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候在門外的穆容始終聽不到潘多拉的聲音,抬眸看了眼表,不禁開始擔憂起來,她似乎洗太久了。
輕敲了敲浴室的門,穆容輕聲說道,“潘多拉?”
沒有回應。
“潘多拉?”穆容再次開口,浴室內,仍舊安靜的沒有一絲聲響。
走進浴室,看到蜷縮在浴缸裡瑟瑟發抖的潘多拉,穆容急忙沖上前去,碰到潘多拉灼-熱的肌膚,穆容一怔,焦急的問道,“潘多拉你怎麼了?”
“我…被喬伊斯…注射了春-藥。”
潘多拉強忍著打顫的牙關,抬手推開穆容的攙扶,剛打算躲回水中,穆容卻一把將潘多拉從冷水中撈了出來。
“別碰我!”
穆容身上那種專屬於男性的氣息,將潘多拉體內剛剛壓下的Mr2又激發出來,潘多拉迅速後退兩步,央求道,“求你了,不要管我。”
“潘多拉,我可以幫你。”穆容上前一步攬住潘多拉,卻遭到潘多拉瘋了一樣的掙扎。
“別碰我!不要碰我…”
眼淚,順著潘多拉的眼角再次滑落,穆容皺眉凝著潘多拉,“你怕我?”
搖了下頭,潘多拉哭道,“求你了,穆容,我不想,我真的不想…”
“好,我不碰你。”穆容抬手拭去潘多拉眼角的淚水,輕聲說道,“我們出去,這裡太涼了,你不能留在這裡,我讓季林給你拿解藥…”
還不等穆容把話說完,一雙柔軟的櫻唇直接堵住穆容的口。那樣急切的索求,並不是理智下潘多拉會做的事。
柔軟的水床上,潘多拉貼在穆容身上不停的摩挲,灼-熱的身上,只剩下一條精致的項鏈。
“我要…”近乎呢喃的哀求在穆容耳邊不斷的響起,一次又一次挑戰著穆容理智的極限。
潘多拉,你一定是我的仇家派來折磨我的!
小腹原本就腫脹的難耐,此刻又被潘多拉握在手中,更是忍的隱隱發疼。
碰了她,是禽獸。不碰她,禽獸不如。
一聲低吼,穆容再也壓制體內叫囂著要她的情-欲。
下身一挺,直接沖破某種障礙直至潘多拉的最深處,動作一滯,穆容吃驚的看著潘多拉,撕裂般的疼痛也讓潘多拉瞬間恢復理智,看著壓在自己身上一臉錯愕的穆容,潘多拉咬牙憤恨的罵道,“看什麼看,沒見過處-女?”
“……”
不是沒見過,是沒想到。
潘多拉十八歲出道,至今已經四年。殺手要暗殺的對象有多很,少不得要出賣自己的身體。
可她…
笑容,至穆容的唇角擴散,漸漸形成一片迷人的漣漪。
“潘多拉,要了我穆容的人,就必須對我負責。”穆容輕輕咬住潘多拉的唇瓣,細心挑逗著。
他不是她的解藥,他是她的男人。這一點,穆容要潘多拉牢牢記住。
“……”
體內Mr2的藥力又開始翻湧,潘多拉惡狠狠的瞪著穆容,咬牙說道,“如果你嫁不出去我會負責娶你。”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穆容會心一笑,最原始的律動,女人的嬌-喘,男人的低吼。
那種陌生而又讓人興奮的顫-栗,吞噬著潘多拉為數不多的理智,Mr2的藥效早已過去,穆容卻並沒有因此而打算放過潘多拉。
穆容不知疲憊的索取,直至潘多拉體內最後一絲力氣都消耗殆盡。看著懷中沉沉昏睡的女人,穆容彎起清貴的唇角。
潘多拉,做了我的女人,你永遠也別再想逃。
o_O???
潘多拉是被一陣酥麻的癢意吵醒的,察覺到什麼東西在鎖骨處游走,潘多拉不耐煩的揮手驅趕,動作卻在半空中被什麼人攔了下來。
“小雅,幾點了就來吵我。”慵懶的翻個身,潘多拉正打算繼續睡覺,昨夜的記憶突然在腦中湧出,驟然轉身,潘多拉看到那張近在咫尺的臉。
穆容?
穆容??!
“早…”
啪的一聲清響,拉開了穆容和潘多拉共眠第一天的序幕。
看到穆容錯愕的表情,潘多拉將有些發麻的手收了回來,猶豫了好半天才說道,“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條件反射。”
揉了揉火辣辣的臉頰,穆容勾起唇角,不以為意的輕笑道,“沒關系,比起這個,我更在意另外一件事。”
“什麼事?”潘多拉挑了下眉梢,還有什麼事會比自己打了黑手黨教父一巴掌更重要嗎?
“昨晚你睡了我。”穆容墨黑的眸微微低垂著,溢出幾絲迷離的笑意。
“啥?”潘多拉瞪大眼睛,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她睡了他?
好吧,昨晚她的確被喬伊斯注射了烈性春-藥,這一部分很有可能是她稍稍主動了一些。可是後面的後面的後面,明明都是他在不知疲倦的索取!這也就是潘多拉身體好,要是換個人,早就昏死過去了。
“穆爺,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干扯兩下嘴角,潘多拉說道。
“沒錯,成年人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
潘多拉盯著穆容看了一會兒,突然伸出手在穆容臉上毛躁的亂摸,“摘下你的面具吧。”
“……”
握住潘多拉隨處亂抓的手,穆容惋惜的笑道,“很不幸,我就是穆容,沒有人假冒。”
“我要洗澡!”果斷的,潘多拉揪起床單圍在自己身上,余光注意到穆容並沒有阻攔自己的意思,潘多拉急忙閃身進了浴室。
關上浴室的門,潘多拉按捺住狂亂不止的心跳,掌心觸碰到脖子上的項鏈墜,潘多拉一愣。
穆容說,這個項鏈墜叫潘多拉魔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