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怔,片刻才道歎道:「說到底,他的死與我脫不了關係,自從我知道他對我做過那些事後,我心裡對他的想法很多,埋怨,憤恨,也有憐憫,但是昨天晚上及今天早上的事,我知道他是一個對愛執著,卻無法得到我的回應,所以我也不再埋怨,憤恨他了,憐憫好似也沒有了,有的只是感動,那種心情無法言表。」
司徒昱的目光突然變的柔和:「我如果再追問的話,就是與一個死去的人爭風吃醋,你一定會鄙視我不大度。」
語氣帶著一抹自嘲,惹的蘇心蕾投懷送抱,然後抓起他的手放在胸口:「你永遠在我這兒,誰也占不去。」
司徒昱歎了歎:「有你這句話,我知足了。」
她磨蹭著,又道:「還有一件事,我想知道你心裡真的不介意我是否純潔?」
早上遲軒然故意說的那話,她可是一直記著,也暗中觀察他的表情,看見他當時暴怒的表情,她想確認一下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司徒昱被這麼一問,怔忡片刻才道:「其實說不介意是假的,但是我愛你,就算你遭受了什麼,也不會嫌棄,只有心疼,以後會將你保護的更好。」
聽到這樣的解釋她鬆了一口氣,同時也確認了他是真愛她,於是狡猾一笑:「其實遲軒然只是咬了我的頸部,還有吻了我而已……」
「竟然還吻了你?」他的聲音帶濃濃的醋意。
「你比老陳醋還更酸。」她啐了一口。
「對呀,我就是比老陳醋還酸。」話落,將懷中的小女人狠狠的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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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軒然的死,在源市也引起了哄動,各大報紙開始紛紛報導著,同時司徒集團因股份的變動,總裁的人選也開始變動,都在說與蘇心蕾扯上關係的,都難逃惡運,而這次的報導也把蘇心蕾推到風尖浪口上,
蘇心蕾對此一笑而過,肖純伊殺死遲軒然之事,即將開庭,一觸即發牽連到徐珍珍,她很有可能被判刑。
為了這事,司徒軒曾來找過蘇心蕾,想讓蘇心蕾替他媽求情,出庭保他媽無事,蘇心蕾正猶豫不決,不料,一位舊人的出現,讓她下了決心。
在開庭前兩天,何初實與錢梓衣的婚禮,蘇心蕾與喬瑩一同前去參加。
「瑩瑩,你與軒怎麼了?」在婚禮中,兩人坐在一起,蘇心蕾偷偷的問她。
喬瑩不悅的應了一聲:「你說他怎麼可以跟自已的親哥搶總裁之位的呢?」
蘇心蕾歎了一聲:「那不是他搶的,而是他現在的股份是應該他坐。」
「他那股份是從你那兒得來的,是他媽用的手段吧!」喬瑩盯住她。
蘇心蕾嗡嗡嘴:「瑩瑩,你別管軒他媽,只要軒心裡有你就行。」
「不行,他媽這麼陰暗,我看見她就渾身冒雞皮。再說司徒軒一定知道他媽這樣做,他為什麼還要接受你的股份,說不定他與他媽一樣陰暗,我不會與陰暗的人在一起。」喬瑩氣憤道。
「那你要怎麼樣?」蘇心蕾驚訝的問道。
「我要與他分手。」喬瑩一臉氣憤。
只是話剛落,司徒軒就走了過來,坐在喬瑩一旁,蘇心蕾見狀,便道:「你們好好聊聊,我去走走。」
蘇心蕾隨著站起身,往一邊走去,把空間留給兩人。
她無聊來走到比較安靜的地方,突然傳來一聲:「蘇小姐。」
她轉首,見到的竟然是李煜,遲軒然最好的朋友,她一臉笑意:「李煜。」
「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你快做媽媽了。」李煜望著她的肚子笑道。
