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暮蝶這才看著他，「私事。」
簡單不能再簡單的兩個字讓凌霄攥起了拳頭。
「靜柔姐，真是抱歉不能陪你了，我先走了。」凌暮蝶沒做過多停留，馬上和慕靜柔道了別。
「凌暮蝶你別找死！你哪一件私事是乾乾淨淨的？！」凌霄頓時火大地衝著她的背影嚷道。
凌暮蝶真想說，就是因為有他，她這輩子都別想幹乾淨淨！
可是她不能不顧靜柔姐。
「我走了。」凌暮蝶說完就朝遠處走了。
凌霄的目光好像要將她全部吞噬了一樣，他喘著氣息，滾動著喉結，終於最後挨不住怒氣地追了過去。
「霄……」慕靜柔的聲音一點都沒有灌入他的耳膜。
慕靜柔身體顫抖著，雙手伏在車頭上，同時劇烈地咳嗽了起來，眼裡的目光愈發凶狠。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我明明把你當我的姐妹！
……
「你不打算說清楚了，是嗎？！」凌霄追上凌暮蝶一把便鉗制住了她。
「和你沒關係的事情沒必要每一件都對你解釋！」凌暮蝶怒視著他，一點都沒有之前的懦弱。
這雙眼曾一度叫凌霄癡迷，同樣的，是不是也被其他男人迷戀著呢？
「怎麼，你還真想去爬上那個窮學生的床了？」想來想去，凌霄只想到了這樣蹩腳的理由。
凌暮蝶握住了拳頭，他的想法永遠都這麼齷齪，或許，只是面對是自己的原因吧。
「是又怎麼樣！」
「你這是犯賤！」
凌霄猩紅的眼對著此刻瞠目的凌暮蝶。
大概是太生氣了，他完全不管不顧地脫口而出。
凌暮蝶咬著牙，狠狠地交錯著，好像那並不是自己牙齒，是凌霄一樣。
「隨你怎麼說！」很久，凌暮蝶的眼裡佈滿淚光，聲音帶著哽咽地對著凌霄道。
凌霄怔怔看著凌暮蝶的背影從自己的眼前消失，握緊的拳頭一把砸到旁邊的柱子上。
「混蛋！」他像在痛罵自己又像是痛罵上天。
他真想問問上天，世界上的人這麼多，為什麼偏偏讓他遇到了凌暮蝶？
為什麼遇到他，他就只能束手無策呢？！
「小蝶怎麼樣，她沒事吧？」看到凌霄走過來，慕靜柔著急地跑到他跟前。
凌霄看著她，沒作答，笑了一下，有點苦澀。
安靜的氣氛顯得尷尬，慕靜柔從沒見過像今天這樣沉默的凌霄。
「靜柔。」慕家莊園前，凌霄叫住了慕靜柔。
「嗯？」慕靜柔疑惑地轉過身。
凌霄鮮少遲疑地開口，「項鏈，可以還給我嗎？」
目光格外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