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名媛就那樣緊閉著眼睛,一副享受的姿態。
陸續的,開始有其他的男人在椅子身後,揉著江名媛微微下垂的胸、部,盡情揉捏,還有兩個站在椅子的兩側,一個對著她的紅唇就開始親吻,另一個則是在她的肚臍周圍用舌頭打著圈。
惹得江名媛下、身洪水氾濫,阻擋不住,那銀絲一樣的蜜液隨著張開的核桃口流出,滴在地上。
拖了衣服的男人迫不及待的站在江名媛的雙、腿間,將自己的老二對準她那氾濫成災的道口,一個猛烈的進入,很暢通,因為,水分過多,江名媛一點也沒覺得難受,相反,十分的滿足溢出一聲呻、吟。
男人越來越快,幾乎五分鐘,便將自己的愛、液揮灑出來,噴了一地。
其他的男人開始繼續的做著。
如此一副浪蕩不堪入目的景象讓高歌子看的是津津有味。
一眼不眨的看著,順便還說擺什麼姿勢。
比如,江名媛此刻趴在椅子上,後面自然少不了男人,她的嘴裡吞裡雲霧的是男人的生、殖、器。
一聲聲享受的聲音在這裡面上演著,只是苦了外面大批的警察以及黑道人士。
一是因為擔憂,而是因為被聲音給折磨的下、體、腫、脹。
個個無語的望天。
終於,差不多四十多分鐘。
蘇瑾瑜再次看了看手錶,已經十一點多了。
金歌子看著多個男人將尿液揮灑在江名媛的身上,笑的開懷。
江名媛虛脫的躺在地上,渾身狼籍一片,她一動不想動。
兩條腿合不攏的敞開著,下、體的陰、毛上面比水分弄的亂糟糟的,紅腫不堪的從裡面流著白色的液體。
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他們不知道,文惠兒和陸少川的手腕均是紅色傷痕,因為綁在他們手腕上的繩子已經被他們給磨斷了,只是還沒有人知道。
高歌子再次看向蘇瑾瑜,對方的忍耐比他想像中要好的多。
「哎呀,活、春、宮真是場好戲來著,看的我是哪個慾火沸騰啊。」
蘇瑾瑜譏諷,「縱然再怎麼慾火沸騰,沒有那玩意,你怎麼沸騰啊?」
高歌子嗤笑,「我,就不用你來擔心了,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只是,你,可能也要沒了那沸騰的玩意,這種滋味讓你嘗一嘗不是也挺好的麼?」
蘇瑾瑜並不慌張,他沉吟一聲回答,「金燕天,你敢麼?還是說你媽媽的骨灰已經被你給拿回去了?」
高歌子眼裡的震驚說沒有是不可能的,他一輩子,就最愛自己的母親,只是因為李巧巧,父親便將自己的母親拋棄,最後死的時候都沒有回來看一眼。
高歌子是瞭解蘇瑾瑜的,他早就知道蘇瑾瑜是光明磊落的商人,只是,他忘記了,有時為了保護身邊的人,早做一步措施是不可避免的。
「蘇瑾瑜,你當真敢這麼把我媽的墳墓給挖了?你真是卑鄙小人!」
蘇瑾瑜譏諷,「我是卑鄙小人,那你是什麼?至高無上的聖人麼?你比我做的卑鄙多了,連你媽給你的那張臉都不要了,還說別人是卑鄙的人。」
「蘇瑾瑜,我媽的骨灰盒在哪兒?」高歌子目色如冰覆蓋,可見憤怒不已。
「我當然知道在哪兒,只是你就可以脅迫我,沒人說我不能脅迫你啊,對不對啊?」蘇瑾瑜笑著說,很淡然很冷清的神情,一點都不慌不忙。
高歌子算是明白了,這蘇瑾瑜敢這麼大膽的來打的是這個主意,不過,他絕對不要受任何東西的挾持,因為被挾持的一方往往是弱者。
他要做強者,只能脅迫別人,不然讓別人來脅迫他。
「既然你拿了骨灰盒就拿了,我現在不在乎了,不就是一個死人的骨灰嗎?想要就拿去,我現在說最後一遍,給我跪下來舔皮鞋,不然我一槍崩了他們兩個!」
他從衣袖裡掏出一支手槍,似乎有六發子彈。
槍口對準了陸少川和文惠兒。
情況似乎刻不容緩的危機進行著,只是,在這千鈞一髮之際,蘇瑾瑜上空的鐵籠子突然被向上收了起來。
從暗道口走出一身黑衣的顧晨。
對於顧晨的到來,所有人都很驚訝。
高歌子將手槍對準蘇瑾瑜,聲音陰沉的對顧晨開口,「你把籠子給我放下來!」
顧晨歎了一口氣,說道,「燕天,你何必呢?其實你怎麼就這麼想不開,這樣生活不也挺好的麼?瑾瑜也是我的朋友,我不忍心看他被你殺了,雖然我保持中立,但是我還是想勸你回頭是岸。」
回頭是岸?明眼裡的人都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別說他不會,就算他真的回頭是岸了,蘇瑾瑜肯放過他麼?留著這樣一個大隱患,他沒辦法不做。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高歌子,語氣沉穩,「什麼也別說了,在這個節骨眼上,我是不會輕易放手的!」
顧晨歎氣,「老同學,我不忍心看見你們自相殘殺,其實,說到底都沒啥意思。」
江名媛睜開眼睛看見顧晨,嘟囔道,「你來了?我們來ZUO、AI吧。」
剛才都被搞成哪有那個 ,現在還嚷嚷著要。
顧晨臉色惱羞,「這麼多人,你怎麼如此不知檢點!」
「我就是個蕩、女!就不檢點怎麼了?」江名媛搖晃著從地上站起來。
顧晨將頭瞥向一邊,不去看她。
她走近顧晨,想要抱住顧晨,卻先被顧晨躲了一步,直接撲了個空。
江名媛臉色露出不爽的表情,直接看向高歌子,「我能上他麼?」(作者曰:如此不要臉的女人世上少有啊,居然出現在我筆下了。)
高歌子報復性的說道,「既然他敢打開我得鐵籠子,說明,他已經倒向了蘇瑾瑜那邊,上不上,你隨意。」
江名媛大喜,連忙吩咐幾個大漢,「都給我按住他!」
大漢們接令,紛紛的去按住顧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