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遠撓撓頭:「方丈怎麼總是神神秘秘的呢?他總是和那些個師兄在那間房間裡不知道在商量些什麼?」他很好奇,期待著有一天自己也能成為那之中的一員。
江小雪顫巍巍的跟著到了太后那,她掃視了一眼,結果異常的失望——期盼中的紫月公主不在這裡!
她硬著頭皮站在最後面,生怕太后一不小心看到自己。可她就不好好想想,前面一溜光頭,到她這兒了改成一頭烏絲秀髮了,不引人注目才怪。
她硬著頭皮站在最後面,生怕太后一不小心看到自己。可她就不好好想想,前面一溜光頭,到她這兒了改成一頭烏絲秀髮了,不引人注目才怪。
果然,太后一眼就看到了她,並把她叫到了眼前:「怎麼還有個女人呢?你是?」
見叫到了自己,江小雪居然還靜下心來了,她深呼吸了一口:「回稟太后,我就是被皇上封為御醫的那個女子,只因為我對佛學很有興趣,看到方丈大師來到這兒,想和他多交流交流。」江小雪那種官話也不會說,只得說著大白話,希望這太后能聽得懂。
「嗯。」太后點點頭:「這麼年輕的女人竟然對佛學有些研究,實屬不易呀!太難得了!」她不禁對江小雪又多看了兩眼。
就這兩眼,江小雪的心裡一沉;怎麼個情況,不會是想讓我出家當尼姑吧?可千萬不要呀,光頭那麼難看不說,我可是無肉不歡啊!她想的太多了,心裡更是「撲通撲通」不停的猛烈跳動。
見江小雪還杵在那兒,方丈一拽她,便把她給拽回了隊伍當中。這頭一項,算是順利過關啊!江小雪暗暗的擦了一下額頭上因為緊張而沁出的汗;丫丫的,這把老子給嚇的。這太后不是說信佛,挺慈祥的嗎?怎麼看著比皇上還嚇人。她忍不住在心裡爆了粗口。直接說出來,誰敢?除非是活夠了。
沒一會兒功夫,江小雪又恢復了本來的面目,她根本都沒聽太后與方丈的對話,只是自己在東張西望——是想能看到朱紫月嗎。如果真的看到就好了,來個裡應外合,那效果也許能出奇的好。
而這時早都已經來到太后這兒的朱靖琪,他站在大門口,一眼就見到了在「神遊」的江小雪。他恨不能把自己的鞋脫下來,直接飛到她的臉上,讓她在走神。在太后面前走神,真是不想活了。要是等一會兒太后再一時興起,再問她些什麼問題,到時可怎麼辦?現在的朱靖琪真是應了那句「皇上不急太監急」的話。
「啊,靖琪來了?今天怎麼這麼有空來哀家這裡?」太后本來是和方丈在說著事情,可一看到朱靖琪。詫異得很,一般不是有事,他是不會輕易來這裡的。
朱靖琪上前叩首,:「回太后娘娘的話,我是來找紫月的,她不在這裡嗎?」這個人到底跑到哪去了?他在外面繞了幾圈也沒有見到這個人,太急人了。現在屋子裡也沒有,真是的,在搞什麼鬼?
「你起來到我跟前來說話。」看樣子,太后是有秘密說了。這是怕人聽見,要不然,這麼大聲說就可以了,還用得著那麼費力的讓他在自己的身邊。
朱靖琪站起來,上前走了兩步。只聽得太后小聲的道:「她病了。」
「病了?」朱靖琪聞言吃了一驚:「什麼病?看了大夫了嗎?」看著太后的模樣挺輕鬆的,如果當真是病了,她應該很著急才對嗎!
當聽他問道是什麼病時,太后的臉上霎間就暗淡下來了,她更是壓低聲音再次道:「這個病普通的大夫治不了,說是只有一個人能治。」
這病這麼難治?朱靖琪的心裡畫了個魂。這些個御醫都束手無策的話,那普天下還能有治的人嗎?他有些無解的看了太后一下:「誰呀?那沒請他來嗎?」
「是相思病,你說該請誰來?」太后又有點心疼又有點生氣,語氣又十分強硬的道。
「呃。」朱靖琪剛要說出的話一下就「嘎」住了,都不知怎麼往下接才好。他愣愣的看著太后,沒有言語。
「算了,等會兒我再和你說,你先下去吧。」她揮了一下,又繼續和方丈談起來,只是這次她讓那幾個僧人隨處看看,不像那會兒在那傻站著聽他們說話。
朱靖琪想著還是先找到紫月再說吧,以目前的情形來看,江小雪是闖過了第一關了。臨走時,朱靖琪狠狠的剜了她一眼,可她卻像沒有看到一般,調轉了頭,假裝在別處四下亂看起來。根本不理他的茬。這讓他傲氣的怒火又燃燒了起來,他像耍小孩子脾氣一般,也沒有理她,頭一扭,也逕自走掉了。
什麼人嗎?這下又輪到江小雪不高興了;都多大了,怎麼還這樣?她在心裡嘀咕起來,並且還罵他不下百遍。
看誰能鬥過誰了?江小雪看著他的背影,腦子想的第一句就是這個。俗話說兩口子打架第一仗誰勝了,以後差不多都是這個人勝嗎!當想到這兒的時候,江小雪的臉竟然紅了;怎麼搞的,自己不是很討厭他嗎?怎麼還想到了這個問題,太不矜持了,太不淑女了,太羞澀了!她輕輕的扇了自己的臉一下,讓自己清醒過來,不再這麼的胡思亂想。
「你怎麼了?在做什麼?」就這細微的動作,還被正在談話的太后看到了。
「啊!啊!沒什麼,剛才有只蚊子打臉上飛過,我扇它一下子。」江小雪哼哧的解釋著,幸好反映快,要不然還不知怎麼說好了。
見她沒什麼事,太后便不再理她了。她忙著和方丈又談論起來。只是太后談論甚歡,而方丈卻滿頭冒汗,一直在不停的擦著汗,並且還不住的隨聲附和,自己並沒有說出什麼見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