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兒姐姐怎麼會?這不可能!」凌畫大喊著。
她才不相信呢。梨兒姐姐對她那麼好,什麼都幫她!怎麼回去陷害皇兄呢?
「因為小姐是一個帶著上一世記憶的人!」想到關梨兒拜託他照顧畫兒的情景,他就忍不住害怕,因為關梨兒明明白白的告訴他,這一世他要保護的人就是凌畫,他們的緣分是差不散的。
「什麼意思?」凌畫徹底懵了。
「就是她知道所有將會發生的事情,包括我會愛上你!」南宮玨看著懷中的小人,溫柔的開口,這溫柔的模樣,讓人愛瘋了!
「怪不在你強要了我那一次,我跑出和梨兒哭訴,她卻告訴我說這是咱們的姻緣到了」想到以前發生的事情,凌畫有些呆呆的開口。
難道真的有這樣神奇的事情?
「咳咳……」南宮玨被她的話噎住,這個女人還真是奇葩,明明是她下藥在先,他是沒有辦法的好不好!
「快說快說!」凌畫伸手捶捶自己家的夫君,希望他快寫開口。
「所以梨兒小姐安排好了一切,讓皇上逃了進去啊!」南宮玨呆呆的開口。
「皇兄為什麼這麼傻?」
「愛到深處無怨尤吧!」
不管過程怎樣,相愛的人能夠敞開心扉面對彼此,那才是最珍貴的事情啊!
「皇上和梨兒姐姐真的在一起了嗎?」凌畫追問著。
「是,皇上帶走了小姐,他們應該也和我們一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吧!」想到離別的時候,南宮玨的眼眶就不由得一熱。
江山、美人、權力、名譽、在愛情的眼中都比不過她的一抹微笑,皇上即使粉身碎骨也願意往前走去,沒有理由打動不了關小姐的心!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凌畫再一次開口。
「丫頭,咱們會一直幸福下去的,我今生摯愛你一個!」南宮玨動情的開口。
「我也愛你!」凌畫嬌羞的開口。
不管愛情是什麼顏色,是什麼阻礙,只要你能夠勇敢的妻付出,那它就不會辜負你!所以梨兒姐姐和皇兄也一定會很幸福的!
希望再一次相遇的時候,能看到你們幸福的模樣!
相遇篇:
「玨哥哥,軒兒呢?」三年過後,凌畫更加的成熟嬌媚了,那姣好的容貌絲毫都不想是一個有孩子的人,當她發現剛才還一直在身邊活蹦亂跳的兒子不見了之後,不由得著急的對著夫君大喊著。
「剛才還在這……我們出去找找!」聽到凌畫的聲音,南宮玨也有些擔憂了,忙急匆匆的向門口跑去。
「喂!你想對我兒子做什麼?」南宮玨剛走到門口就看見有人要對自己的兒子不利,忙出掌襲擊。
一聲厲喝傳來,強勁的掌風襲向凌朝身後。
凌朝冷哼,避開掌勁,「接住。」將小男娃丟向站在門外的男人。
「咦?皇兄……」看到男人,攻擊的女子驚愕地停下手。
「畫兒!」關梨兒驚訝地看著女子。
「梨兒姐……」凌畫也睜圓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
「許久不見了。」關梨兒對妹妹笑,自從自己離開後,她們有多年沒見面了。
「梨兒姐!」凌畫紅了眼,她走到關梨兒身前,伸手撫她的發,「你的頭髮怎麼白了……」
她低語,最後激動地抱住關梨兒。「你還活著,太好了!我聽到你死的消息,我不相信……我就知道是假的,你沒事……太好了,太好了……」
關梨兒抱著她,看著抱著小男娃的南宮玨,她對他微微一笑。看到畫兒,她知道他有遵守對她的承諾,讓畫兒過得幸福。
然後,她看向凌朝,眼瞳泛著溫柔。
