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紅的血液從幽冥邪的嘴角溢出,可他始終帶著笑,用衣袖輕輕的沾染,讓自己可以將她擁入懷抱,揉入骨髓。
半空之中的饕鬄還在不斷的轟擊著那已經慘淡的幽藍,所有的功法只要靠近都會之反,華貴的車已經被震盪的破爛不堪,最後饕鬄只好作罷,而車上的玄霸皺著眉直視著那那抹幽藍之中相擁的人影,莫名的心痛再次蔓延。
「餮兒,回宮。」聲音淡淡,眼眸緊閉,想要將那抹笑靨揮去,從此他們便是陌生的敵人。
「王,為何要放過他們?他們以後會是咱們最強勁的敵手,為何不趁現在……」玄英心雖不甘,臉上卻依舊掛著甜美的笑,雖然此時此刻她已經心滿意足,但林木沐那個女人不除她就無法安眠。
「愛妃,你急什麼?我們慢慢的玩他們不好麼?」霸天那雙手很自然的附上玄英的胸前,眼神之中去寒冷一片,將她身上那華貴的衣衫翩翩震碎,完全已經將饕鬄無視,轟然間旖旎而染,春光無限。
饕鬄飛行的步伐開始加快,兩串淚珠簌簌而下,為什麼他要是個男人。
夕陽西下,幾路斷腸在天涯,濤聲依舊嘹亮,卻奏不出誰人的傷,以前的貴族學府現在已經變得空曠,只剩下鄭康一人在此守候,這裡是他傾盡一生的心血,就像他的孩子一般,頹然間的敗落,何時才會歸還呢?
「醜女人?他們走了你們沒事吧?」幽藍退去,阿爾斯遲遲無法上前踏步,眼前的相擁讓他感覺那麼的和諧,也許他再多的擔心也是多餘,他不在的這些時日,他又學會了另一種情感,那便是思念。
「丫頭,他的記憶恢復了麼?」鄭康油黃色的臉上又多了些許褶皺,頭髮已經花白,盡顯滄桑,可是他的頭腦還是那麼的精明,他不懂花老為何要拿命去守護他們,但是他看的明白,這二人注定了不會這麼平淡。
地面之上花老的遺體伴隨著所有的血污開始透明,最後幾乎變成微粒飄然在空氣中,看不清的嘴角,卻殘留著笑,那是花老對他們的所有期望。
「校長,為何學府會變得如此空蕩?」林木沐掙脫開那溫暖的懷抱,蒼白乾澀的問道,既然什麼都已經認清,接下來他們也不可辜負已經先走一步的花老,藍玫寶典看來他們需要參透一番了。
「不知道,你走後的幾天,學府就變得如此空蕩,僅剩我一人,就連雲濤和生津都不知去向,現在的學府已剩我一人,現在的濁白界也只剩我一人,」滿目的滄桑,鄭康凝視著奢華的學府,以前的繁榮再次顯現腦海之中,渾濁的眼輕輕的閉上,好想這些只是夢境。
「幾天?」難道是萬神歸位的那天?也就是那天自己被天魔侵體,原本她想隱藏不想讓任何人發現,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預謀的開始,待她看清已經措手不及。
「木沐,學府之人,只有木核桃是我後宮嬪妃,你應該也見過,你毀的那座宮城,若不是到這裡,我也不會想到,卓絕和心若失蹤很有可能與她有關。」胸口的血脈已經平復,袖口那猩紅的血污被他緊緊的遮掩,他不能讓她看見自己的脆弱。
「噢,原來,我說她怎麼這麼愛和我過不去,原來前世是我害了她的好事,你也是,後宮的女人都看不住,還枉你是神帝」林木沐的嘴角再次苦澀,這些往事曾經真實的存在過,原來所有的淵源有因必有果。
「木沐,她原本是我用來試探你的棋子罷了,沒想到你的火氣會那麼大,還有你知道麼,那個金子是她的情夫,九天之上的女人,有哪個會甘心寂寞的呢?」林木沐的語氣讓幽冥邪有些害怕,他不希望剛剛的那個擁抱只是迷途,因為緊張他向前想要抱著林木沐的手都有一些顫抖,白色的袖口飄落,露出片片璀璨的梅花,看的林木沐眉頭直皺。
「阿邪,疼麼?林木沐的話讓幽冥邪迷茫中帶著欣喜,不知問的是身是心,身上或許還會傳來陣陣疼痛,但是他的心卻已暖暖的滿是感動,木沐終於肯叫他阿邪了,這是多麼久違的一個稱呼。
「醜女人,你還信任他?我是說就這樣原諒他了是不是太便宜他了?畢竟她害你傷的那麼重,卻不聞不問,現在這算是好心麼?」阿爾斯很明顯的挑撥心裡,他不承認自己對那個醜女人有什麼感情,他絕不承認,可是看見兩人這樣的互動,他的心卻是那麼的疼,比他從小受過所有的欺凌的疼痛加起來還疼,本能的他不想疼,有些語言脫口而出。
「阿爾斯,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做出任何的見解,他是我孩子的父親,我們本是夫妻,就算有傷害也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不需要任何人所三到四」林木沐的語氣或許真的有些護短,或許真的有些刻薄,阿爾斯對她的態度她也有所體會,他有他的空間不是麼?
「醜女人,我……控制住我自己,你不要生氣好麼?」阿爾斯委屈的說道,醜女人雖然對他冷淡卻從來沒這種態度過,為什麼此刻的他好害怕,害怕她會再也不理他了,那種害怕究竟是什麼?
「阿爾斯,我想說,你沒必要擔心我會不會理你,你以後會有你的生活,而我也會有我的家庭,我們之間,只是曾經的朋友,你若想是永遠的朋友,就必需將眼光從我的身上移開,因為我的心,始終停留在這個人的身上,三世亦是如此」對於這個處世不深的人魚,林木沐只能用一些道理讓他知難而退,茫茫的大陸,未來會有很多女性供他抉擇,只希望他會對自己的感情專一,不要讓他的未來妃子傷心。
【ps;親們,妖媽想著完結,對於本文親們有什麼不解的地方可以寫入評論區,妖媽會盡量填補(*^__^*)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