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星九月天之血的溫柔 新·開端 第二卷·雪拉,一定沒有事
    「二月,下來吧,我可以的。」二月猶豫的看著我,好一會才說道:「夜,我不要在你身後。」我不在乎二月身上的血,輕輕的握住他的手,溫柔的說道:「這不是在我身後,你受傷了,去休息吧,這裡我可以的。」說著,把手裡的水晶盒給他,「你拿去給重傷的人抹上,只是有一點痛,不過效果很好的。」

    「二月,去休息,我們是可以的。」憶在二月身後推了二月一把,示意他快去休息。然後,我,貪狼,冥,憶,九號五人相視一笑,他們凝聚周圍的元素,使出了第七感。

    我拉開劉海,右眼裡的火焰躍動,沒動一下,就深深的震撼每一個人的心,手輕輕的拂過,火焰躍到手上,右眼變的空洞,右眼的冰橙色也是沒有生機。火焰的威壓讓十月,冥,滄月,心神一動,原來,這麼強大。

    「一起動手。」對視一眼,給他們一個安心的笑,只是臉色,徒然蒼白如紙!幾人點了點頭,這次緩緩的說道:「去吧!」不理會他變態的大笑,火焰便是脫離我的手,飛向那個人,一股帝皇的攻擊。

    「地獄火焰,聽吾之命,釋放你最強大的能量!」

    「九葉無痕,木之使徒!」

    「黑暗之力,血葬幽冥,凌遲!」三聲喝聲響起,紅藍色,綠色,黑色追上最前的銀藍色,像著那個人飛去。

    「不和你們玩了,走了!」那個人說道,手一招,幽蘭色的大門隨之敞開,他一一步進去,最前頭的銀藍色停下火焰動了動,隨即又飛回我的手裡,鑽入我的眼,可是其他的攻擊可沒有靈智,直直的撞了上去,大牆生生打出了一個大洞。

    「該死的!」咒罵了一聲,走到宏的面前,他昏迷了,莫名其妙的說出:「二月,他的傷,好重啊!」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手,狠歷之色閃過眼眸,「別再讓我遇見!」說道,示意憶來看看他的傷勢。

    「嗯,這些人的傷勢都很重,但是因為藥物,還是要調整一段時間。」憶說道,隨即看向我,「其中,二月的傷勢最為重。」看著身邊對我微笑的二月,他的臉浮上蒼白之色,比我的還要更加慘白,他的傷口,有的還在流血。

    「啪!」二月撐不住了,倒在了我的身上,我慌了,扶著他站起,冷靜的喝道:「去最好的酒店開房!這裡不能呆了!想必他們都知道這裡的所有部署,明天這裡我會重新佈置好。」沒有受傷了點了點頭,一個跑了出去,顯然是去開房了。

    「宮主,咖啡。」佈置好一切後,已經是很晚了,凌晨三點,兩天我都沒有睡覺,儘管很睏,都是一直再喝咖啡來提神。結果女子手中的咖啡,喝了一口便是放在便是的桌子上,站了起來,說道:「去看看他們。」

    「是!」

    豪華的酒店,也是我們的一家產業。來到樓頂,那是貴賓房,僅僅只有十間,但是每一間都很大。九間裡面,擺了很多大床,一些人在那裡,做自己的事,她們身上纏著或多或少的紗布。

    「好些了嗎?」淡淡的問道,語氣裡有掩蓋不住的疲憊之意,她們放下手裡的事,一位女子開口:「很好,傷勢好多了,謝宮主關心,您去休息吧。」

    「不,我不累,我去看看其他人。」看到了臉色都是蠻好的人,最後帶著幾分猶豫的站在最裡面的一間門前,半晌後,還是輕輕的推開,藍發少女從窗戶裡往下看,她的手裡緊緊握著脖子上的紅晶,眼神是那麼的哀傷。床上的二人還沒有醒,傷的太重了。

    「哦,夜啊,」少女回頭來看著我,臉色略顯蒼白,嬌軀搖搖欲墜,「你來了,他們還沒有醒呢!」我走過去看看兩個人,臉色還好,沒有那麼蒼白了,回頭看著憶,她的身軀一個不穩往前倒,我快速的扶住,心裡一陣難受,和看到宏受傷了一樣:「憶,沒事吧?」

    「沒事,第七感用過度了。」她站起身,我扶著她,說道:「我給你開間房吧,你去休息休息。」憶還想說什麼,最後咬咬牙,點了點頭。

    「冥,你在哪裡?過來吧,叫上滄月姐。」我把憶交給一個少女,在屋子裡打著電話,冥關心的問道:「怎麼了?」我無奈的笑了笑:「沒什麼,憶使用第七感過度了,要人照顧,我這裡人手不夠,其他地方的人一時間調不過來。」

    「好,我們很快就到。」冥急匆匆的關了電話,那頭很吵,估計她又去酒吧了吧,朋友受傷,她一定受不了,去喝酒了。

    「扣扣。」門外的敲門聲響起,我抬眼看了眼門,淡淡的說:「進來吧,有什麼事呢?」

    「宮主,我們聯繫了全國的分幫,可是……」衣著暴露的少女後怕的看了看我,「二宮主,沒有任何音訊,也查不到她的生命訊息了。」瞳孔猛的睜大,說道:「真的?」她點了點頭,從腰間拿出一把短刀:「屬下辦事不力,請責罰。」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不用,去給我泡杯咖啡來,卡布奇諾。」她高興的點了點頭,她是新來的,她生怕被當炮灰,見到如此,也是識相地退了出去。

    「不,雪拉還沒有事。」我拿出手上的戒指,輕輕的按了一下邊上微微凸出的地方,上面的冰藍色寶石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金色,紅色連為一體的寶石,各佔一方,但是始終相連。植入過心臟的東西,可以互相感應到對方的存在,如果哪一色暗了,那麼就代表哪一個人沒有了生命。現在,金色,紅色都亮著,只是金色的光芒淡了一點,但還是亮著的。

    擔心的看了看還沒有醒的兩人,擔心的走過去,看著他們。

    「宏,二月,你們什麼時候醒啊,我好擔心呢,雪拉和熙哥哥都沒用音訊,你們不要再讓我擔心了好不好?」說著,淚水不由自主的滴了下來,冰冷的溫度在手上漫開。

    「宮主,咖啡。」剛剛的少女進來,手裡端著一杯咖啡,放到桌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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