久都沒有這樣的感覺了,直接走到了安酒稚面前。
「安酒稚……」安籐梓的語氣裡帶著一絲不明顯的顫抖。
「先生,找誰?我們這裡沒有人叫安酒稚!」安娜緩緩的開口道,莫一然倒是沉默著。
「她!」安籐梓直接指著安酒稚,只見安酒稚慢慢的抬起頭,帶著一絲冷笑。
「不好意思,先生,我姓梁不姓安。」梁酒稚的語氣很好,連莫一然都看得出她不過是心虛。
安籐梓沒有說話,睜大雙眼的看著梁酒稚,她以前的長髮已經剪成了短髮,他忽然想起一句話,我已剪短我的發剪斷了牽掛,他才知道,安酒稚這次是真的,不,是梁酒稚。
連頭髮都剪了,連姓氏都改了,這無疑就是告訴他,她已經不屬於了他,他感覺什麼從手裡溜走一樣,怎麼樣也握不住,心難受的很,一隻無形的大掌緊緊的揪著他的心。
「梁酒稚……」安籐梓有些艱難開口道,心裡慌了。
「先生,我不認識你,不好意思。」
梁酒稚越是表達的越陌生,就越是藏著自己的尷尬於不安,莫一然在桌子底下握著她的手,希望她可以冷靜一點,就像她沒有遇見安籐梓一樣。
「你認真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一句話徹底惹怒了安籐梓,安籐梓直接抓起了梁酒稚的手,扯著她出來,莫一然拉住了梁酒稚的手,連安娜也立刻站了起來,拉住了梁酒稚的手臂。
「你是讓我動手,還是讓我的手下動手?」安籐梓一如既往的霸道,梁酒稚對著莫一然搖了搖頭。
「我沒事,像你昨晚說的,我已經可以保護自己了。」
輕輕的說道,梁酒稚對著莫一然點著頭,莫一然這才鬆開,拉過了安娜的手,兩人就這樣看著安籐梓拉著梁酒稚離開,莫一然只覺得心正一點點的裂開。
「真的讓她走嗎?」安娜有些不確定。
「這麼多年了,懲罰她還有他,都已經夠久了。」莫一然看著安籐梓把梁酒稚塞進了車子裡,很快就離開了。
安籐梓帶著梁酒稚到了市中心的酒店,直接帶著她到了頂樓的房間裡,用門卡打開之後,直接把梁酒稚按在了落地玻璃窗前,梁酒稚的臉上一點恐懼也沒有。
「剪了短髮,改了姓氏,就以為我不認得你了?」安籐梓的語氣很冷,握著梁酒稚的手腕都疼了。
「我沒有這麼想過。」梁酒稚搖著頭,認真的看著安籐梓。
這麼多年了他還是沒有怎麼變過,儘管他都已經奔三了,他更加的成熟穩重,還有身上發出的氣勢更加的強大了,這幾年他應該過得很不好。
「你去哪裡了?」安籐梓的語氣軟了下來。
「我去哪裡跟你有關嗎?安籐梓,我不再欠你什麼了。」梁酒稚的眼底帶著一絲恨意。
「你知道我這幾年怎麼過的嗎?你一句話也不說就走了,我多擔心你!」
「安籐梓不要那麼搞笑了,擔心我?不像是你會做的事情,你以為我會相信嗎?」梁酒稚搖著頭,自嘲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