蘇心蕾笑了笑:「還有五個月。」
「那要恭喜你。」
「謝謝,遲軒然的父母還好吧?」
「還可以,有菲菲常在他們身邊。」
「那就好,我一直沒去看他們,想必他們見到我可能會更激動,我就不敢去了,想著等他們平靜一段時間後,再去見他們。當時遲軒然臨走時,讓我替他父母道聲歉,說他不能孝敬他們了。」
「其實然的事他們心裡也知道,然走的之前也意識到了,所以把一切的事務都交待很清楚,出事後,他們也沒有怎麼怪你。」
蘇心蕾笑了笑,這時,突然有賓客走了過來,喊了一聲李煜,李煜則道:「我有朋友來了,先去失陪了。」
「好,你忙去吧!」
李煜離開,蘇心蕾歎了歎,這時,何初實與錢梓衣走了過來。
「心蕾,不好意思,今天人太多,招待周,請見諒。」
「我理解,這個時候自然是忙,不用顧及我,我到處走走。」
「那你自已小心些。」
「嗯。」
何初實夫妻兩一臉甜蜜的離開,蘇心蕾看著兩人,心裡替何初實開心,他終於找到自已的幸福了。
「小姐,你是初實的朋友吧!」一聲男聲突然從她身後傳來,她轉身,只見是錢梓衣的父親錢進夫,臉上帶著笑意。
「對,我姓蘇,叫蘇心蕾。伯父你好。」
「你好。」錢進夫的視線在蘇心蕾身上打轉著。
看著錢進夫的眼色,蘇心蕾有些奇怪,臉上泛上笑意:「伯父怎麼這樣看我?」
錢進夫才收回眸光,笑了笑:「蘇小姐,冒昧問一下,你媽媽是不是叫楓凝?」
蘇心蕾一聽,怔一下望著他:「伯父怎麼會認識我媽的?」
錢進夫斂下眼眸:「蘇小姐,我們找個地方聊一聊吧!」
「好。」
兩人來到較為偏僻之所,相對而坐,錢進夫對著蘇心蕾道:「你媽現在還好嗎?」
蘇心蕾嗡了嗡嘴:「我媽在我出生後不久就去世了。」
錢進夫猛地一怔,歎道:「楓凝,你連個懺悔的機會也不給我,走的這麼早,真的是我害了你呀!」
蘇心蕾蹙了蹙眉,狐疑問:「伯父這話怎麼講?」
這時,錢進夫臉上一副慚愧之色,頓住神情,良久才幽幽道:「二十年前,你媽媽是一間歌舞廳裡唱歌,她的美貌吸引了眾多追求者,而這追求者也包括我,但是那時你媽媽已經有心儀之人,而我只能在一旁遺憾的遙望她,直到有一天,楓凝的好姐妹……」
蘇心蕾聽完,整張臉色蒼白,錢進夫見狀,急問:「蘇小姐,你要怪就怪我,這件事埋藏在我心裡二十幾年,我心裡一直覺的很愧疚,現在見到你,我覺的是該說出來的時候了,不然,晚年我也沒辦法原諒自已。」
「你說的那位好姐妹叫徐珍珍是嗎?」蘇心蕾的聲音像幽靈般輕。
「對。」
錢進夫說完,蘇心蕾蹭的站起身,直往宴會門口走去,錢進夫見狀,喊了兩聲,她停住腳步:「謝謝你告我這件事,替我向何學長說一聲,我有點不舒服,就先回去了。」
話落,她的身影消失在這婚禮上,走出酒店,她讓司機開車直奔司徒家,二十分鐘後,帶著一臉蒼白的衝進了司徒家。
正好徐珍珍及司徒峰坐在客廳中,兩人見到她神色不對,司徒峰則道:「心蕾,你來了。」
「嗯,爸,我有點事找媽。」她還是壓下情緒回應。
徐珍珍聽了接話:「心蕾,你找我有什麼事?」
蘇心蕾將眸光投向她,一臉悲痛的攫住她:「我該叫你什麼?叫你媽,還是徐珍珍呢?」
徐珍珍臉色一僵,有些摸不著頭腦道:「心蕾,你怎麼了?如果是因為肖純伊說的那些話,媽真的是冤枉,沒錯,她是找過我,想誘惑我一起對付啊昱,因為她知道啊昱與我關係不好,可是被我拒絕了,同時狠狠的罵了她一頓,她想找我報復,於是天天守在家的附近,沒想到正好碰到你,才會招來遲軒然綁架你,而她為了報復,她才這樣說的。」
這時,司徒峰也說話了:「心蕾,我相信你媽不是那種人。」
蘇心蕾突然冷笑了一聲,神情悲哀,吸了一口氣:「爸,初以為我也不相信,但是今天我相信了。」
司徒峰眉一皺,滿臉的狐疑,徐珍珍則是滿臉陰暗,這時傳來蘇心蕾幽幽的聲音:「今天我見到一個人,這個人叫錢進夫,記得吧!」
