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聶依航影劇院之時,那強勁的音樂早已經開播,震耳欲聾,響徹雲霄!
大門之外卻顯得異常的冷冷清清,只有那三幾個閒散的人在走馬觀花地只在那裡短暫地停留著,不一刻便匆匆忙忙地離去了。
聶依航頓時便覺得了奇怪,趕巧那師傅李仕章也剛從外面回來。
「師傅!為何現在的演出如此的慘淡呀?」聶依航莫名其妙地問他。
「不知道!」那李仕章好像心情不佳,沒聲好氣地回答。
「那以前有這種情況麼?」聶依航緊緊地追著他問。
「我哪裡知道這麼多呀?」那李仕章大聲地吼道。
「師傅你幹嘛了?我得罪你了麼?」聶依航不解地說。
「你沒有得罪我!你很臭啊!」他頭也不回地大聲說。
「我很臭?!——我哪裡臭了?」聶依航奇怪地一邊說著一邊看看哪裡踩到屎沒有?
突然,他竟大驚失色地尖叫了起來,原來他真的是踩到了狗屎!
「誰很臭呀?」這時,那梁一鳴他們也走進了大門來了,好奇地大聲問。
「他呀!他很臭!他踩到狗屎啦!」那李仕章居然一點情面都不給,大聲地說道。
「哈哈!聶依航!你踩到狗屎啦?真是想到到衰人無論走到哪裡也都會碰到衰氣的呀!哈哈!大家快來看啊!聶依航踩到狗屎啦!聶依航踩到狗屎啦!」那梁一鳴就像一個播音員一般開始在哪裡大吹大擂了起來。
「這叫作幸運才差不多!你看他多幸運呀!無論是走到了哪裡都是那麼的幸運的,就連那狗屎運也能夠碰上,真個是太難以置信啦!」此時,那王文波也接著說。
聶依航一下子竟被羞辱得無地自容,真恨不能馬上找個地洞鑽進去算了。
於是,他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一下子衝到了後面的洗手間去,可是當他一跨進了那洗手間之時,裡面竟突然傳出了一陣悅耳的尖叫聲!
「流氓!流氓!臭流氓!」
大家都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便紛紛湧到了後面,追查究竟?剛到達後面,猛地看到了那孟麗霞正驚慌失措地從洗手間衝了出來……!
「發生什麼事了?」那梁一鳴嘴巴最快,馬上追問。
「他……他耍流氓!」孟麗霞哭喊著大聲說。
「我哪裡耍流氓啦?你可不要胡說八道呀!」此時,那聶依航早已經從那洗手間追了出來,大聲地反駁說。
「你就是耍流氓了!人家正在裡面方便,你為何硬闖進來了?」那孟麗霞哭喊得像個淚人,大聲地反問。
「我……我都已經喊過一聲了,沒有人回應我才走進去的呀!」聶依航理直氣壯地大聲爭辯道。
「豈有此理!聶依航你真不是個東西!難道說你在外面闖下的禍還不夠多麼?回來這裡還要惹是生非!」團長此時不知時竟突然出現在大家的面前,大聲地怒吼道。
「團長!我……!」
「你不要再解釋!我不聽!你這個混賬!人家才剛剛踏足社會,人生經驗本身還不夠,你居然如此的猖狂,連這麼個小女孩子你都不放過?」團長好像要吃人一樣,眼睛發著凶狠的目光,惡狠狠地呲著牙齒大聲地說。
「我根本就沒做過什麼!你為何那樣的辱罵我呀?」聶依航極不服氣地大聲說。
「你沒做過什麼?你沒做過什麼人家為何會哭呀?」那王文波也大聲地臭罵了起來。
「她愛哭就哭!關我什麼事呀?真是莫名其妙!」
「難道說你沒有欺侮她會平白無故地哭喊麼?真是豈有此理!——居然還裝瘋賣傻!死不認帳!」團長惱羞成怒,大聲地吼道。
「我根本就對她沒做過什麼!你叫我認什麼賬呀?她被我強姦了麼?你有什麼證據?真是的!」聶依航理直氣壯地大聲反駁道。
「唉呀呀!你怎能如此的跟團長說這種話!你真是目無尊長,實在是太放肆了!」那王文波大聲地喝道。
「你沒做過什麼?你剛才明明看到了,還想抵賴不成?」那孟麗霞大聲地哭喊著說。
「我看到了什麼?我什麼都沒看到!」
「還說沒有?還說沒有?你明明看到了我的……下體!」那孟麗霞此時哭哭啼啼的,更加傷心了起來。
「你說有就有吧!我認了!那你想怎麼樣?要不要我的也讓你瞧瞧?大家兩清了!」聶依航簡直給氣瘋了,大聲地耍賴說。
「你……!」那孟麗霞一下子竟給他氣瘋了。
「聶依航!你是怎麼說話的呀?難道說你錯了就不能低個頭,認個錯麼?畢竟她是個女孩子呀!」那王文波也將聲音抬高了許多,大大聲聲地罵道。
「我根本就沒有錯!我為何非要向她賠禮道歉呀?那個洗手間根本就是沒有門的呀!我只不過是想進去洗一洗我的腳,若是人突然之間走進來也不足為奇呀!就算是看到了那又怎麼著呀?她不是每天晚上都讓那些觀眾們看麼?她為何不叫那些觀眾們來向她道歉呀?」聶依航仍在強烈抗議道。
「這人呀!最怕的就是死不認賬!男人大丈夫敢做卻不敢當,世間真是罕有呀?」站在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梁一鳴此時也突然開口說話了,他極度諷刺地大聲說。
「就是啊!敢做卻不敢承認!真是豈有此理!」旁邊的也跟著異口同聲地附和著說。
聶依航一下子陷入困境,沉默無言。
「團長!其實她只不過是誣陷我的呀!」
「滾!——我不想見到你呀!」最後,那團長大吼了一聲,幾乎將人的耳朵都給震破了。
聶依航白了他一眼,默不作聲地起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