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早上,廖姍享受了劉陽的早餐,劉陽享受了廖姍無限的溫柔。本可以持續溫存一整天的。可廖姍要去招聘會。劉陽要去公司,兩人八點就出門再見了。
養雞場的向老闆來平京和康盈簽合同了。兩邊人傳真來傳真去的。一個星期才搞定。康盈是買東西的,當然是佔盡優勢。合同完全按照劉陽地要求,十分詳細,不給對方絲毫玩貓膩的機會。
向老闆先到康盈公司看了看,又去正在大力施工的龍京酒樓觀摩,算是徹底放心了。讓她不大滿意的是大老闆劉陽只陪了兩個小時就拜拜了,留下徐瓊幾個人招待她。
劉陽再到瞰樂,職員們問好的樣子明顯比以前誠懇禮貌多了。人終究是動物,服從武力。即便是個唱片公司,一個能打的總經理也更受尊敬。
「總經理好。」正在電腦前繼續關注自己成績的席芸看見劉陽就立刻站了起來。
劉陽問:「姚經理沒事了吧?」
席芸搖頭:「沒事,謝謝。」
「坐著說,先培養一下大牌的風範嘛。」劉陽笑,「關於經紀人地事,你們兩個人商量過嗎?」
席芸又尷尬,猶豫了一下後說實話:「說過……我們其實不懂,他也不會,我聽公司安排。」
劉陽點頭:「這個也不急,你現在也沒那麼多事。」說著把一張近六萬塊地公司支票給了席芸,說:「這是第一首歌的報酬,車子最遲下星期能拿到,鄧經理會和你說的。」
席芸接過看了看,手和聲音都有點發抖的說:「謝謝總經理……不過我還沒為公司做什麼事。」
劉陽笑:「我相信你能行,現在才討好你嘛,所以你要學會理財……我狗拿耗子一下,如果現在給你一百萬,你會怎麼用?」
席芸看了劉陽一眼,認真的說:「我想買套房子,把父母接過來住。」
劉陽點頭:「努力吧。下星期開始拍攝MV,差不多了。自己也可以去街上看看,有什麼喜歡地衣服。當明星,不會打扮自己是會被笑話地,以後要多向形象師學習。」
席芸看看自己,大著膽子問:「總經理對我有什麼要求?」她希望越多越好。
劉陽笑:「把自己打扮漂亮啊……明天招助手,你要有老闆的樣子才行。自己地朋友親戚里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席芸想了想,搖頭。劉陽說:「那就明天好好選吧,二十多個呢。」
天是越來越熱,唯一的好處就是讓愛漂亮的姑娘越花枝招展。星期二上午,一群女孩子在瞰樂等著面試應聘席芸的助手,可那些打扮得太好或者本身就很好看的就直接喪失了一半機會。
「妝是自己畫的嗎?」劉陽問這個正接受面試的二十五歲女孩子,淡妝畫得不錯。
「是的,頭髮也是盤的。」女孩子叫任宜嵐,平京人。不怎麼好看,穿得也隨意,表情和語氣都比較沉穩。她已經是劉陽今天面試的第四個人了。而好多面試者也沒機會見到劉陽,因為這是最後一輪了。
劉陽看著簡歷問:「星飛影視做過一年半助理,有什麼經驗收穫?」
任宜嵐說:「我在那邊主要是臨時負責一些演員和劇組人員的生活招待和安排。這個工作比較複雜,要考慮的事很多,需要特別細心,也需要耐心。」
「為什麼不在那邊繼續做?」
「因為每次接觸的人都不一樣,工作起來會比較沒有重心。」
劉陽又問:「自己對表演或者演唱有興趣嗎?」
「沒有!」任宜嵐堅定的搖頭,「我沒有這麼方面的天賦,所以一直努力做個成功的好助手。」
「有男朋友嗎?」這是個比較重要的問題。
「有,但不會影響工作,我們都比較獨立。」
「你覺得什麼樣的助手才是成功的助手?」
任宜嵐說了一大堆,顯然有豐富經驗,還說:「能和助理對像做好朋友的助手是最成功的。」
劉陽又讓席芸問問題,席芸顯然還沒適應角色,還是一些老問題,比如飲食起居習慣什麼的。在這方面,她還比任宜嵐嫩得多。
劉陽插嘴:「形容一下你對席芸的第一印象。」
任宜嵐說:「席芸小姐我聽過很多次,唱的非常好。是非常有實力地歌手……」
「說外貌!」劉陽很直接。
任宜嵐一點也不為難:「席芸小姐的皮膚健康,眼睛和眉毛都很有神,鼻子挺,有很好的氣質,臉總體小巧,容易化妝而且會很上鏡。耳朵線條很好。戴上吊墜型的耳環會很漂亮。」
……
最後,劉陽一共面試了六個人,他和席芸商量了一會。推薦了三個給她自己選。因為劉陽問任宜嵐的問題比較多,席芸就決定要了任宜嵐。
