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們帶下去,」尖銳沙啞的聲音似乎有些煩躁,她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說她醜,就算是小孩子,也會讓她心中不舒服,但是這兩個孩子是她的籌碼,若不然她早就捏死這兩隻小螞蟻了。
「承顏,文萱,核桃,你們看見了麼?那個男人,是我的」這種乾澀尖銳的聲音讓三人不敢做聲,任其迴盪在這不知名的地方,心中不斷地打鼓,到底跟隨這個女人是對是錯?
「文萱?原來你也在這裡?」空蕩蕩的房間中猛然出現一個讓文萱異常熟悉的男聲,給她嚇的渾身不斷的顫抖。
「什麼人,竟能這樣無聲無息的闖進來,納命來」女人正在氣頭上,正好找不到地方出,現在正好來了一個添堵的,若不讓這幾個人見識一下她的厲害,以後在他們心中還能有地位麼?
「女王,他是來殺我的,你要救救我啊」文萱似乎在哭訴,現在文泉的修為比她高那麼多,她根本就不是對手,但她現在有了靠山,一直以來還不知道這個老女人究竟值不值得他們依仗,正是時機試試她。
「呵呵,我不是人,我只是想要報仇的冤魂」文泉看著對面那個如花似玉的女人,為何她的聲音那麼的讓魂不舒服,但是她的身上卻沒有任何的殺氣,反之卻蔓延著聖潔。
「我的人,你也敢動,找死」乾澀尖銳的聲音剛剛一處,金黃色的袖口一閃,文泉就感覺到悶悶的氣息直擊胸口,措手不及的他,就這樣摔倒在地上,臉還手的力氣都沒有,原本白嫩的臉上已經青紫不已,火紅的眼睛驚恐的看著那個女人。
「文泉,你怎麼樣?」隨後而到的冰凌看著倒在地上遲遲站不起來的文泉,擔憂問道,還好他來的及時,真不知道是他想報仇想瘋了,這個時候怎麼不去先找主上,這個女人為何他這麼熟悉?好像在哪看見過?
「冰凌,你快走,告訴主上,兩位小少主完好,可能會是最後的籌碼,這個女人才是最大的敵人,啊……」文泉吃力的說完這一段話後,竟然大吼一聲,在地上抽搐,渾身火燒刀割的疼痛,直達每一個魂魄,苦不堪言。
「文泉?你怎麼了?要走一起走?」冰凌欲想上前將文泉帶走,但有一種無形的壓迫力將他阻隔,讓他前進不得。
「帶著我,你也走不成,你快走。啊。」文泉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渾身那難忍的疼痛感讓他牙齒都在打顫。
「想走?沒那麼容易,」女子竟然漫步在半空之中,逼向冰凌的方向,強大的氣場讓冰凌動彈不得,冰凌看著還在抽搐不已的文泉,狠下心回頭衝破那層強悍的壓力,待他出去以後。全身的血液忍不住上湧,「噗」一大口鮮血忍不住的從口中噴出,冰凌咬緊牙根前行。
「女王,為何要放他出去?」木核桃水潤的大眼睛閃爍著清純的光芒,不解的問著那個衣著華貴的女子,心中略有幾分猜測,難道女王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強大?
「核桃,你不覺得你問的有點多麼?我的決定難道有錯?」女人媚眼輕斜,瞥視那個看似無害的小女子,她心裡很是清楚,這個女子的城府與心計,她都不及。
「我知道了,女王,」核桃水汪汪的大眼晴中滿是柔弱,彷彿她就是一個無害的小姑娘,似乎有些委屈。
飄蕩的藍色花瓣已經漸漸逼近上古的隊伍,玄霸始終沒有出手的意思,也沒有任何想要侵佔這個世界的意思,也許他在等待這什麼?
「王上?你為什麼不將這些人全部嗜殺,我們的征伐道路,他們可是堅韌的阻礙」等了這麼久的墨白最終忍不下去了,這兩個人光唧唧歪歪的也不進入正題,王上不是早就想稱霸這個天宇麼,為何這次出來會這麼沉得住氣。
玄霸眼眸緊緊的盯著眼前的墨白,為何他創造出來的天魔和地魔會成為魔物,原本他只是想有個寄托罷了,現在看來這兩個都是白眼狼,也許是時候將他們收回了。
玄霸橙黃色的袖子輕輕一揮,兩抹扭曲的身形飄蕩在半空之中,慢慢的消散。清醒過來的墨白,迷茫的看著這所有的一切,感覺著他的身體在不停的墜落,下面好似是一個無底深淵,冷汗已經浸濕了背部,想要呼喊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我們還沒來,你怎麼就要走呢?墨白」林木沐漆黑的眼眸中帶著興奮的光芒,真是冤家路窄啊,沒想到剛一來就碰見這麼一個大熟人,上天還是眷顧他們的。
「今天,我們應該算算,以前的帳了吧?墨大人?」幽冥邪深藍色的眼眸中銳利的光芒掃射那個頻頻墜落的人,飄灑的輝輝衣袖,牽引著他的墜落,這一刻所有的屈辱湧上心間,這個人他不會放過。
「幽冥大人,你放過小人吧,看在我是花老唯一的徒弟的份上,放過我吧」墨白吃力的哀求著,再次面對這兩個人,他內心已經被恐懼填滿,他不想死。
「放過你可以,」幽冥邪輕輕一拉,將這個已經墜落半空的男子拉扯上來,藍色的光芒附上,只聽一聲淒厲的吼聲。
「啊……」
墨白的渾身在此癱軟不自覺的昏死過去。
「真沒意思,這麼點疼都受不住,阿邪,將他扔下去,別髒了咱的地方」林木沐看著那和死豬一樣的男人,心中一陣嫌惡,阿邪實在是太仁慈了。
「好」沒有多餘的動作,直接將這個男人扔下花瓣,其他的事情就看他的造化了,他已經仁至義盡了,只不過廢了他的修為罷。
「丫頭,你們來了。快,他就是伏地魔,快殺了他」上古見兩人身上那聖潔的光芒,心中一陣喜悅,只不過他沒想到,伏地魔會遲遲不動手,這讓他很難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