徐珍珍臉瞬間蒼白,望著她這樣子,蘇心蕾冷嗤一笑:「你想不到吧!二十年後的一天,你的同謀將當年你陰暗,卑鄙無恥的行為說了出來,我真是沒想到呀!你的城俯深的達到至極至高鏡界,你怎麼就那麼狠毒呢?你與我媽早就認識,還是好姐妹,可是你卻一手毀了她的幸福,讓她與我爸就這樣分開,艱難生下我與我哥哥,最後客死他鄉,你怎麼這麼壞呢?」
說著說著,她的淚水再也抑止不住流了下來,想到她感謝多年的恩人,到最後發現,竟是害她家人的兇手,再也沒有比這更大的諷刺了。
一旁的司徒峰不可置信的望著徐珍珍,難以相信她是這樣種,他與她生活這二十幾年,一直她都是溫婉可人,怎麼曾經那麼陰狠。
當事人徐珍珍則是一臉蒼白的呆愣在沙發上,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
擦完淚水,蘇心蕾繼續指責:「你一開始就知道我是楓凝的女兒,對吧!你資助我,其實也是別有用心,讓我嫁給司徒昱更是別有所圖,其實你一直在窺/視著司徒家的財產,所以那天你就裝可憐求我,把財產轉給軒,你資助我都是為了財產,對不對?」
司徒峰用著不可置信的眸光盯住徐珍珍:「你說怎麼回事?你竟然認識心蕾的媽,還裝做不知道,而且軒兒那些股份是你求心蕾給的,你不是說是心蕾自願給的嗎?」
徐珍珍見事情已經包不住了,反正現在她兒子手中的股份也足夠當總裁了,她也沒什麼必須再掩飾下去了,冷笑一聲。
「對,我一早就知道你是楓凝的孩子,所以我資助你,楓凝與我是歌舞廳最好的姐妹,但是她美貌勝過我,所以她什麼都要比我好,直到有一天,她說準備離開這個地方,去嫁人時,我心裡的不服氣再也壓不住了,為什麼她能夠離開這兒,我卻還要在這兒苦苦掙扎,於是我就謀劃了一場陰謀,讓錢進夫與你媽的床照登上報紙,其實那時你媽已經懷著你與你哥了,錢進夫與她也只是隨意躺在床上,什麼也沒做,登報後,要娶你媽的那個男人家裡不許男子娶你媽,男子也沒有再找你媽了,只是我沒想到那個男子就是陳建民。後來你媽獨自一人離開了舞廳,去了哪裡我不知道。幾年後,我在孤兒院見到你時,就發現你與楓凝長的像,心中認定你是她的女兒,所以我才資助你,當時是有愧疚成份,可是當你出落成與楓凝一樣,甚至比她還要美時,我覺的你或許可以幫助我,於是有了讓你嫁給啊昱,其實我是想讓啊昱改善對我的看法,但是你嫁給他後,沒能幫到我忙,反而是被他棄恨,所以我也不再抱希望,直到後來發現你與啊昱的關係後,我又燃起希望,直至你說你手裡有了啊昱所有的財產,這時候,我想該是你還恩的時候了。」
徐珍珍很平靜的像是述說一件平常之事,說完,只是冷笑一聲。
「你真是機關算盡,可惜你卻算不到錢進夫這個人的出現。」蘇心蕾曬笑一聲。
「現在軒已經是司徒集團最大股東,我不擔心了,其實我一點也貪,我沒要你手中的全部財產。」徐珍珍此刻還堅持已見。
「可是你拿到了財產,為什麼還要害我,還要打電話給肖純伊?」
「因為你是楓凝的女兒,楓凝什麼都比我好,我恨她,而你也比我的兒子要好,所以我也恨你。」徐珍珍突然猙獰著臉色吼了一聲。
「你真是可悲,徐珍珍你真可悲,恨一個死去的人,你心裡已經扭曲的面目全灰了。」
「是呀,我在司徒家從來都沒有得到過一分財產,有的也只是兒子的,所以我是很可悲。」徐珍珍淒冷一笑。
「徐珍珍你把自已藏的這麼深,我還一直慶幸娶了你,沒想到你竟是這樣的人。」一旁的司徒峰再也無法沉默吼了一聲。
「如果你不把財產看的這麼重,我需要這樣做嗎?你雖然娶我,但是從來沒有相信過我。」徐珍珍此時的情緒猶如濤濤江水般轟洩出來。
司徒峰一臉悲淒,他一生最看重的是財產,但最後毀家的竟也是因為財產,這是老天對他的懲罰嗎?