劉陽又交代:「她是你的助手,能讓她做地事就不要客氣,要從現在開始養成好習慣。試用一個月,不合適再換。」
席芸笑笑:「也沒什麼事,都可以自己做。」
劉陽說:「你會開始忙的。你的時間是拿來唱歌練歌,買吃地喝的。洗個衣服什麼的,卸妝上妝啊,和一般人的接觸……都可以讓她幫忙。」
席芸還是笑,說:「總經理自己也沒這麼好待遇。」
劉陽也笑:「我要當明星。肯定給自己找十個八個助手伺候。」
席芸說:「總經理要是當明星,肯定是最紅的。」
「真的?」
「真的!」
「那你把歌給我唱。」
席芸呵呵笑。劉陽又認真:「身價是靠實力。但也要靠氣勢。明星不好當,你要準備辛苦了。」
「我不會讓總經理失望地
因為星期天韓淑雯陪父母去了,所以今天就來得很早,而且堅決要和劉陽在安平約會。兩人在臥室的床上玩了很久的唇舌遊戲,韓淑雯樂此不疲。她以前還只是喜歡劉陽親自己脖子以上的部分。現在是整個上半身都要。每當劉陽游移半天後一口含住她胸前地小蓓蕾。她的表情和聲音就好像離高潮不遠了。
重複了許多次後,韓淑雯有些滿足了。嬌滴滴地問:「你喜不喜歡我?」
「豈止是喜歡,我愛你。」劉陽從來不煩躁這樣的問題。
韓淑雯摸著劉陽的臉,看得很認真。儘管眼神中滿是愛意,言語卻和以前一樣沒有回報。
兩輛車從安平出來,劉陽回學校接廖姍,韓淑雯去接曾車旭,然後四個人在餐廳集合。宋雲雅又沒來。
廖姍高興的宣佈自己找到工作了,當然還是在平京,不過職位卻特殊,一所中專的老師——平京信息職業學院中專部。雖然不知道算不算好消息,但曾車旭和宋雲雅都祝賀了廖姍。
為這事劉陽也和廖姍商量過。劉陽擔心中專學生地素質,更覺得當老師沒什麼提升空間,而且廖姍也沒什麼當老師地理想啊。但是目前的大狀況是能找到個工作就很不錯了,而且當老師總比去搞銷售什麼地輕鬆安全得多。廖姍還說如果她突然想考研了的話,在學校也有時間有氣氛。廖姍父母對她當老師也挺支持的。
幾個姑娘還為教師這個職業討論回憶開來了。曾車旭遇見過很誤人子弟的,韓淑雯印象中有很博學的。曾車旭有點擔心的說:「附屬中專可能好點,一般的就淨是流氓垃圾,女老師不好管。」
廖姍說:「我就上上課,管他們幹什麼。」
曾車旭說:「男學生啊……姐可以去銀行嘛,劉陽能不能找點關係。」現在根本沒銀行招人。
劉陽搖頭:「銀行裡面不好玩。不管做什麼,不開心就不做了,這是我的對你們的要求!」
廖姍說:「賺錢又好玩的事哪裡有!」
韓淑雯說:「教師是最光榮的職業。」
晚上,劉陽又和廖姍說工作的事。劉陽甚至建議廖姍乾脆考研,可廖姍讀了十幾年書實在厭煩了。因為學校距離家裡有半個多小時車程,劉陽又說再買輛車,廖姍當然也不肯開車去上班。
劉陽說:「那我就每天接送你。」
廖姍笑:「我又不是韓淑雯。」
「你是公主啊!」
廖姍撒嬌說:「有什麼好擔心
世界上還有那麼多女人都是自己上班下班呢。我要業嘛,你不可能什麼時候都看著我啊。」
劉陽說:「我要是有縮小燈就好了,把你縮小了天天放兜裡裝著。」
廖姍嘿嘿笑,自己縮著一團蜷在劉陽懷裡。
星期二早上。劉陽去藍車看了看。他先和每個隊員對戰了一把,又檢查了每個人平日的練習總結。一個叫輝子的隊員技術很不怎麼樣,總結還又馬虎又少。劉陽就叫彭志成來讓他走人。
彭志成好像比較為難,出來後對正在看無聊網頁的輝子說:「輝子,你一直也沒出成績,在這裡也耽誤你的時間。我看這樣。下個月你就不用來了。」其他人當著劉陽地面都在苦練呢,只有他有骨氣。
輝子抬眼,說:「我就當陪練。有點死工資就行。」
—
彭志成又說:「你這水平始終上不去,誰都打不過。」
輝子哈哈說:「我要打得過就不當陪練了,是不是?」
彭志成只得說:「老這樣也不是辦法啊,公司不能留你了……這個月還是做完吧。」
輝子變了臉色:「我合同還沒到期,憑什麼開除我!」這是個麻煩,他才來一個多月,卻簽了一年的合同。
彭志成說:「你這工作不認真嘛。」
「我怎麼不認真了。誰找我練我都答應。」根本也沒什麼人願和他練。
劉陽不悅的說話了:「你被開除了!」
輝子瞄了劉陽一眼,說:「行,先把一年工資補給我。」其他隊員都看他兩眼,不說話。
彭志成還在輕言細語:「輝子。講道理啊。」
