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車後,鍾婕說:「姍姍別找工作了,陪我考研。一還不夠這車接送的油錢吧?」
廖姍笑說:「我可要長遠打算。」
鍾婕忿忿的:「還不長遠。
劉陽也笑嘻嘻:「鍾婕真是一雙慧眼。」
鍾婕就繼續:「劉陽,你就在平京開個公司,讓廖姍當老闆,我們好蹭飯沾光啊。」
劉陽說:「那你們再勸勸廖姍,叫她別瞧不起我的小廟。」
張玲說:「劉陽才捨得讓姍姍受累呢。」
劉陽笑:「你們都是好人啊,畢業了要常聯繫才行。」
五個人去一家比較高級的酒樓,劉陽工作上請客的時候常來這裡,他還計劃在這挖人才呢。
「歡迎劉總,請問幾位?」大堂經理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很會和他看得起的客人拉關係。
進包廂後,鍾婕說:「都是劉總了,場面人物啊!」
廖姍不屑的說:「在外面買個包子別人也是叫老闆。」
大堂經理呵呵笑:「這裡的老闆都是資產上千萬的,劉總遠遠超過這個數。請問劉總今天喝什麼酒?」
劉陽說:「你忙去吧,幾個朋友聚會,隨便點。」——
「那好,我叫小惠過來。」小惠是這的一個女領班,年輕好看,嘴巴很甜,和安平人事部的錢經理關係親密,跟劉陽也有場面應酬。當然,劉陽並不是因為這個才想讓錢義漢走人。
「劉總,好久不見。」小惠本來是風姿搖曳的進來,可看清情況後馬上變了神態。
劉陽說:「點菜吧,喝紅酒吧?」
鍾婕說:「兩瓶,不醉不歸。送我們回去啊!」
劉陽說:「三瓶,夏秋好酒量。」
夏秋笑笑:「我們醉了又沒人照顧。」
酒菜上得差不多後,劉陽舉杯:「來,謝謝三位美女賞臉。我們一起祝姍姍生日快樂。」
鍾婕笑:「還是討好姍姍的。祝老三生日快樂,干了!」廖姍在寢室排行老三,鍾婕老大。
開吃開聊,面對分別的四個姑娘自然是要回憶這四年來的生活。剛進校的時候彼此的生疏,慢慢的熟悉過程,第一次一起去夏秋家玩時一起做飯。張玲寒假返校時帶的特產……慢慢地多喝了幾杯,話題就更深入了,劉陽也被當成了服務員。姑娘們開始說男生,說彼此身上和身邊都可能存在的風花雪月。
「楊鈞對老三之心是路人皆知啊。姍姍也隱藏得深,同班同寢室兩年了才知道你有個青梅竹馬。不夠意思,罰!」鍾婕又找到借口。
劉陽說:「那是我的錯,一直沒成功把姍姍追到手,罰我吧!」
廖姍嘿嘿笑:「是我的錯,就不該讓你得逞。今天她們也沒得說了。我干了!」
夏秋說:「大二上學期吧,姍姍穿得花枝招展的逃課一天,好晚才回寢室。我們當時還逼供呢,她沒招。」
鍾婕說:「記得記得,姍姍可是從來不逃課的。」
劉陽故作擔心地說:「我希望是十月份。」那次他從歐洲回國,在平京停留,和廖姍侯旭一起玩了一天。
張玲說:「就是的,你們私會了吧?姍姍回來一臉甜蜜樣。」她其實記不太清楚了。
廖姍記得深刻,零七年十月十八號。那時候她多開心啊。劉陽送了她一個旅遊紀念品,還在安華家裡珍藏著呢。她說:「我哪是甜蜜啊,吃了頓好的舒服呢。」
鍾婕又說:「我們寢室最先墜入愛河的就是夏秋,張玲也有人追,就我……人老珠黃啊,可憐沒人愛。」張玲不由得臉色微變。
劉陽說:「每個人的價值都是一樣的,也都會找到屬於她的幸福。來,一起乾一杯。祝你們盡快找到生命中快樂幸福的另一半。」
鍾婕鑽空子:「姍姍的價值也一樣啊?」
劉陽笑:「就我主觀上來說當然是不一樣。」
「肉麻肉麻。」鍾婕抹胳膊。又說:「不過姍姍確實溫柔可人,值得你好好珍惜,我們可要監督地!」
劉陽說:「熱烈歡迎。」
