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禹非一起,不會妨礙你做事的!」
她有些撒嬌地搖著他的手臂,大眼睛看著他。
「這個……真不……」
他的話沒說完,她狠狠地一把就掐在他的胳膊上,「喂,大灰狼,你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
「哎呀呀,好凶啊!」
項南風故作誇張的好怕樣兒。
「項南風,你看看,在最危險的時候,亦晴想到的還是我,也就我能給她安全感!你啊,就有點自知之明吧!」
葉禹非很是得意地往殷亦晴的面前一伸胳膊,「走吧,美女,有我這個金牌保鏢在,你啥也不用怕!」
「嗯,好!」
殷亦晴小兔子似的,蹦跳過項南風,小手挽住葉禹非的手臂,兩個人就扭搭著,走了出去。
「切,還真是……」
項南風一時無語了。
野蠻女友加要命摯友,自己被折騰的好日子看來還在後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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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神酒店,這是帝京一家外籍酒店,老闆渡邊潶匈是R人。
此時,裝飾豪華的酒店大廳正在舉辦一個盛大的宴會。
「呵呵,今天呢,是我的生日,感謝朋友們能來給我祝賀生日,我們酒店也為諸位準備了各種好吃的,好玩的,希望大家能進行玩樂,不要客氣哦!」
渡邊潶匈是一個身量矮小的胖子,小眼睛,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典型的皮笑肉不笑。
「好哦,祝渡邊先生身體健康,乾杯!」
來賓中有人舉起了酒杯了。
「呵呵,謝謝!一起乾杯!」
渡邊的酒杯還沒碰到嘴唇,就有一個人匆匆從門口趕來,在他耳邊悄悄嘀咕了幾句,渡邊潶匈的臉色頓時變了,聲音惱怒地對那個人說,「讓他們離開就離開這裡,我這裡是外資獨資酒店,他們沒有拿到大使館的批條,沒有權利進到這裡檢查!」
「是……」
那個下人剛想要走,卻被一個人一把攬住,丟到了一邊。
「誰讓你們進來的?不知道這裡是外資獨資的酒店嗎?」
渡邊潶匈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幾個人,滿臉的怒氣。
「這裡是我們的國土,我們想要進來,還要你們大使館的允許,渡邊先生,你不覺得你這話說的很可笑嗎?」
項南風眼神冷厲地看著他,他最恨這些R人,一個個長得和南瓜似的,卻包藏禍心,天天做夢都在想著吞掉比它大很多倍的泱泱大國,那可能嗎?
「可笑?看到沒?我手裡拿著的是你們國家給我頒發的通行令,我來這裡投資辦酒店,那不但受到國際法的保護,還要被你們國家奉為上賓,你的,明白不?」
渡邊潶匈說著,就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樣東西,那是一份文件,上面很清晰地簽蓋著某政。府的紅色大印。
項南風冷笑,只看了那文件一眼,隨後就緩緩地一下將那文件給撕碎了。
啊?
你……你怎麼敢?
渡邊潶匈被大驚失色,想要搶回那份文件,卻已經來不及了。
紙片的碎末被項南風輕輕一揚,就做雪花狀紛紛落下了。
「渡邊潶匈,你看清楚了,我們這些人可不是警察,更不是什麼權利所有者,我們是平民,我們的行為不代表別人,只是個人!」
「你……你們想要幹什麼?」
在項南風那冷到極致目光的注視下,渡邊潶匈的臉色黑了又黑,眼底有掩飾不住的驚惶。
「我想做什麼,你很清楚,來人,立刻將這裡包圍了,然後仔細地給我找……」
是。
一干的藍刺軍飛快地四散在了酒店的各處。
「你們……你們沒權利搜索這裡!」
渡邊潶匈想要阻攔,卻被兩個黑衣壯漢一扒拉,就給推到一邊去了。
「怎麼你怕了?」
項南風的唇邊勾勒出了清晰的冷諷,「真當我們這裡是你們的垃圾箱嗎?你們不要的東西,有害的物質都可以弄到這裡來?」
「不,我沒有!」
渡邊潶匈額頭上冷汗在流了,他哆哆嗦嗦地掏出電話,「我……要報警,讓警察來……」
啪!
一枚新手機就被摔了個零碎。
「你們……混蛋!」
渡邊潶匈惱怒了,刷地亮開架勢,手裡多了一枚武士刀,嗷嗷叫著,就奔項南風劈來。
哎呀!小心!
殷亦晴不禁失聲驚呼。
項南風看過去一眼,眼底都是暖笑。
但一轉頭,他就變得如同惡魔般陰森了,斷喝一聲,渡邊,你找死!
三招,單單三招,就踢飛了渡邊潶匈手裡的武士刀,隨後,一拳砸在他面門上,血登時就迸濺了出來,渡邊潶匈怪叫著,就仰面倒在地上了。
大廳裡的人群中發出驚恐的尖叫聲。
「我今天來,是有事兒找渡邊先生,和諸位無關,你們只要保持安靜,我不會追究你們給R人拍馬屁的過失!」
他很不屑地目光掃視過全場。
也許,從某種程度上將,那些R人並不可怕,但可恨的是國內的一些崇R派。
他的臉上帶著淡漠的冷笑,目光觸及,寒意瑟瑟而來,他週身凝聚著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這種氣勢很快形成了一個強悍的氣場。
所有的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莫名而來的壓力壓制得都要透不過氣來了。
一個人,一個面色有些暗黃的男人,手裡提著一個精緻的密碼箱,正悄悄地在人群裡挪動著,他的目的是大廳廊柱後面的小門。
從那裡直接出去,就是酒店後身的榮華街了。
瞬時隨著他的挪動,幾個制服衣男人也在行動,他們是他的保鏢,正企圖按照主子的意圖,護佑著主子逃離這個大廳。
哼!
這一切都被落在項南風的眼底。
老魔頭,想走?沒那麼容易!
他突然騰空而起,身形直奔離開他最近的那個人,腳下輕輕一點,就從那個人的頭頂掠過去了。
很快,他就到了密碼箱男人的身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