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要不要去找醫生來看看?」
啊?
他的這話頓時就讓她的臉紅透了。
有聽說誰做完了這種事,因為酸痛無力去看醫生的麼?
傳揚出去,還讓我怎麼做人的?
「不用,我沒事……」
她急急地。不過,心裡卻也泛起了一層甜蜜的小浪濤,畢竟他是在乎自己的,不然會這樣緊張麼?
低垂了眉心,她的笑就在眼底閃爍著。
他開始起身穿衣服了,她偷偷地看出去,他週身都是健康的麥色,身量高大威猛,因為堅持長年健身的緣故,讓男人驕傲的六塊肌肉,很清晰地呈現著。
視線往下移,她看到了什麼?
就是那個寶貝,昨晚上將自己給慘烈地蹂躪的麼?
她心突突地狂跳著,不由地用手將眼睛給摀住了,心中喊著,我不看,我不看那個惹禍的傢伙,我堅決不看!
但好奇心還是佔了上風了,她從手指縫裡看出去……
卻正好看到他的笑臉,四目相對,火光迸濺,他傲然挺立,體格健美,剛剛還在穿衣服的手,停止了動作,大咧咧地,「來,別害羞,我送給你研究下,看看你的寶貝,怎麼會那麼有力呢?一次又一次地讓人歡悅啊!」
啊?你……
頓時她傻眼了,一把拖過被子將自己嚴嚴實實地包裹了起來。
這個壞男人到底有幾張面孔,平常裡那麼冷傲那麼霸道的一個男人,竟在床上會那麼的狂野,那麼的……
哈哈!
臭丫頭,你可真逗死了,分明是想看,給你看又不看,非得偷偷看啊?
項南風實在忍不住,再次笑得前仰後合。
「殷小姐,您起了麼?」
外面等著的阿嫻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響,不住地敲著門,問。
「好了,馬上就起來。」
殷亦晴拿過了衣服,剛要穿,卻被項南風一把給奪過去。
「幹嘛啊?」
「我給你穿!」
呃?
你……給我穿衣服?
殷亦晴驚愕得說不出話來,這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項教官,霸場強悍的項少麼?
在她愣怔的工夫裡,項南風已經將她的胸衣給套上了,然後就很是專注地在後背給她扣扣子!
哈哈……
扣著扣著,他就笑了。
「喂,你神經病啊?笑什麼啊?」
「丫頭,你知道麼?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你這樣的女子,才會給自己買這樣老土的胸衣,而且超級難脫的!」
「我……願意!」
想起了昨晚上,他汗流滿面地解胸衣扣子時的那種狼狽,殷亦晴也有點覺得好笑,但嘴上卻並不怯。
「那趁著還沒穿上,不然我們再來溫習溫習昨晚上的功課吧?」
他說著,低下頭,就吻上了她的後背。
啊?
外面還有人在等著啊,再不出去,那個阿嫻用鑰匙打開門,那可就是丟人了啊!
急躁下,她張口就咬住了那只攬著自己的手臂了!
絲絲,臭丫頭,你還真下狠口啊!
項南風看著自己手臂上一排玉米粒般的牙痕,連叫著,疼,好疼的……
誰讓你囂張的?這下,你的身上有我留下的痕跡了,你要是敢背叛我,那我就……
殷亦晴的威脅的話還沒說完,就愣住了。
項南風臉色都變了,嘴唇哆嗦著,痛苦不堪的樣子。
殷亦晴不禁摸摸自己的唇,我……我沒咋用力啊?真那麼疼?
「吹,吹吹啊,快,疼啊……」
他卻兀自在那裡叫著。
吹?那是哄孩子用的招數啊?
她愣怔,但看他那痛苦的樣子,心一緊,就再也顧不得什麼小孩子不小孩子了,低下頭,就在他的手臂上很認真地哈著氣,「不疼,吹吹就不疼了,乖啊!」
她的聲音極其溫柔,聽在項南風的耳中,動聽而旖旎。
不由地,他抱住了她,「丫頭,你這個印記印到我心裡了,非常清晰,我一定會銘記的。我會對你好,絕對不讓任何人傷害你!」
「你……不疼了麼?」
感覺他擁著自己的那種強力,她有些窒息,但卻不忍,也是不捨得推開他,如果時間能夠停住,那就讓此刻成為永恆吧!
她心裡默默地祈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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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少爺?!」
門打開了,看著項南風手挽著殷亦晴走出,阿嫻的下巴都要驚掉了。
「去告訴爺爺,就說我來了,找他有事兒說。」
項南風的臉上恢復了尋常裡的那種冷傲和淡漠,語氣很輕,卻是命令式的。
「呃,好,可是……」
阿嫻側身朝屋子裡看去,屋裡的那張大床上,一片凌亂,被子堆在一起,床單皺成團,枕頭,更是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啊?
殷亦晴這會兒才想起自己剛才忘記收拾房間了!
「那個什麼,阿嫻,房間不用收拾了,等我回來自己……」
她這話說到這裡,項南風已經笑出聲來了,「你……可真是太可愛了!」
這會兒她才意識到,自己這樣說,顯然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啊!
「不,不,我是說……」
殷亦晴被他笑得越發緊張,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你還是不要說了,誰不知道怎麼回事啊!」
轟……
殷亦晴被這話給弄成了大紅臉,紅得幾乎都隨時能滴出血來了。
「老爺,老爺,是……少爺,他……什麼時候回來了!」
阿嫻先一步,奔進了一個房間。
隨後映入殷亦晴眼簾的是一間被裝飾的古色古香的房間,紅木的桌椅,花格樣子的架子上陳列著不少的古董,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窗戶竟也是如同古代大戶人家的那種木格子的。
只不過這種木格子是仿真的,其實是用最高級的塑鋼材質做成的,無論是密封性,還是隔音性,都是極好的。
一張古式的方形紅木椅上坐著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他紅光滿面,雙目炯炯,定定地看著兩個人進來,手裡的茶杯啪的一聲就放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