「我講的就是道理啊!」輝子把鼠標用力一拍。
劉陽走過來,把輝子放在桌子上的胸牌拿起來。把照片撕下丟給輝子,說:「你可以走了。」甚至都沒這月工資領。
「我有合同!」輝子還在強硬。
「出去!」劉陽很冷淡。
輝子也冷:「做人別這麼囂張,出門小心被打。」
「馬上走!」劉陽沒興趣吵架。
輝子卻把椅子往前挪了一下,大聲說:「我有一合同,沒拿工資憑什麼走。操!」
劉陽伸手。抓住了輝子的脖子,沒用什麼力。輝子卻一聲悶哼被提了起來。並被劉陽拉後退幾步。
輝子平時就自稱是混社會地人,肯定是血氣方剛的,所以就想拉開架勢和劉陽開戰。可他一拳還沒揮出去,就被劉陽手上用力捏軟了下來,五秒鐘後就被劉陽扔出了公司大門。
「操你媽的,以後小心點!」輝子獨子罵罵咧咧地進電梯去了。
劉陽在辦公室質問彭志成:「怎麼能讓這種人在公司呆這麼久。」
彭志成很尷尬很慚愧:「小流氓,我也是想讓他幹完這月就趕人的。」
劉陽沒平時客氣:「你也知道管理重要。你是合夥人,還是總經理,公司你有的心血,這麼點事處理不好!」
「對不起,劉總,是我失職。以後我會再加強管理的。」彭志成也體會到寄人籬下的滋味了。
劉陽就說:「說一下公司今後的發展吧……」他知道光靠一個職業隊玩一個遊戲是沒什麼前途的,所以就長遠計劃朝遊戲評估甚至策劃方向走。雖然怎麼能做得專業而系統將是個大工程,但至少要朝那個方向發展。這也是劉陽要求隊員們總結遊戲總結經驗地原因之一。
彭志成對劉陽的高瞻遠矚很是讚揚,這讓他又燃起了更多的激情。並和劉陽商量準備正式成立網站,做大做強。當然,劉陽又要幫曾車旭投資二十萬。
劉陽叮囑:「對每一筆開支都要負責,大點的方案都要我過目。」
彭志成虔誠地說:「劉總放心,我知道你的能量,會好好辦事地!」顯然的,曾車旭平日愛吹牛。
曾車旭午飯時間才來公司,看一眼問:「輝子又沒來啊?」
領隊悄悄告訴她:「被劉總趕走了。」
曾車旭冷笑,大聲問:「沒打他吧,那可吃不住,要殘廢的!」看劉陽從辦公室出來了,又立刻纏上去撒嬌:「檢查我的作業。」
劉陽換柔和的表情了:「今天不檢查了,吃飯去!」下午是他和曾車旭二人世界。
「我和輝子關係不錯呢,你也不給我點面子。」曾車旭還在撒嬌。
劉陽說:「就是因為這個!」
曾車旭討好說:「平時就口噴糞,動不動就多少兄弟,彭老總太沒魄力了,還是我男人強啊。肯定罵你了吧?下次見著我給兩大嘴巴。」
劉陽笑:「你嘴巴是我地!」
曾車旭嘿嘿笑:「是你們兄弟倆地。」
劉陽不解風情:「我要獨佔!」
兩人先去吃飯,劉陽第一次給曾車旭喂菜,把兩人都噁心到了。
曾車旭堅持要去她家裡,說她父母肯定不在家。
確實是不在,進門後兩人就立刻燃燒起來。終於洗了一次鴛鴦浴,先是曾車旭服侍劉陽,還說看成人片學到了泰國浴的精髓了。劉陽命賤,不習慣享受,又加倍還給了曾車旭。
劉陽也沒因為擔心被抓現行而萎靡不振,生龍活虎得很。可曾車旭今天似乎不著急,洗完澡後有把衣服都穿上,麻煩劉陽再脫一次。
可能是因為在自己床上,曾車旭比平日性福,很性福!她很急切地說:「我是安全期!」可劉陽是不肯冒險的。
曾車旭又問劉陽想不想試試後面,劉陽也不想,說:「就這一個已經夠迷人了,何況還有兩個。」
於是曾車旭很積極的把上面那個也奉獻了出來,把髒兮兮的小劉陽清理得很乾淨
《神州》的一千個拷貝在前所未有的嚴密日本運達平京。萬易傑很有本事,請來真槍核そ彈的軍警押送,還安排了一大群記者拍照做廣告。
接下來的半個月,將是是真正的狂轟亂炸宣傳來開帷幕。各種紀錄片,大型活動,媒體專欄,和全國各地若干家公司和集團的合作,許多的廣告受理……這麼長時間以來,劉陽一直著重在抓安平的媒體統籌工作,現在也略見成效了。
劉陽還想過許多周邊的事情,比如人物形象權,小說改編權,遊戲改編權……諸如此類的。可惜,到目前為止都沒什麼人有意向。這是他自己犯的錯,只有他一個人投資,少數幾家公司賺錢,關心的人也就少了很多。別人拍一部大製作電影,都是幾十個投資合作單位,成百上千的人焦急的盼著賺錢。而《神州》,劉陽自己都不那麼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