繼續喝,姑娘們速度慢,兩瓶多紅酒下去後。就有點暈乎乎了。夏秋給廖姍敬酒:「姍姍命真好。淨遇見好男人。還有上次那跑車男,後來沒看見了哦?」這麼說似乎可以掩飾點什麼。
張玲說:「花花公子找錯人了唄。姍姍是那種人麼!」
劉陽笑:「可別說,當時緊張死我了!」
夏秋也笑:「姍姍教我們兩招嘛。」
劉陽說:「她沒什麼教的。你要是個男人,我倒可以教你怎麼追姍姍。」
鍾婕很有興趣:「說,怎麼追的?」
劉陽悲壯的說:「死不要臉,死纏爛打,決不放棄!」
廖姍笑:「你別亂傳授經驗,我那時候是不懂事,她們可沒我好騙。」
劉陽說:「那我也是給你增加人生經驗啊,你得感謝我。」
鍾婕眨眨眼睛,問:「你們……都是初戀吧?」
劉陽說:「反正我是!」換來廖姍用力一扭,被揪得哇哇叫。
從酒樓出來已經是七點多,鍾婕她們都有些醉,也不再對劉陽的兩千塊賬單表示羨慕和感謝了。
「去唱歌吧?」廖姍可能更加喜歡在同學面前被劉陽捧在手心的感覺,也不惋惜被佔用的二人時光了。這麼好的提議當然沒人反對。
剛到KTV包廂坐下沒多久,廖姍的手機響了,看了後對劉步
「你媽。」
劉陽說:「快去接。」張玲卻立刻把聲音關掉了。
廖姍也不出去了,接了電話說:「阿姨好……謝謝阿姨……呵呵,都好,謝謝阿姨……沒關係,阿姨生日我們都沒回去……還在找,沒合適地……嗯,謝謝您……我們幾個朋友在唱歌……好,阿姨再見。」
另外幾個姑娘看著一臉幸福的廖姍。不得不羨慕。鍾婕笑:「怎麼不叫媽啊?」
劉陽說:「我是有意見!」
唱歌,劉陽當然要和廖姍對唱。姑娘們又不得不羨慕,但卻沒給什麼掌聲。而劉陽給每個姑娘的喝彩都那麼熱烈。
象徵性的幾瓶啤酒讓姑娘們醉上加醉,出KTV的時候已經要互相攙扶了。劉陽把幾個人送回學校,接受了感謝後就和廖姍回家。
到家後,劉陽把早上被廖姍的愛そ液滋潤了後又被他洗乾淨的公主裙從陽台取回來。叫廖姍穿上。
廖姍撒嬌:「還玩啊,酒後愛愛不好。」
劉陽說:「生日都還沒過完呢。」才十一點。他幫懶懶的廖姍脫衣服換衣服,穿鞋子。廖姍還說:「我醉了,任你擺佈哦。」
廖姍本來準備上床接受輕薄地,劉陽卻把她抱出了家門,抱下樓後又上車。車子很快就開到龍華大廈,劉陽把廖姍請下車,又從後備箱裡取了兩個大口袋。
上樓後,劉陽叫廖姍在工作室等他一刻鐘。然後就提著口袋跑上頂樓了。接受了一條煙當好處地保安員給劉陽開門,埋怨讓他等太久了,說好九點的。劉陽又給了一百塊。
二十分鐘後,劉陽下來,不坐電梯了,背著廖姍提著吉他爬了五層樓。出去前,劉陽說:「閉上眼睛。」廖姍現在很乖。
劉陽把廖姍抱到高高的通風口上站穩,說:「可以睜開了。」
廖姍睜開眼睛,看見的是面前幾米的地上用燃燒地蠟燭擺著地「生日快樂」字樣。每個字都有一米見方。用了劉陽兩百多根蠟燭,在黑暗的樓頂還是亮眼地。劉陽還是事先在地上畫好了圖形才這麼快擺好的。
廖姍看了一會後說:「嘿嘿,要聽實話麼……不夠驚喜啊。」
劉陽傷心的說:「有一丁點也好啊。」——
廖姍居高臨下的給了劉陽一個熱吻。
劉陽開始彈吉他唱歌,《公主》和《快樂公主》都上了,不知道明年又是什麼。唱完歌後,兩人擁抱著開始聊天。說了很久,很多——
回家已經是凌晨一點,生日也過完了。可還不知道睏倦的公主又主動的讓奸臣輕薄了一回。
高潮之後地廖姍一下就困得睜不開眼睛了。兩個人的澡都是劉陽洗的。廖姍一被放上床,還沒和劉陽說上幾句話就睡著了。
劉陽精力十足,打開電腦看了許多文件和合同才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