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都是歡快的呼喊,這個男人真的如他承諾的那樣,當自己是寶貝,愛自己如珍寶,自己還有什麼質疑他的愛?
那張諾大的床上,兩個人擁吻著倒下了。
只是,這次歐陽艷一反常態,翻身就爬在了他的上面,她身上的衣服早就被項敬暉給順手就脫掉了,未著布縷的她,身段窈窕,曲線迷人,儘管已經是中年女子,卻風情依然美麗。
她的唇,圓嘟嘟得,很是姓感。
這樣一種唇,在他身體上一寸一寸地遊走著,從脖頸到胸口,再從腰身處到小腹,而後是……
在她的目光觸及了那灼熱的堅強時,不覺渾身就泛起一層燥熱,這層燥熱,好像是一種魔怪的手,死死地攬住她,讓她緊張,讓她亢奮!
「艷子!」
項敬暉的雙手握上了她的那對嬌柔,大小適中,柔軟適度的嬌柔,在他大手的摩挲下,竟奇跡般的顫動起來,那兩枚紫色的風情蜜桃,無聲地在撩撥著他的雄壯……
他有些克制不住了。
大力揉了一把,口中低低地發出一聲嘶吼,「艷子……我……要給你……」
她羞赧地紅了臉,但卻做出了一個讓她自己都驚駭萬分的動作,她吻住了他萬般的雄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受,在那股濃烈的他的體味兒襲來的時候,她感覺都要眩暈了。
絲絲!
項敬暉倒吸一口冷氣,整個人險些失控了。
也就在這時,他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低低地一聲吼叫,他將自己和她融合在一起了。
「敬暉,我……我愛你!」
在陣陣歡快襲來的時候,她張開櫻紅的小嘴,一聲聲旖旎的吟哦,就從她的口中吐露出來……
「寶貝,我也……愛你!」
他奮力地進攻著,用真實強悍的力量,向她證明,他有多愛她!
夜,在這一剎那,幽深了。
月亮不知道哪裡去了,天地間,沒有了任何生靈的存在,唯一尚在的,只是他們兩個相互翻滾著的繾綣,還有滿屋聲音放浪的嚶嚀……
|||||||||
「殷小姐,明天是項家的好日子,我們老爺說,請你一起過去……」
江管家已經來了有一會兒了,他帶著幾個下人來,利落地將病房裡的東西都歸整了下後,執意要帶殷亦晴回項家。
「我可以不去嗎?」
殷亦晴的嘴角漾起一抹別人不易覺察的冷笑。
「不,不可以!這是老爺吩咐的,他說,你要是堅持不肯去,那我們可以用適當的武力來解決這件事情!」
江管家的臉色一直都是一波如水的,他身形很是板正地站在那裡,一副你不去,我們就不罷手的意味。
「老江,誰讓你們對她這樣無禮的?」
忽然,項南風從外面急匆匆地進來,他手裡拿著一瓶蜂蜜水,是剛剛從熬藥房裡拿過來的,先前的那個枯樹根的秘方沒起什麼作用,這次他又聽說,用蜂蜜和菊花一起來熬製,會對突然性的失明有效果,於是,他又買來了各色菊花,幾種蜂蜜……
今天,他被老爺子叫回去,帶桀鳳一起去試禮服,走得太匆忙,結果他就忘記去熬藥房將菊花蜂蜜水給取回來。
在禮服店那裡,他剛穿上新郎裝,就想起了這事兒,趕忙就跑到醫院來了,連身上的新郎裝都沒來得及脫下。
「你其實不必那麼匆忙過來,試完了衣服,再來,不也行嗎?」
她嗔怪著,用手彈彈他領口上的一點灰塵。
「那怎麼行?人家說了,吃偏方藥,那是必須要按照一定的習慣的,昨天這個點吃了,今天也要同樣時間吃,不能錯過太久!」
他拉住了她的小手,放在了臉頰上,她睜大了眼睛看著他,這一煞那間,他真的覺得她是在認真地看著自己的,可是她的眼睛分明是看不到的……
「丫頭,我願意付出任何的代價,只要你的眼睛能好起來!」
他的話聲音很低,只殷亦晴能聽到,卻讓她驀然就抱住了他,將頭靠在了他的肩頭上,她才容自己眼中早就聚滿的眼淚,撲簌簌地滾落下來……
在項南風的堅持下,江管家走了,亦晴還留在醫院裡。
她其實也明白,項老爺子之所以急著要將她接回項家,為的就是要將她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那樣好看著她,不讓她私下再惹起什麼波瀾來!
夜晚的時候,項南風回去了項家大宅。
明天就是他和桀鳳的好日子,他今晚上自然是該回家的,因為有各種繁瑣的工作,需要他去準備。
他走的時候,對她說,丫頭,你等著,我會讓你明天成為我真正的新娘!
她淡然笑了笑,點點頭,揮揮手。
他走了,她的心也像是被他帶走了,那種生生的撕裂的痛,讓她都有些痙攣了,摀住胸口,一聲淒然,輕輕地在這個病房裡飄蕩,「南風,要是有下輩子,我想,我不會再願意和你相遇,我會用未來三生忘記這一世的痛苦!」
晚上,項南風安排好的人送來了飯菜,是排骨湯和泰糯米。
聞到了排骨的那股濃香,她的雄胸腔裡驀然就翻滾起一種異樣的感覺了,一口酸水也瞬間衝出了喉嚨……
呃?
我這是怎麼了?
飯沒有吃,她讓小護士都將它們拿走了,放在病房裡,那股氣味總讓她心口裡翻江倒海的噁心。
胃口怎麼會這樣難受呢?
她很是狐疑。
也許是項南風最近弄來的那些所謂的偏方造成的吧、
不管是什麼,只要是他弄來的,她都會很乖順地喝下去,她不能拒絕,也不想拒絕,他對自己的好,怎麼拒絕?
越是想著,她心裡就越是難受,到最後,將一夜都沒睡好。
第二天一早,葉禹非就來了。
默默地站在門口,看著她在收拾那些東西,「真的要走嗎?你想好了?」
他輕聲地問,聲音裡有種說不出來的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