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喘一聲,僵直了背,呆呆瞧著他分開她圓潤的玉腿,長指探入她柔嫩的私 密處,抹擦取自白玉瓶內的透明稠液。
瞧她紅著臉的傻模樣,他忍不住咬了一口她白嫩的耳垂,引得她尖叫一聲。
他低低竊笑,低柔的嗓音隱含愛憐。
由於過度震驚,她只能傻傻地任他擺佈。
跟著他放下床帳出聲喚人,她正疑惑他怎地把客棧當成了家裡,便聽見門外頭 有小廝回話。
他吩咐了酒菜白飯,不一會兒帳外一陣忙亂,掌櫃的親自監督三、四名小廝掌 燈、布菜,沒幾下功夫即整治妥當。
帳內的她膛大了水眸看著,不解這麼間大客棧的當家何以要這般逢迎他,何況 此刻還是半夜?
他掀開簾帳,衝著側首揪凝他的一對美眸揚起一抹邪笑。
「你不是餓了嗎?還捨不得下床……」
他語尚未說完,她立刻抽掉他又黏上來的毛手,氣沖沖地下床,身子教他氣得 發燙。方纔還稀奇他轉了性,誰知他安分沒半刻鐘就故態復萌,又開始欺負她。
待一下了床,涼冷的寒氣立刻自四面八方襲來,她這才發現自個兒身上竟一絲 不掛,羞得她轟然乍紅了臉,又不甘心躲回床上,只好尷尬的蹲踞在地上,盡量將 自己捲成一呀小人球,胡亂摸索地上四散的衣物,卻怎麼也找不著自個兒的泫身肚 兜……「你在找這個嗎?」他半臥床上,手上懶懶地揚著一塊雪白小布。「方纔小 廝們進來之前,我已經把你貼身的褻衣全收在枕下了。」
他什麼時候做的?動作真快!
「還給我…」
她撲上前去想搶回自己的肚兜,他卻揚高了手教她趴在床外構不著,只得橫著 身子往床內構探,卻在他惡意使壞下怎麼也摸不著邊。
眼前的景致教他血脈搏張!佳人玉體橫展,分明是引他犯罪。這下他可真是「 餓」壞了,她甜美得教他想一口吞下。
長手一帶,她連掙扎的機會也沒有,就被他扯上床,因縛在他身下。
大手一揚,小肚兜被他拋到老遠的房間對角。
「你現下用不著了。」
「你──」意識到抵在她大腿上又硬又燙的「東西」。
「我餓了,先餵飽我再說。」他 啞的宣告她將臨的厄運,隨即唇手並用開始 「行刑」──她隨之而來的掙扎、抗議、裝痛,全成了讓他更「飢餓」的小點心 ***
連續數日,楚慕風帶著湘柔在蘇杭一帶打轉,每日皆早早投宿客棧,直至日上二 一竿方才出門趕路,全然漠視湘柔急著見允 的心理,一路遊山賞水,每日壓根趕 不了十里路。
坐在楚慕風特地為她聘雇的寬敞暖轎內,湘柔背過了身子賭氣不瞧他。這幾日來 已不知抗議了多少回,他依舊我行我素,壓根是將自己的快樂建築在她的痛苦上。
他明知她思兒心切,卻仍一路拖延,甚至淨在蘇杭一帶兜繞,她雖少出遠門不 識得路,卻也眼尖的瞧破幾處據點、路口竟是兩、三日前才走過的!
他是存心耍著她玩的嗎?她再也想不出他這麼哄著她四處兜轉的其他理由。他 盡放著她胡亂猜疑,對她所有的問話不是擺出一張酷臉予以漠視,便是堵住她的口 用他的嘴,之後騷擾她一整夜,讓她壓根沒機會、體力思及原先要質問他的事情。
她不懂,他打算如何處她與允 ?他到底打什麼主意?
她是怕他的,他向來是個不易捉摸的男人,即使再多的柔情虔心交付,亦可能 被他殘忍踐踏、視為義屣,若非允 被他擄在手上,她必定會同他對抗,不的任他 予取予求、隨意擺佈。
她寧願遠遠的避離他這幾日過火的熱切。他陌生的溫存教她害怕;她只想趨避 ,避開他煽火的狂熱,避開他迥異以往的溫存柔情。只因不知是否含在傾心眷戀的 下一刻,真心又被他擲地踐踏。
可為了允 ,她陷進去了。
若不能全然的冷漠,便已是一敗塗地的失陷。、他以允 要脅,致令她的堅強 破陷一角,再依此攻佔強掠,要了她的身子,亦蠶蝕她小心翼翼築防起的心壘。
「怎麼一路上都不說話,悶嗎?」他打破醞釀半日的沈默。
「我想見允 。」她依舊背對著他,將身子盡量縮往轎內另一角,以示抗議。
「就快見得著,毋需心急。」
又是敷衍!她心冷了。
「別坐得那麼遠,過來。」
她聽而不聞,縮得愈遠。
「過來。」他又重複一遍,語調持平未變,聽不出是否不悅。
見她依舊故我,充耳不聞,下一刻他已動手強拉她至懷裡,不容她不從。
「你幾時把允 還我!?別再耍弄我了!」她在他懷裡頭抖,屏息抗拒他身上 眩惑人的男性氣味,抗拒他身上傳來的灼熱。
「我幾時耍弄你了?」低歎出柔沈問句,熾熱的唇磨蹭著她柔軟的小耳墜。
「別……」躲過他的熱唇,卻制止不了他在她豐潤曲線上游移的大手。「你說 要帶我去見允 的……可是這幾天你盡在原地兜轉,如此不是要弄我嗎?」
他眸光一沈,將她抱在腿上,鎖在懷裡。
轎子輕微的晃蕩,在兩相依偎的緘默中奇妙的寧定了彼此的心神。
「既認定不違初願,為何投水?」半晌,他沈聲詢問。
他沒來由約問話令她心神驀地一震,下意識的想睜開他的懷抱,實則想逃避這 問題。若可能,她寧願不再提及往事。
「回答我。」他鋼鐵般的臂膀,不容她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