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家幾個人的聊天偏偏又一點不漏的全部傳進了江小雪的耳朵裡。這可好了,聽還不如聽不到呢。只是當她聽到;說自己長得漂亮時,自己還小小的沾沾自喜一下。可當聽到後面的話時,什麼心情都沒有了。他們說估計老大看到她沒準會把她當成壓寨夫人的,這讓江小雪開始提心吊膽起來。
「什麼人?」這塊兒也有關卡,沒有指示根本就是出也出不來,進也進不去。
「是我!我是奉命出去打些野味的那個。」領頭的陪著笑臉,這和那會兒和那幾個人趾高氣揚的時候判若兩人。
守門的湊過一盞燈籠,靠近他的臉後,直到看清楚:「哦,是你們啊,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有意外驚喜,急著回來見老大呢,所以直接就回來了!」領頭的神秘兮兮的,還用手捂著半邊嘴,似乎是怕是讓人聽到而搶了自己的功勞一般。
守門的又看了一眼江小雪,揮了揮手:「快進去,快進去。」
「不要進去,我不要進去。」江小雪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只是在那裡大喊。並且她還被那個人扛著呢,來回的扭動身軀。
領頭的馬上對她又換了一付凶狠的表情:「不要鬧,在鬧直接把你從山上扔下去。」
這次江小雪可是就像是沒聽到一樣:「我不要當壓寨夫人,我不要當壓寨夫人。」她眼淚來的也快,馬上就哭的眼淚鼻涕一起流了下來。
領頭無奈的看了她一下,繼續道:「你別做白日夢了,這得看你的造化了。都不知我們老大能相上你嗎,還壓寨夫人呢?別臭美了。」
「那你們說讓我當壓寨夫人。」江小雪聽完他的話,止住哭聲,詫異的問。
「那。」他剛要解釋,忽然想起她只是被他們抓的俘虜而已,沒有必要向她說明的那麼多。「閉上嘴巴,你的話還真多。」
「大哥,把她弄到哪去?剛才我問了他們,老大今天不在家,去喝酒去了!」一個藍衣的人道。
領頭的沒想到平常不怎麼出門的老大居然這麼巧的不在家,他思索了一下:「先把她扔到柴房去算了,等明天再讓老大看看。」
「也好。」那個藍衣的點了點頭,又看了江小雪一眼:「你命還真好呢,如果真的讓我們老大選中當上了壓寨夫人的話,你這一輩子都吃穿不愁了,這是多少女人嚮往的。」
聽完此言的江小雪差點沒把唾沫直接吐到他那張臉上;壓寨夫人?開什麼玩笑,老子王妃都不想當,能看上壓寨夫人的位置。「那這個位置這麼好的話,你把你的姐姐或者妹妹弄來,當你們口中的壓寨夫人好了。」
「你的嘴還真是欠呢,是不是欠打了?」藍衣的人被她說的啞口無言,他故作要打她的動作,立馬江小雪閉上了眼睛大喊大叫起來。
領頭的也不想在這和她耗了,對著那幾個道:「直接把她扔柴房,記得在外面看管著她!看她這個樣子,狡猾的很。別在明天交給老大的時候人再跑了!」
……
整個一個下午都沒有看到江小雪,朱靖琪一直以為江小雪在房間裡生悶氣呢,所以也沒有往哪裡想。可當天已經黑了下來,朱靖琪再次叫了下人去自己那裡吃飯的時候,才發現她根本不在屋子裡。這時朱靖琪才有點慌了神,他叫來了小翠詢問她的去處。可小翠更是一個勁的搖頭,道出自己根本不知道她在哪裡?更不知道她一直在房間裡的事。
他馬上派人去了陸易風的府上,看看她有沒有去他那。而自己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了自己的妹妹朱紫月那裡,可仍是失望的消息,朱紫月也沒有看到她的影子。
沒有辦法,在等著陸易風那邊的消息,他逕自走到了江小雪的住處,四處張望著,想從這一間屋子尋到些許蛛絲馬跡。
「這人到底去了哪裡?」他在那叨咕。「她都幾天沒去斗琪幫那了,這人到底是跑到了哪裡?這樣可不行,找到後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省得這麼不聽話。」自己嘀咕到這兒,越想越氣,忍不住拍了桌子一下,這一下的力度有點大,放在桌邊的茶杯被他不偏不倚的正好掉落到了地上。隨著清脆的一聲響,這個杯子就算是報費了。
「哎,怎麼這麼不小心。」他自己責怪著自己,如果讓江小雪知道,這下不知道又要說什麼呢?他低頭彎下身子想把玻璃的碎片揀起來,再順便看看它是什麼樣的,好再叫人拿來一個一模一樣的。「咦?這是什麼?」他的手夠到了桌布裡面,拿出了一張紙來,上來還有著清秀的字體,但當他看清上面的內容時,整個臉都變成了鐵青色。
他強壓制住內心的怒火,猛得拍了幾下桌子,又拿起了另一個水杯,把裡面斟滿水,仰頭便一飲而盡。「這個江小雪,居然說的到好聽,還到什麼周邊城市去散散心,根本就是離家出走?敢這麼給我玩失蹤?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你了。」看來,一定要給她個教訓才行。他怎麼都不想通,自己堂堂的王爺,她居然看不在眼裡,從頭到尾都和自己做對。就不說別人看了他,一般都是不敢用正眼看他。她可好,根本不用正眼看自己?難道真是向她所說的不是這的人?才敢如此大膽的做事?他在心裡把江小雪所做的事情,一一想個遍。最後下了結論,不論是否是哪裡的人,以後一定要讓她心服口服才行。
不知怎麼,朱靖琪的心說不上的煩躁。他再次叫來下人去把陸易風找來, 而自己坐不住的在屋子裡踱來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