蘇心蕾冷笑一聲:「徐珍珍本來我還想出庭做證放你一馬的,但現在根本不必了,那些財產就算是我送給你好了,從此以後,我們再無瓜葛。」
說完,她轉身,卻看見門口的身影,朝他走了過去,相伴離開這個家,她再也不會欠人任何恩情了,從此她就是一身輕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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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後,肖純伊與徐珍珍雙雙被判刑,肖純伊判了無期徒刑,徐珍珍被判了十五年的期刑,其實,司徒昱是動用了一點關係,將徐珍珍的期刑判重了,他是希望徐珍珍這種陰暗的人老死監獄。
司徒集團的總裁之位司徒昱主動讓出,讓給了司徒軒。因為自從司徒軒知道母親的所作所為後,毅然將股份還給蘇心蕾,但是被司徒昱拒收了,家裡沒有徐珍珍的存在,他放心的把企業交給司徒軒。
而他把精力放在了打理旗星,再說他還另有身份,不能讓自已太過忙碌,而忽視了蘇心蕾。
時光如白駒過隙,一眨眼便到了春節,這天是大年三十,司徒昱帶著蘇心蕾到陳家吃年夜飯。
陳宅,熱鬧非凡,曲哲睿帶著顧若,蘇心蕾與司徒昱。在曲哲睿出院後,就做了DNA監定,證實了他與蘇心蕾的關係,兩人確實是胞胎兄妹,曲哲睿也認回了陳建民,於是創華的事務蘇心蕾全部轉交到他手中,蘇心蕾安心在家養胎。
陳宅客廳裡妝扮的喜氣洋洋,年味十足,陳建民穿著紅色的唐裝坐在正中央,襯的出他氣色愈發紅潤,看著兒女感歎道。
「今年過年,是我最開心的一年,認回了自已的女兒,兒子,而且小外孫及小外孫女也快出生了,老天爺真是待我真好。」
蘇心蕾也穿著紅色的孕婦裝,臉上依舊削瘦,摸了摸肚子,笑道:「爸,你現在要期盼明年能抱家孫,家孫女了。」她懷的是雙胞胎。
「顧若也有了?」陳建民驚訝問道。
「伯父你別聽心蕾說。」顧若急的一臉嬌羞著道。
「爸,我是說他們也該有了。」
「啊睿你們也該結婚了,結婚後顧若就給我生個小孫女,小孫子。」
「爸,我們知道怎麼做的。」曲哲睿道。說完,剜了一下蘇心蕾。
蘇心蕾就當沒看到,一臉得瑟。這時,曲哲睿一臉笑瞇道:「心蕾,我的小外生都快出來了,你們的婚禮幾時舉行?」
蘇心蕾微微一笑:「我現在這身子也不方便,再說我們拿了本的,不擔心,婚禮只是一個形式,沒有關係的。睿,你可不能讓顧若無名無份。」
顧若一聽,即時道:「不是,其實是我媽剛過世不久,不適合做這些事。」
蘇心蕾一聽便道:「哦,這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曲哲睿臉上閃著若有若無的笑,只是一旁顧若的笑顯的有些苦澀。蘇心蕾察覺到了,但是不動聲色。今晚是在年三十,她不想破壞這樣的氣氛。
幾人說說笑笑,到了七點,傭人走過來說開飯了,大家起身,曲哲睿扶著陳建民,顧若跟在後邊,蘇心蕾則是司徒昱扶著。
「來,我們祝爸爸還有我媽身體健康。」蘇心蕾拿著杯,朝陳建民及春杏舉杯。
「對,希望爸與啊姨身體健康,福如東海。」曲哲睿道。
而司徒昱與顧若也說了些祝賀話,接著響起的是碰杯的聲響,片刻,門外響起炮竹聲,過年了……
從陳家出來,已經是九點了,大街上到處是燈籠高掛,煙花炮竹之聲連接不斷的衝進耳旁,路旁的行人亦也喜氣洋洋。
望著這樣的情景,蘇心蕾歎道:「好快,又一年了。」
