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邪,玄霸沒有惡意,也許我們誤解了什麼也說不定呢?」林木沐漆黑的眼眸陷入了沉思,藍玫寶典他們也許已經略有小成,但是那意境始終帶著悲傷,若是母神的寄托,為何寶典之中沒有提到隻言片語的母神?
「你怎麼知道?」幽冥邪深藍色的眼眸中帶著疑惑,木沐不是那種口說無憑的人,她應該發現了什麼,要不然也不會這麼說,在幽冥邪的心底,的的確確感受到了藍玫寶典中那個男人的野心,但隱約中他對女子的愛已經超越了野心,若要深思,所有的意境,好像……,難道?
「阿邪,你是不是也發現了,我們快點出發吧,也許在晚了,上古他們會有危險」林木沐嘴角掛著淺笑,看著幽冥邪的眼神滿是柔情,也許這個男人本身就是自己永久的歸宿。
「我們也想跟去」阿爾斯受不了他們眼神流轉間的愛意,無法言語的噬心感覺讓他透不過氣來,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喜歡上這個醜女人,當事實擺在眼前也容不得他不承認,但是,現實也許真的是殘忍的。
「阿爾斯,你先留在這裡陪著校長,校長的身子不宜遠行,放心,我們會回來的」說著林木沐已經和幽冥邪踏上那藍色玫瑰花瓣,白衣男子瀟灑卓絕,藍衣女子傾城絕麗,神仙眷侶般的一對刺傷著阿爾斯的心,也許他該選擇放棄,是吧?
「小魚,我知道對於你來說看著心愛的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很傷心,但是這個女子,你驅駕不了,趁早放手吧,在丫頭還沒有發覺之前放手吧,你也不想看她兩難」鄭康看著緊鎖著眉頭的阿爾斯,滄桑的臉上帶著無奈,丫頭雖好,但她的愛情只給了那個男人,他們之間已經再無縫隙了。
「校長,我答應的事情不會反悔,可我真的需要時間,」阿爾斯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一陣沉迷,過後說道,感情也許來的太過突然,想要防備的時候已經是措手不及。
黑漆漆的天空就好像囚籠一般囚禁著所有的人,半空上,純淨的冰藍色花瓣肆意飛翔,他們經過的地方會下起一陣花瓣雨,將所有的陰暗洗劑,讓所有已經枯萎的草木重生,原本驚恐的人們堂目結舌的看著再次突現的異象,甚至都忘記了自己的聲音。
「木沐,那個阿爾斯,好像對你有情」作為一個男人,怎麼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窺視呢,但他們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他也不好發作什麼,但是他很想知道,木沐的心中會怎麼看待。
「阿邪,我和他,只能是朋友」林木沐深深的看了幽冥邪一眼說道,這個男人她懂,也許他的心底還有一些後怕吧,也許她們自從和解之後,她的表達已經不再明顯,讓他心中多了一絲隔閡,也許,她也該放下了。
「什麼時候,給我一場婚禮?」林木沐漆黑的眼眸中沒有絲毫羞澀,卻讓聽見著人萬分激動,緊緊的注視著那抹俏麗的身影,就這樣癡癡的望著。
「為什麼不說話?難道你不想?」林木沐明明知道他是被自己嚇傻了,還是忍不住繼續調侃他,這些話應該她說麼?
「想,當然想,你是我的,永遠都是」幽冥邪已經不能用言語來表達自己的心情了,婚禮?這個神聖的詞彙已經在他心中百轉千回,他只是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方式開口,可眼前這個小女人竟然就這樣隨性的說出,他,好想緊緊的抱著她,可是全身一已經僵硬的不成樣子,他幽冥邪什麼時候這麼丟人過,只有這個小女人才能讓他頻頻失態。
林木沐好似看出了幽冥邪的異樣,竟然張開雙臂主動將他抱緊,這樣的擁抱讓幽冥邪僵硬的身子更加直立了,這樣的變故有些太快。
「阿邪,我有些擔心,小心若和小卓絕,不知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在幽冥邪的懷中,林木沐收回了所有的歡笑,身為母親她已經欠兩個寶貝太多的愛,現在還沒有他們的消息,怎能不擔心。
「木沐,放心吧,他們會沒事的,」幽冥邪感覺自己的身形有些緩解,便將這個小女人緊緊的抱在懷中,輕聲撫慰,他始終覺得在九天,好像有他熟識的人,只是記不起她的樣子。
天空風湧雲起,大凶之兆盡在其中,兩個相依的影子正在急速的前行,他們的所有一切,包括所有發生的一切,都掌握在一個女人手中,此刻那個女人不知身在何方,牆壁上還倒映著兩處的幻影,乾澀尖銳的聲音在這個不知名的地方迴盪。
「全部都到齊了,」
「全部都到齊了」
「……」
下面站著的兩女一男,聽到這樣的聲音,彷彿一股陰風嗖嗖的刮過,有恐懼,有惶恐,恐懼的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過可怕,惶恐的是,他們的選擇究竟是對是錯。
「醜老太婆,我爹地媽咪。一定會來救我們的,你就等著下地獄去吧」小卓絕看著自己爹地媽咪身上的異彩,心中滿是驕傲,看著他們相擁的身影,不自覺的鬆了一口氣,還好,爹地媽咪還在一起。
小心若用胳膊碰了小卓絕一下,希望他可以收斂一點,這些人不是什麼善類,說不上那句話不對,他們就玩完了,她可不想還沒有見到爹地,媽咪,就成了靈魂。
「小朋友,我很醜麼?」那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再次迴盪,看似平靜卻能驚起萬層波浪,讓小卓絕有些縮瑟,稚嫩的聲音沒有在回應,女人似乎有些不高興,竟然又放大聲音說了一遍。
「小朋友,我長的很醜麼?你倒是說啊?」
這樣尖銳的聲音讓小卓絕渾身一激靈,撇了撇嘴「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但是他的眼中沒有任何的恐懼,希望這樣可以逃過這一劫,畢竟他們是任人宰割的小羊,越是掙扎,就會越難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