會遇到他們,定是他安排的吧?他知道她極掛念畫兒,才會帶她到這,讓她們重逢。
「梨兒姐,你和皇兄……」凌畫看著他們,烏瞳有著驚疑。
關梨兒握住凌朝的手,抬頭對他揚起淺笑,然後看向凌畫。
她不說什麼,絕色的臉龐因笑容而溫柔動人,美得讓人震撼。
頭一次看到這樣的笑容,凌畫怔愣了會,也笑了。
只要他們幸福就好了。
她轉頭看向南宮玨,與他相視一笑。
只要幸福就好了。
一個五、六歲大的男孩,佇立在原本和樂安康,現在卻已殘破不堪的大宅中,僵硬無表情的臉和因恐懼而呆滯的大眼,正對著遍地的死屍。
「風兒,快來!你四叔尚有鼻息,仍然有救!」呼喊者是一位白髮然,但精神奕奕的老者。
小男孩迅速奔向兩人所在處,聽見老者對四叔說:「朱四爺,請快快閉目養息,護佐體內真氣!」
清嘯莊莊主早已預知將會遭遇不測,於是命朱四臣去保護唯一的骨血,前往好友——神醫李廣冀處托孤。
「少爺……」
朱四臣睜開眼,見到楚慕風平安無事,全中安慰之情溢於言表。
想到清嘯莊慘遭滅門的血海深仇,今後將繫於少爺身上,而知道真相的人只剩自己,也唯有他才能輔佐少爺復仇……朱四臣立刻依李廣冀之言,閉目養息。心中 已開始計劃如何教養少爺,勿忘血洗清嘯莊之仇。
看著莊內四處令人不忍卒睹的死屍,李廣冀低歎一聲:「風兒,現在師父所說 的話,不論你是否聽得懂,都要強記在心裡,逝者已矣,來者猶可追,今後無論你 的際遇如何、宿命如何,都要選擇為自己而堅強的活下去。」
楚慕風對著不遠處爹爹破碎的屍身默默不語,不滿十歲的稚齡,豈能承受這許多殘酷的事實,又怎能明白人當為自己而活的真義……小男孩的沈默讓李廣冀惻然,但由他的眼神中,李廣冀驟然明白,楚慕風在經歷這一事件後他心智的成熟度已超乎他的年齡。
朱四臣聽見李廣冀之言,心中暗下決定,今後當不時提醒少爺復仇之事,否則年幼的少爺跟著李廣冀越久,只怕會淡忘了這不共戴天之仇,而輕易饒過那該殺千刀的女魔頭。
二十年後。
「有消息嗎?四叔?」
「已查到那女魔頭雲蓁下嫁江南柳家莊,千數年前已死:不過她生有一女,年已雙十,名叫葉湘柔。」朱四臣回答。
凝睇著眼前冷峻嚴肅的少主,朱四臣彷彿能感受到一股復仇的慾望正在蟄伏、 蔓延,只待伺機而動,他不由得甚感安慰,自己的苦心終究沒有白費。
「確定、消息來源及結果無誤?」
楚慕風無表情的俊臉上,只有那雙沈瞳裡一掠即逝的漠光,洩露他幽闔的心思。
那是二十年來以仇恨堆積、粹煉出來的冷酷。
「錯不了的,少爺。」
二十年來,他朱四臣念念不忘的便是復仇一事,所布下的密探之多,簡直可以織成一張密網。
「那柳家的情況如何?柳湘柔的性格又如何?」
「雲蓁死後,柳莊主已再續絃,繼室產下一女,目前柳莊主重病在身,性命垂危。至於柳湘柔,人如其名,是個柔順乖巧的大美人,由於柳莊主臥病在床及繼母的惡意漠視,以致她雙十年華仍未出閣。」雖不明白少爺為何問起柳家小姐的性格 ,但朱四臣仍據實以告。
朱四臣越來越難捉摸少主詭變的心思。
「雲蓁的女兒柔順乖巧?真諷刺!」楚慕風的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深沈的 眸子迸射出一股奇詭的幽光。
「是……是啊。」朱四臣看著少爺的眼神,不由得打起寒顫。
「母債女償,是必然的道理。」台上眼,楚慕風雲淡風輕地說出冷酷的話,腦中 不停想著復仇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