「是呀,過不久咱寶寶就該出來了。」開車的司徒昱接話笑道。
「嗯,老公你想好寶寶的名字沒?」
「等他們出來了,我們再想。」
「不行,得現在想好。」
「那我現在想想,」司徒昱開始思索著,幾分鐘後,他道:「兒子叫司徒擎,女兒叫司徒愛蕾,怎麼樣?」
「啊,女兒為什麼兩個字?」
「就表示我愛你呀!」
蘇心蕾一笑:「虧你想的出來,老公,我與你商量個事。」
「你說。」
「兒子我想換個名字,行不。」
「換什麼名?」
「司徒念然。」
突然,氣氛瞬間僵凍,車子的速度依舊很快,蘇心蕾望著他的側臉,懸著心。
「你心裡還是放不下遲軒然的死?」
「老公,不管他以前做了什麼?但最後他卻是救了我與孩子,而我從來沒有回應過他任何感情,他說他放手了,但是我心裡卻難以放下,你看他最後還把創華的股份還給了我,而且還是事先的,我這樣做是為了彌補心裡的遺憾及愧疚,而且我說過,我愛的是你。」
司徒昱轉首望了一眼蘇心蕾,臉上露出笑意:「就按你的話做,兒子起念然吧!」
蘇心蕾眸中泛出一層霧珠:「謝謝你,老公。」
「老婆那就晚上把你當做禮品謝我好了。」
蘇心蕾剜了他一眼,同時也啐了一口:「死相。」
於是這晚,一場轟烈的愛愛運動在那張外國進口的床上如火如荼的進行著,與過年濃烈的氣氛甚為相符。
從此後每天夜裡,司徒昱的房間內就會傳出嬌喘聲,濃烈而迷人,這聲音就似時鐘般,每到夜裡都會自動響起,除了蘇心蕾生產期,每天幾乎持續一個小時。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三年後的某一天,待嬌喘平息後,蘇心蕾趴在床上,司徒昱則是趴在她身上。
蘇心蕾壓著喘氣,這時床還在一上一下的動著,就像蕩鞦韆般。
「你這是什麼床?」她喘氣道。
趴在她身上的司徒昱道:「沒名字,不過我給取了個名,雲端床。老婆,舒服吧!」
「舒服是挺舒服,但是我在這床上睡著很累,而且我看著這床也累,你看主人停下運動了,它還在不斷震動著。」
某人不悅了:「它的任務就是為主人服務,不過你為什麼累?」
她不以為然:「你每天都把它當戰場,我每天都被操的要死,能不累嗎?」
某人挑了挑眉:「老婆,我給你講個笑話。」
她剜了一眼,無語。她知道這是他常幹的事,每次做完這事,都要講些沒營養的黃色笑話給她聽。
司徒昱不待她的回應,開始了:「某個局長有一次出軌了,找了一個少婦,一夜風流,感覺不錯,兩人就每天偷/情,每次兩人做那事時,少婦都會說,我要死了。後來有一陣那局長太忙,有幾天沒有找那少婦,少婦等呀等呀,等不到局長出現,於是就找上門去,來到局門口,正好碰上那局長。局長看見少婦找上來,一陣慌張,拉住她道。你怎麼找到這兒來了,不要命了。少婦一聽就答,是呀,我不想活了,你快來戳死我吧!」
蘇心蕾一聽,噗噗一笑,笑完則是啐他:「你真是可惡,竟然拿小三來與我比喻。」
司徒昱揶揄道:「我們現在的身份與他們差不多,但你一點也比不上那小三的積極度。」
蘇心蕾聽完,皺著眉宇:「喂,你什麼意思?」
「我們現在都還沒舉行婚禮,很多人以為你在為遲軒然守寡呢,不清楚我們的關係,以為我們只是那種關係。」
蘇心蕾聽明白了,原來他是要求舉行婚禮,不過已過了三年了,兩個寶寶都三歲了,雖然他們拿了結婚證,但很多人確實不知兩人的關係。
她當初說延遲婚禮,一直延遲到現在,是該兌現了,對遲軒然也算是對的起了。想到這,她眼裡閃過一抹狡黠之笑。
「只要你做到我說的一件事,我們舉行婚禮。」
