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藥物叫墨然,其實,還有冥和憶不知道的,那就是死亡!如果在三天之內沒有清醒,
那麼,就是成為傀儡,直到死亡!墨然,用黑暗抹掉美好,知道木然,這就是它的意思,
成為黑暗的傀儡,黑月裡的人偶!
今天,是第二天,離第三天還有十二個小時。
「還有十二個小時!在這期間夜必須醒來,我會在最後一個小時裡用我的地獄寶石去做
最後的努力!」憶沉聲道,他們也在外面守著。魔夜一愣,「那,如果加上我的地獄火焰
呢?」憶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裡面,夜,你什麼時候才會醒?
「亡月,我真的,真的愛上了你。」二月笑著說,淚水緩緩落下,滴到女孩的手上。
「這,是哪裡?」我看著周圍,黑黑的,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這是地獄深淵的最底層
啊,無計的黑暗,侵蝕你的靈魂……」周圍亮了起來,只見憶,冥,二月,魔夜,九號
他們看著我,臉上是美麗的笑容,但下一刻,他們的面容變得猙獰:「你只是一個詛咒
的公主!只會給別人帶來傷害!」
「哈哈,你就呆在這裡吧!很適合你啊!」
「就你一個脆弱的人,還想和我做朋友?」
「……」
謾罵聲在周圍,我很怕,很怕,但是一個少年出現,他也是銀色頭髮,他的五官精緻,
美得像一個妖孽。他周圍散發著銀色的流光,他的聲音也很好聽:「小妹,失散多年的小妹啊,
我終於找到你了!我會等你,等你醒來,你還有愛的人,還有擔心你的人,不要聽這裡
的聲音,用心去聆聽。」少年走了,無聲無息的不見,就像從來沒有存在過。周圍又是那些人的謾罵聲。
「用心去聆聽……」我閉上眼,感到自己到的是一個地方,二月在前面,還有魔夜他們,
很多人,他們笑著說:「回來吧,那只是幻境!」二月也伸出雙臂:「我愛你,真的很愛,
回來吧!」我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亡月,我真的,真的愛上了你。」二月笑著說,我也不再猶豫,向那個方向跑了過去,
直到很久很久,跑到腳都麻木了,還是木然的跑著,相信光的那一頭,會有人在等我的!
我相信!
「不行!只剩三十分鐘了!再不治療就來不及了!」憶正要從進去,魔夜,拉住了她,
指著女孩的手:「不!魔姬動了!她動了!」冥也站起身,看著裡面,以他們極好的視力,
清楚的看到女孩手指動了動,接著就是眼睛,睫毛立起,眼睛微微眨了幾下,我有了意
識,睜開眼,看到的是一張放大的臉,嚇得叫出了聲:「啊!鬼啊!」接著不是說話的聲
音,而是……
「彭!」門可憐的被人壓垮,幾個人像是疊羅漢一樣的疊在一塊,滄月貌似淡定的走過
來,也坐下,溫柔地說:「好了,沒事了,不要怕了!」我看看二月,他很無辜的說:「我
沒怎樣啊!」憶很不甘的伸出一隻手:「誰說你沒怎樣啊!你表,哎喲,你們先給我起
來!!!!!!!!!」
「嗯?我好像被人接住了,醒來就在這裡了哎,我怎麼了?」冥最先起來:「哦,你中
了墨然,身體還拒絕治療呢!」
「羽夜,沒事了吧?小心點兒,還是二月把你喚醒的呢!」說道這裡,全部人的眼睛曖
昧的看向了他,二月摸摸頭髮,最後悶悶地說:「看我幹什麼呀?」明顯的心虛!憶很
高興的拿出一支筆,做出吆喝的樣子:「來來來,聽聽我們夜醒來前二月說了什麼啊,
我可是都錄音了哦!」
「哈?二月你說什麼了?為什麼憶的笑容這麼的,嚇人?」二月急忙撲了上去:「拿過
來,喂!夜語憶!你不要亂說啦!」可惜更高的玄月拿過錄音筆:「咳咳,來聽聽吧,這
可是你的告白啊,別不好意思嘛,我們又不會說的。」這就你們這群人,你還指望說給
誰聽?玄月把二月控制住,好笑的按下了錄音筆:「……」
「滄月姐,我不活了啦!」我窩在滄月懷裡,比二月的臉估計還要紅,原來我在夢裡聽
到的都是真的啊。「蠻好的哎,給我一份做收藏!」我憤憤的掏出銀針,不留情的把錄音
筆弄了一個粉碎:「不好的東西就不要留著,否則下場就像它一樣咯!」
「好了,別鬧了!還是先看看這個時候是什麼,沒有時間鬧了!」滄月冷冷的結束了這
個話題,我小聲地說:「可能是,原點。」聲音太小了,二月問道:「什麼點?」我無奈
的重複:「原點!我們出冰館的那天!誰還記得?我記得是九月!」
「十三號!」二月接著。
「下午一點!」九月。
「十三分!」玄月。
「十三秒!」八月。
「十三,那麼和十三有關的是什麼?」我疑惑的問道,冥也拿著火焰寫著數字,突然說:
「死亡!十三代表死亡!」我無視了她:「冥!那本書我也看過,可能是在……」
「那裡!」我,二月,八月,九月,滄月,玄月說道,像存放冰館的那裡跑去。憶和冥
他們無奈的看著,我用特殊的方法打開大門,果然,每一個冰館上有著預言,穿越九千年的語言!
「果然啊,在千年前,時之女神已經預言了這場大難。」我看著不同的預言,在我的冰
館上的是:神的女兒,千年之後,太陽紀,魔君的救助,迷失的感情……。我細心的讀
著和別的不同的文字,不是悉蘭語,是一種詭異的文字,似是熟悉,又陌生,後面的字
漸漸模糊,看不出什麼了,我又看看其他人的,明明有著一些相同的字,為什麼我的不
是悉蘭語?是血族的嗎?不,也不是。
「你在看什麼啊?」九月無奈的問我,我帶著掩飾地說:「九月姐,我是在看別人的是
不是也預言了這個災難。」九月疑惑的皺皺眉:「嗯,那仔細點啊!」九月沒有過多的質
疑,我盯著我的預言,那藍色的字體,好像在流動,像是用水刻上去的,感覺的熟悉,
像是從靈魂深處發出的,那股陌生,又像只是多年未見的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