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消息的陸易風騎著馬風馳電掣般的就趕回了朱府,一下馬,他就直奔到朱靖琪平時所呆的地方,可是沒找到人。直到問了下人才知道,原來他一直在江小雪的房間裡,飯都沒有吃。他才發現事情的嚴重性。
「大哥,怎麼了?什麼時候發現她不見的?」一進門,陸易風就問了起來。
看到他過來了,朱靖琪把手中江小雪寫的紙條遞給他,並道:「看她要去的地方,她所要走的路線不是很太平!」
「怎麼突然間的要去玩了呢?」他把紙條扔到了一邊:「真想不能她的腦子裡到底想些什麼?」陸易風也無奈了。「大哥,趕快派來去找吧,這麼晚了,看出危險怎麼辦?」
朱靖琪倒吸了一口氣:「就怕她不按套路出牌,本來我們想她應該走哪條路,可她偏偏走的就不是那條路,你知道這張紙條我在哪裡找到的嗎?」朱靖琪晃了晃。
「哪裡找到的?」陸易風此時也有些著急,天這麼晚了,她一個女孩子在外面,如果真的有危險,哭都來不及。
「哼!」朱靖琪哼了一聲,「在桌子底下發現的,你說留紙條居然放在桌子底下,這顯然就是不想讓我們知道嗎。她肯定是那麼想的,不讓我們發現,等她回來時,我如果責備她的話,她就說給我留了紙條,可是我沒發現,或者說是風把紙條吹到了桌子底下了。不找她了,如果真有什麼事,就當是給她些教訓吧!」他真是相當的瞭解她了,並且越說越生氣。
「冷靜,冷靜。」看到他莫名的激動起來,陸易風忙勸阻,「大哥,可千萬別意氣用事。到時萬一真的出了事怎麼辦?到時後悔都來不及呢!」他忙勸慰著。
朱靖琪又坐在了椅子上,此刻他從內心來說,已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自己心裡急的要命,可嘴上依然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如果她要是走上山的那條路可就壞了。」他的聲音低沉著。
「你是說那山賊經常出沒的地方,現在那地方除了樵夫上山砍柴以外,基本沒有什麼人會從那走了。」陸易風瞭解的很,因為他也有草莽朋友。
「可就怕啊。不行,來人啊!」朱靖琪大喊一聲。
聽到喊聲,隨即外面的家丁便跑進來一個:「王爺,有什麼吩咐?」
「帶上所有人,去北山坡那和我去找人。」朱靖琪看了看陸易風,「管他從不從那走呢,還是先找找再說吧。」
陸易風點點頭:「沒有最好。」
被捆住雙手雙腳的江小雪,在柴房掙扎了很多,可是身上的繩子依然沒有要鬆一些的樣子。她都有點想要放棄了,可理智又告訴自己,只有不放棄,才有可能逃出去的機會。否則的話,後果很嚴重。
她坐在地上,把頭壓得低低的,能夠到腿的位置,她想用自己的牙把那大拇指粗的繩子磕開。屋子裡面黑漆漆的,只有一個小小的窗戶,從外面透出一些慘淡的月光。
江小雪咬了半天也沒有咬開一點,便開始再一次尋找別的辦法。她努力的使自己掌握好平衡,慢慢的站起來。「撲通」由於平衡沒有掌握好,她剛站起來,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非常結實的摔在了地上。痛得她眼淚馬上就要流出來了。
夜深人靜,有一點小小的動靜都顯得聲音挺大的。所以江小雪這次意外的摔倒後,直接的後果就是外面的看守馬上衝進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結果就是看到了江小雪在地上躺著呢:「半夜三更的不睡覺,在做什麼?」看守惡狠狠的道,本來應該今天不是他站崗。可偏偏來了個她,害得自己被臨時守護,弄得他不爽得很。
「呼、呼。」靈機一動的江小雪並沒有答茬,她裝得睡得很熟的樣子。還好,真的就騙過了守護。
「媽的,睡得這麼死,命還真好,老子也想這麼睡。」他打了一個呵欠,罵罵咧咧的就走了。
悄悄的用眼睛張開一個小縫,小心的看著他走出去後,把門又砰的一聲關上,又用鎖鏈鎖上的聲音時,江小雪才暗暗的長吁了一口氣。
「好險,太恐怖了,真的要相辦法出去才行,要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江小雪這次可是真的急了,自己從來沒有想到過有召一日能被山賊擄走,這在現代簡直是開玩笑的事嗎!
這一夜,江小雪都沒有合上眼睛,心裡一直在想著有什麼辦法能夠脫身。她的兩隻眼睛一直瞪著窗外,直到看到天邊的魚肚白:「天這麼快就亮了!」
「光當。」門又被猛的推開了,而剛才還瞪著眼睛的江小雪忙把眼睛閉上,裝作睡著了。任憑進來的人在隨意的踢著她的腳。「醒醒,醒醒。」
她可好,就像是不知道一樣,一點反映都沒有。這下可把那個人惹急了,一把把江小雪給揪了起來:「這都幾點了,還不起來。」
她的眼睛瞇著一條縫,看到那個人的重拳毫不憐香惜玉的朝自己的鼻子就過來了,緊張的她使勁的搖晃:「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好像在做夢一樣。
聽到她說話了,那個人急忙剎住手,時間剛剛好,要不然真的要把她那引以為傲的高挺鼻子給打折。「還好還好。」江小雪在心裡默念了幾下。
「真是煩人,怎麼還弄了個你。」這個人十分的不滿,他把江小雪腿上的繩子打開,「跟我走。」
可江小雪剛剛一站起,馬上又跌倒在地:「不行啊,我的腿被綁了一夜,都沒有知覺了。我得緩緩才行,要不然真的不能走了。」接著,江小雪又扁了扁嘴:「守衛大哥,你能不能把我的手也給鬆綁開來,被綁了一夜,真的好難受。哪怕我只緩一小小會兒,之的你再把我給再綁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