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在這數落我,做了我這麼多年的手下敗將,你不服氣我知道,只是,你不是也沒辦法嗎?只得用這些下爛招數來用,金燕天,你從來就是這樣的人!」
「我就是這樣的人又怎麼樣?你蘇瑾瑜現在不還是落在了我的手裡嗎?」
蘇瑾瑜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剛好十點十分,也不知橋兒睡著了沒有。
他不回應高歌子,而是很饒有興趣的說,「你說我是該怎麼稱呼你?」
高歌子臉色變了變,很大氣的笑道,「不用稱呼。」
「NONONO,不稱呼人的尊稱是不雅致的行為,不如這樣吧,我便喊你大便吧,因為在我眼裡你連大便都不配啊!」
如果不是有鐵籠子罩著,高歌子早就上去開打了,不過令人懷疑的是他即使上前去和蘇瑾瑜搏鬥,能否打得過,還要看他的本事了。
「蘇瑾瑜,你還是這麼的張狂!」高歌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還真的被你說對了,我是蘇瑾瑜,我不張狂,誰張狂!高歌子,卑鄙如你,你覺得我會真的會把蘇氏集團拱手相讓嗎?你太小看我了。」他目光凌然,「你上大學那會就鬥不過我,你現在照樣鬥不過我,你就只會使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怪不得你不是男人,而是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呢?」
不可否認,這句話直直的戳中高歌子的痛處。
下身被蘇珊珊給咬斷,是他一輩子無法忘記的悲痛和恥辱!
「蘇瑾瑜,呆在裡面你還是那麼的目中無人,難道你沒看見我手中還有倆人質的麼?」高歌子笑的及其陰險,隨後一腳踢在了被綁著的陸少川一腳。
「去、你、媽的!」陸少川大罵,「不要讓老子有機會,如果真的有機會,金燕天你個狗、雜種,信不信我找十條狗來爆、你菊花!」
大漢用腳再度踢向他的肚子,「媽、的!在我們主子面前還敢噴大話!老實點!」
陸少川痛的冷汗淋淋,嘴唇發白,文惠兒哭著喊著,「你們別打他了!」
蘇瑾瑜冷眼看著高歌子得意的神色,「你到底想怎麼樣?把他們給放了,我在這陪你較量!」
高歌子擺了擺手指,將腳伸進籠子裡,「我一個都不會放的,外面那麼多警察和黑道的人,我給放了,不就沒人質了麼?不過,我倒是有一個條件,如果你把皮鞋給我跪在地上舔乾淨的話,我還是會考慮放了他們的。」
陸少川再次衝動的破口大罵,「金燕天,你別欺人太甚!」
「我就是欺人太甚了,怎麼了?我就是要看蘇瑾瑜低頭的樣子,快點吧,別讓我久等。」他沒好氣的催促著。
蘇瑾瑜看著他,眼神裡的冷光幾乎藏匿不住,隨後,他好整以暇的探視著高歌子,「你也太小看我了。」
高歌子信心的篤定,「今天,我一定讓你給我舔皮鞋,你信不信?」
蘇瑾瑜自然知曉他的意思,威逼利誘,不都是他擅長的麼?
正當高歌子想說什麼的時候,江名媛毒品吸食後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騎在一個大漢的身上,開始火急火燎的拔了他的褲子,跨坐在上面,裙子向上一撩,露出枯瘦的下身。
高歌子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邪笑,「等她的活春宮看完了,我再收拾你。」
陸少川和文惠兒相挨著,擔憂的看著蘇瑾瑜。
蘇瑾瑜瞥過去一個眼神,是讓他們放心的眼神。
頓時,空氣裡響起被壓在下面的大漢的急喘聲,還有江名媛的大聲呻吟。
毒癮的虛空如數只蟲子在她的心口處攀爬,她緊閉著眼睛,扶起大漢的下體,一個『噗嗤』坐了下去。
這麼多人是現場觀眾,江名媛沒有一點女人該有的羞澀,完全的把自己當成了三、級、片的女主角。
可能用力過猛,身下的男人隨機被弄、射了,江名媛起來,掃興的說道,「真沒用,我還沒玩夠呢!」
高歌子似乎就愛看這種現場直播,陰險的笑著,「沒玩夠繼續玩,我相信這些人都願意上你的。」
說完,剛才觀看的大漢們紛紛露出猴急的模樣,面對這樣一個漂亮的大家閨秀,誰要是不上誰才是傻子呢!
紛紛眼神泛著色光,就等待著自家老大的一聲令下。
「名媛,你什麼意見,願意嗎?」
江名媛像是羞澀了一樣,那樣子完全能讓人嘔吐,搔首弄姿的用手掩護著下體,剛辭啊都被看了無數遍,現在又去做這樣的一個動作,不覺得有些太晚了麼?
還是故意引誘這些男人的,可能第二種的意思比較大些?
因為這樣一位既風騷又不自愛的女人既然敢當著面進行上、床遊戲,還有什麼是不敢的呢?
陸少川和文惠兒倆人倒是沒興趣看這場活春宮,而是倆人的手相對在背後偷偷的磨蹭著,只是沒人發現。
蘇瑾瑜更是淡定自如,沒一點反應。
高歌子笑道,「蘇瑾瑜,這名媛怎麼說也跟過你一段時間啊,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你倆還結婚了,看到這麼多人要上她,你沒啥牴觸情緒麼?」
蘇瑾瑜不想搭理他,自然也不回答他。
而自以為是的高歌子卻以為蘇瑾瑜在隱忍。
他得意的說,「名媛,不如你們來了NP怎麼樣?那樣你肯定會很享受,那麼多男的侍候你。」
(說高歌子是個變態,我想沒有讀者會反對的。)
江名媛眼神迷離,明顯的一副剛才沒有吃飽的模樣,她坦然的坐在椅子上,雙、腿分開,露出修剪的很漂亮的下、體。
大腿內側還紋著蝴蝶形狀的紋身,雙、腿一張開,內側紋身猶如徐徐飛起來的模樣,很好看。
高歌子看了看江名媛再看看了蘇瑾瑜,發現蘇瑾瑜真的除了冷漠,沒啥別的情緒。
其中一個胸肌很大的男的率先鬱鬱先試,他解開皮帶,還沒碰觸江名媛,下、身據如氣球般開始膨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