司徒昱一聽,雙眼放光:「別說一件事,一百件我都答應。」
「你現在從我身上滾下去,讓我好好說話。」此時,他還趴在她身上。
司徒昱一聽,立即從她身上翻下身,然後抱著她:「你說吧,我聽著。」
蘇心蕾躺好身體,清了清嗓子,便道:「如果你能一個星期不做愛愛運動,我們就舉行婚禮。」
他一聽,深邃的眼神閃了閃,在思索,似乎在橫量著,幾分鐘後,他道:「行,我答應你。」
「好,這可是你說的,如果有一晚上你把持不住,那以後咱就不提婚禮了。」她嘴角泛著狡猾的彎度。
「君子一言,四馬難追。」
「OK」
……
第一晚,蘇心蕾穿著性感的內衣,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偶爾還給他丟個媚眼,某人見狀,下體立即呈現jian挺狀,還嚥了嚥口水,但腦海中響起她的話,於是深呼吸一口氣,跑到床上,閉上雙眸,不看她。
蘇心蕾見狀,嘴角閃現得瑟的笑,她也鑽進被窩裡,用腿蹭了蹭他,再用嬌滴滴的聲音道:「今晚鳥大哥忙不忙?」
「鳥大哥今晚休身養性,別來打擾它。」回應她的是一聲生硬、求欲不滿的聲音。
突然,某爪子伸到鳥大哥身上:「哎喲,鳥大哥現在已經呈現作戰之態,它不是要休身養性嗎?幹嘛還那麼興奮。」
司徒昱內傷,恨不得把那個肇事的女人拖過來,狠狠蹂躪一翻,讓她知道招惹鳥大哥的下場,可是為了婚禮,他還是壓下那番衝動。
他撥開她的手,用拒人千里的聲音道:「離我遠點。」
然後下床,往浴室走去,不久,傳來水聲,裡頭的人正在沖冷水澡。
蘇心蕾偷笑,囂張現在是她的代言人,今晚可以安靜睡覺了。
第二晚,蘇心蕾竟然穿著噴血的情趣內衣,而且是黑色蕾絲,她從浴室走出來,亮瞎了某人的狗眼,他正要從床上衝下去抱住她時,腦海中響起她的話,狠狠壓住快要不受控制的腿。
蘇心蕾扭著水蛇腰走到床邊,坐下去,笑的一臉燦爛。用酥麻的聲音道:「鳥大哥今晚還是休身養性呀!」
某人斂下眸子,沙啞應了一聲:「是呀!」
然後又忍不住把視線往她身上飄去,暗恨,這個女人成心要他不好過,從來沒見她這麼積極穿這種玩藝兒,竟然在這關節上招搖穿上,現在他先忍,等忍過了一個星期,看他不把她操死。
接著傳來她的聲音:「哎喲,那真是可惜,今晚我穿的這麼好看,鳥大哥竟休息。」
某人又是走下床,往浴室走去,接著再次傳來水聲,蘇心蕾開心躺在床上,今晚又是一個好眠之夜。
接著後邊每夜都是如此,弄的司徒昱暗恨,所以早上起床後臉色特暗沉,吃早餐時,兩個小傢伙都察覺出爸爸的臉色,愛蕾附在蘇心蕾耳旁。
「麻麻,拔拔今天臉色又不好。」
「愛蕾,拔拔內分泌失調,過一段時間就好。」
「麻麻,什麼叫內分泌失調?」
「笨蛋,那是大人的一種病。」一聲冷醋的男聲接道。
「念然,不准叫妹妹笨蛋。」蘇心蕾出聲制止。
小男孩不以為然,那神態與司徒昱是一模一樣。小愛蕾接著問。
「麻麻,這種病很痛苦嗎?」
「愛蕾,到爸爸這兒來。」一直沉默的司徒昱出聲制止。
「拔拔,你內分泌失調會傳染給我嗎?」愛蕾奶聲奶氣道。
蘇心蕾聽完,噗噗大笑,接著受到一束強烈的眼光,接著是他與愛蕾的說話聲。
所以就算司徒昱晚上受到刺激,早上也不敢表露出來,這樣過了一個星期,正當司徒昱要懲罰蘇心蕾時,她一臉正色道。
「你再忍忍吧,大姨媽光臨了。」
接著是一聲大吼:「啊,女人,你算好日子來坑我。」
蘇心蕾不以為然,拍了拍他的屁股:「我也不知道這個月大姨提前駕到,我得睡覺了。」
