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想要男人嗎?就真的這麼想得到男人的寵愛嗎?」南宮玨一個字一個字地說著,臉色是那樣暗沉。
「我就說怎麼會有人自願出塞嘛!原來是因為在凌國的後宮之中,你根本得不到你想得到的,所以才會另謀出路,才會騙了我要你的身子,才會故意勾引男人,來成就你埋藏在心中已久的丑惡目的!」
「我不是……」望著南宮玨那令人打從心底害怕的眼神,聽著那些完全誤解的言語,凌畫不斷地搖著頭,搖得眼淚都滴落臉頰了。
「不要再哭了!」望著眼前盈著淚、楚楚可憐的凌畫,南宮玨低吼了一聲,一把拉過她,吻住了她!
鹹鹹的眼淚與南宮玨口中的酒味,一起混入凌畫的唇中,她想開口解釋,但他卻怎麼也不讓她有這個機會!
他用力撬開她的唇瓣,舌頭侵入她的口中,霸道且強勢地與她的交纏在一起,不斷吸吮著她口中的芳香蜜汁。
他讓她的身子緊緊貼住自己,並將自己早已渴望許久的堅挺抵住她的下腹!
「玨,不要!」望著南宮玨混濁而布滿紅絲的醉眼,凌畫又心疼、又害怕地低語,「你醉了,玨!」
「我沒醉!」
一手撕碎凌畫身上的衣裳,月光下,南宮玨望著那對脫離了束縛而不斷波動的渾圓,以及因顫抖而漾出的一道眩目,再也忍不住地用雙掌盈握住她。
「啊!玨……」當幼嫩被那樣粗暴地握住並被搓揉、壓擠時,凌畫輕泣了起來,「不要!你聽我說啊!」
「你這個浪。娃子!」聽著那聲如泣如訴的嬌喃,南宮玨的腦子更亂了,雙手更是用力地揉弄著那對豐盈,「生下來就是為了用自己的身子誘惑男人、達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我……我不是……」凌畫不斷地搖著頭,發絲披散而下,垂至胸前,淚水不停地由眼眶中溢出。
「你就是!」南宮玨根本不聽凌畫的解釋,任由心中的怒氣將自己與她一起燒灼成灰,「好,那我今天就成全你!」
蒙朧著醉眼的南宮玨將凌畫推坐在秋千上,將她的雙腿用力掰開,分別固定在秋千兩側的繩索上,再把她的手舉至頭頂!
「不要啊!玨……」凌畫望著南宮玨異於平時的粗暴舉動,不停地掙扎著、哭泣著,「不要……」
凌畫知道自己的掙扎只是惘然,因為南宮玨根本就聽不進去,現在的他,就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來不及了!」用力扯著凌畫胸前緩緩挺立的紅果,南宮玨冷笑地說:「我再也不會相信你說的任何鬼話了!」
「不!不要……」雖然被拉扯得那樣疼痛,但卻遠不及她心中痛苦的萬分之一!
她只能不斷地哭泣著、低喊著,任由他的手在自己雪白間肆虐。
月光下的凌畫,就像一個迷路在人間的精靈,又美、又虛幻,那樣的楚楚可人,那樣的誘人……
而此時的凌畫雖然心中是那樣的淒楚,可看著南宮玨眼眸中那灼熱、迷離以及閃爍的火光,感受著他的眼神對她全身的洗禮及愛撫,她的身下卻沁出了一股熱潮…… 南宮玨冷冷地笑了。
「我……」凌畫又羞又慚地輕泣了起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變成這樣……
他明明在生氣啊!
他明明是那樣粗暴啊!
「玨,不……」望著南宮玨脫下自己的衣裳,凌畫心中一凜,害怕地叫著,「不要……」
「來不及了!」將自己火熱的堅挺抵在她柔軟又濕潤的花口,南宮玨冷冷一笑,然後用力一挺腰!
「好痛……」
「痛?你這種浪娃子怎麼可能會痛?」完全無視凌畫臉上的痛意,南宮玨將堅挺刺入最深處。
是的,包裹住他堅挺的,竟是那樣緊窒又濕滑的花道,給他的感覺,就像是那回要了她的處子身一樣地美妙又銷魂……
但一想到這個身子曾被其他男人同樣對待過,南宮玨心中的那股火便再也無法克制了!
她的四肢緊繃著、顫抖著,任由那股高潮快感再度襲向自己,將自己的意識整個撕碎!
「玨…啊……」
意識,整個渙散了,眼眸,整個朦朧了,凌畫的聲音,幾乎啞得都聽不清了……
但釋放過後的南宮玨卻沒有放過她,望著她來回蕩漾,望著她滿是春意的紅頰與高潮過後的絕美面容,他的下腹又緊繃了。
「啊啊……」雖然身子早已不是自己的了,但凌畫依然任由南宮玨一次次地索取著自己的柔媚。「玨……求你……別生畫兒的氣……」
一直到她累得昏去之時,她的耳旁依然聽得見南宮玨的低吼聲。聽著那一聲聲的低咒,她明白,她的玨再也不會原諒她了……
自那夜之後,凌畫的臉上再也沒有笑容。
而南宮玨則是日日醉於酒鄉之中,再也不跟她說半句話!
凌畫明白南宮玨一喝了酒,便會瘋狂地要她,可她還是日日為他打酒回來,放在他的房內;然後在夜晚時,被他由床上拉起,歡。愛至天明……
半個月後的某一天,當凌畫打酒回來時,卻發現以往這個時刻都不會在附近的南宮玨,竟意外地出現在屋旁,而且身旁還有一匹駿馬!
「玨,你這是……」望著這個景象,凌畫的聲音開始顫抖了起來。
「我要回凌國。」將手中的東西放上馬,南宮玨望也沒望凌畫一眼,又回屋裡繼續搬著東西。
「回凌國?」凌畫手中的酒瓶摔至地面,破碎成片片。
他要走了,為什麼?
「我未婚妻出事了。」將最後一件東西放上馬,南宮玨冷冷說著。
「什麼?!」凌畫整個人僵住,眼前一片黑霧,半晌後才顫抖著嘴角問:「那你……什麼時候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