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星九月天之血的溫柔 新·開端 第二卷·
    十五分鐘後……

    酒吧裡的人已經不多,血染著深藍色的地板,屍體亂七八糟的躺著,血色染在每一個在場的人的身上,她們一致穿著黑色的衣服,一個少年站在最前,臉色蒼白,左手拿著槍,右手捂著左臂,腿上也受了傷。冰冷之色蔓延上眼眸,我的朋友,絕對不允許他們傷害!

    「宏,還行吧?」我焦急的看著他的傷勢,宏虛弱的衝著我一笑:「夜兒,終於來了,沒事,死不了。」我看著他白色的衣衫,胸口有著紅色,那裡,也受了傷。我看著他的傷口,從隨手帶著的小包裡拿出一小瓶藍色的藥液,說道:「宏,用這個,去休息吧,這裡交給我。」宏震驚的看著藥液,說道:「這可是你研究了好久的,只有五瓶,我……」我把藥液往他手裡一塞:「沒什麼捨得不捨得的,快休息吧。」宏點了點頭,拿著藥液,走到邊上喝了下去,傷口有了好轉的現象,這個可以維持三天不被細菌感染,還有麻痺的效果,可以輕微的治療一下破損的筋骨。

    「現在,我來看看,打傷我夜宮的人,會是怎樣的!」我看著眼前的男不男女不女的中性人妖,嗜血染上眼眸,二月微微的笑了笑,實在不行,自己再出手。

    「現在讓開!」他說道,就只有他一個人,不簡單,沒有兩手,怎麼可能打傷這麼龐大的數量的人。我笑著對身後的人說道:「你們去整理一下這裡吧,我來便可。」她們也不再逞強,安靜的退到一邊,由著三十個人幫助她們整理一下傷口後收拾了現場。

    抽出腰間的匕首,寒光一閃,上面隱隱有著血流動。

    「唰!」他的手裡燃起黑色的火焰,他猖狂的笑了笑,說道:「呵呵,歡迎!」黑色的火焰,隱隱有著熟悉感,他一身黑袍,帶著冷色的面具。

    我衝了出去,我擅長地是近身戰,匕首是近身時最好的殺人利器。

    「給孤,停下!」柔和的寒氣襲來,我被生生的攔了下來,滄月,玄月帶著三月,四月,十月,琉星,九月,站在那裡,滄月把我拉到身後:「孤來解決,你對他來說,還是太弱。」

    「滄月姐,可是這麼多人……」我最好咬了咬牙,點了頭,退到一邊察看著宏的傷勢。滄月手上浮起冰稜:「孤來會會你!」他還在笑,滄月很是看不過眼。滄月懸空站立,冰冷的看著他,一招招不留情的使出。

    「我來看看吧。」四月走了,看著宏的傷勢,「這人的力量好強大,侵蝕人體,不過還好,被藥物控制了下來,現在,木之術沒用了,只能等了。」靈光一閃,想起未研製成功的東西,說道:「等我。」快速的衝了出去。

    一條血路。

    大門漸漸打開,我看著中央的玻璃櫃裡,空了:「果然,被人偷走了。」又看了看未實驗的火色藥液凝膏,裝在一個水晶盒裡,看了許久,咬了咬牙,拿出匕首劃破了手腕,快速的摸上紅色的藥液凝膏

    灼痛感之後,傷口沒有了。笑著拿起水晶盒,看到邊上的一個玉做的盒子,玉的質量很好,心頭一動,走過去打開了盒子。一排排銀針整齊的放在一條帶子裡,猶豫了半晌,把帶子繫在腰間,冰藍色的衣服上別了一條白色的帶子。又看向實驗櫃的裡面,走過去從裡面拿了一把小槍別在腰上。

    突然,背後一道黑色的影子騰空而起。

    「喝!」一道聲音想起,女子打到那個人,那個人頓時跌倒。

    「夜,你的警惕性,大不如前了。」女子說道,是九號,身邊帶著十號。地上的人死了,我笑了笑:「來了啊,夜宮這次的麻煩大了。」說著,準備出去,一具屍體摔到我面前,外面,數十人攔著!

    「唰,唰,唰!」幾聲響後,兩人倒地,死了,三人的影子出現:「夜,沒來遲吧,外面的人太多了,真是煩人啊!」我沒有在意他們,在意的是——人太多了!

    「什麼?剛剛外面也僅僅是一人,裡面又一人偷襲我,怎麼可能就這麼短的時間裡來人?」我叫道,冥疑惑的說道:「不知道啊,我一來就到這裡了啊!」九號汗顏的問道:「你們從哪裡來的啊?」接著,貪狼指了指走廊盡頭的地方,一個大洞在哪裡……

    「現在不說這些,去看看滄月姐!」說道,手裡多出了幾根帶毒的銀針,射了出去,幾人整齊的倒地,我帶頭跑了出去。

    「轟……」巨大的聲響,滄月早已到一邊包紮自己的傷勢,她的嘴角還有血絲,九月他們也忙不過來,玄月在一邊焦急的發送命令,希望墮天使有一個能收到,這樣就可以聯繫其他人來,畢竟自己頂多只能幫助別人包紮,他的第七感是控制,第八感雖然是攻擊,可是這種時候,他那天使之力起不了作用,因為這裡到處有血的腥味,天使怕的就是血,使出頂多多一個人去陪葬。

    待到黑霧散去,一個人狼狽的抹了抹嘴角的血絲,可以看見,他的地下還有他吐出來的血,血腥味蔓延在他的身邊,黑色的霧氣久久不散,只能模糊地辨認出,那是一個我最為熟悉的輪廓,雖然只相處了不到一個月,但是那種熟悉感是刻進骨子裡的。

    「二月,不要!」在二月準備再次衝上去的時候,我大叫著,那個人他一點事也沒有,甚至黑袍都只是沾染了一點點的灰塵,哪裡像是殺了這麼多人的人。二月周圍的黑色霧氣漸漸散去,他身上渾身是血,白色的衣服上的紅色血液,那麼明顯,也生生的刺痛了我的眼,為什麼去拿東西的時候不想到他們會再有人傷亡?為什麼不想到以二月的性子不會做出什麼事來?為什麼執意去拿那些東西?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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