某人嗚呼哀哉著,於是一個反身,開始啃咬著蘇心蕾,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舒服。
一陣折騰後,他最終痛苦作罷,現在只有等大姨媽走了再懲罰她了。
*******
婚禮在蘇心蕾大姨媽走後舉行了,這是一個盛大而夢幻的婚禮。
婚禮全場由白色的白合花點綴,藍天、白雲、草地、鮮花、美人。
蘇心蕾在休息室,對著喬瑩道:「瑩瑩,你孩子都有了,趕緊與軒把婚事辦了吧!」
「你孩子三歲才舉行婚禮,我現在才剛懷孕,時間還長著呢?」喬瑩笑道。
「哎呀,我與你不同。」
「好了,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想自已的事。」
蘇心蕾剜了喬瑩一眼,她清楚三年前徐珍珍的事差點讓喬瑩與軒分手了,後來軒主動還了股份,瑩瑩才原諒了他,由於軒三年間精力放在事業上,兩人的婚事也就一直擱置到現在。
「你看我這樣子不需要補妝了吧!」
「不用了。」
這時,兩個小傢伙走了進來,愛蕾身穿著粉色公主裙,粉可愛。念然身穿著小西服,帥氣到爆。
「麻麻,你今天好漂亮。」愛蕾笑道。
「我家愛蕾也漂亮呀!」蘇心蕾笑著。
小愛蕾露出笑容,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拿過一看,是她哥,她按下接聽鍵。
「哥,你還沒到呀!」
「心蕾,哥一會去不了。」那邊傳來曲哲睿急促的呼吸聲。
「怎麼了?」
「我剛看到一個人很像顧若的背影,我現在得追過去看看。」
「這樣呀,那你追到了打電話來告訴我哈。」
「好,就這樣。」
掛掉電話,蘇心蕾歎了一聲:「如果哥找到顧若就好了。」
一旁的喬瑩歎道:「你哥自已活該,要我是顧若,我也會離開,帶著利用目的接近她的,是誰也接受不了。」
蘇心蕾剜了她一眼:「其實剛開始我哥是帶著目的接近她,但是後來我哥是真愛她,他本想保住這個秘密,誰知還是被顧若知道了,三年了,我哥也找了三年,我估計顧若一定是換了一張臉,所以我哥找不到。」
「別歎氣了,今天是你的婚禮,給本姑娘露個笑。」喬瑩笑道。
「你當我是賣笑的。」蘇心蕾不悅。
「嬸嬸,麻麻的笑只能給拔拔看的。」愛蕾突然插話道。
「哎喲愛蕾可真替你老爹著想。」喬瑩突然波了一口愛蕾。
小愛蕾露出一個燦爛的笑:「那當然。」
喬瑩與蘇心蕾相互番個白眼。這時,春杏走過來:「時間到了,怎麼還不出來。」
這時才想到時間到了,喬瑩及蘇心蕾兩人急忙站起身,帶著兩個小傢伙,往外頭走去。
……
「司徒昱先生,你願意娶蘇心蕾小姐為娶嗎?不管在貧窮,生老病死前,對她不離不棄。」
「我願意。」
「蘇心蕾小姐,你願意嫁給司徒昱先生嗎?不管在貧窮,生老病死前,對他不離不棄。」
「我願意。」
……
交換戒指,親吻,禮炮聲,掌聲,鮮花蜂擁而上……
兩人最終功德圓滿,這天蘇心蕾開心到流淚,溫馨而浪漫的婚禮終於實現……
只是這晚,她也被她親愛的老公狠狠懲罰,報他那幾天禁/欲之仇,第二天,竟然下不了床,心裡憤恨,開始盤算著如何讓她老公節制些,於是想到以往喬瑩說的用食物可以洩體力,從此以後,兩人以後的日子都是相互過招中渡過,有趣而美妙……
本文大結局了,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一會還有結文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