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昱聽到這番話,無奈的把蘇心蕾從懷中拉出來,同時歎了歎氣,冷緊的盯住她:「為什麼你就一定要拒我千里之外呢?」
蘇心蕾嗡了嗡嘴,無奈道:「不是拒你千里,而是我們都被束縛著,必須得步步小心。而且你與肖純伊的事現在沸沸揚揚的,還是低調點。」
司徒昱眼神暗沉,良久才道:「你的要求,我會盡量做到,記著你答應過我的,在你還沒看清我對你的情感前,一定不能把你的心給別人。」
蘇心蕾頓了頓,望著他:「你太囉嗦了,你現在主要是先安撫好肖純伊。」
司徒昱聽見此話,沉了沉眸子,一臉不爽,蘇心蕾繼續道:「開門,我們去吃飯吧!現在那些員工又不知在瘋傳什麼了?以後你稍微控制一下情緒,別動不動就表現出來,到時想解釋也解釋不了。」
司徒昱聽著她極力想把兩人撇的這麼乾淨,有些不悅,負氣道:「幹嘛要解釋。我們本來就有關係。」
蘇心蕾也不想與他爭執下去,再爭執下去,只會讓他找碴,最後可憐的還是她的肚子,現在只有無聲抗議,再加不鹹不淡的眼神,相信他會給她開門的。
果然,傳來司徒昱一聲歎息聲後,他轉身把手在按鍵上按了按,蘇心蕾眼睛隨著他的手,記住他在上面按下的密碼。門隨著他的手飛舞後,也自動開了,傳來司徒昱的聲音:「走吧!」
蘇心蕾才悻悻的跟了出去,兩人往餐廳走去,但蘇心蕾有意與他隔了一段距離,待兩人走進員工餐廳,發現眾人的眼光唰唰的朝他們射來,蘇心蕾只有低首往打飯的窗口走去。
這時窗口還有些人在排隊,蘇心蕾站在隊伍的後面,司徒昱則是站在他專用的窗口,裡頭的人即時將他那一份端了出來,他接過手,然後朝那人吩咐了幾聲,那人點了點頭,然後視線看向蘇心蕾。司徒昱才拿著午餐走到李嵐那桌。
這桌有李嵐,張qing芳,還有剛被司徒昱教訓過的高帥,還有一位是傅倩,因他的到來顯的有些擁擠,李嵐笑道:「總裁,大駕光臨,讓我們吃的也甚是不安呀!」
司徒昱朝李嵐笑道:「李總監是不歡迎我了?」
「哪敢?不過一會心蕾來了,我們就吃的安心了。」李嵐笑道。
司徒昱似乎對這句話很受用,臉上閃出一抹笑意,這時一旁的高帥卻冤屈嘟喃一聲:「總裁的醋也大太了,把我的老腰都快摔斷了。」
一旁的張清芳見狀,噗噗一聲笑了,而一旁司徒昱臉上的笑意即時僵住,冷臉道:「那是你能抱的嗎?」
高帥即時不敢吭聲,李嵐也笑了一聲,這時蘇心蕾頂著一張苦瓜臉,手中拿著午餐走了過來,望見司徒昱插在中間,停滯腳步,李嵐看見蘇心蕾的樣子,趕緊喊道:「心蕾,坐這兒。」
李嵐指了指司徒昱身旁的一個空位,蘇心蕾不想這時候矯情,於是走了過去,坐在一旁。
她依舊一臉苦瓜,而且發現一個問題,她的午餐好像比其他人的菜色要好,司徒昱的飯菜是與大家一樣的,唯有她的不一樣。於是便道:「怎麼我與大家的菜不一樣呢?」
司徒昱卻即時接話:「可能是後邊沒菜了,廚房又煮了些,所以不一樣。」
聽著這番話,好似挺有理的,但她卻惹傳來一聲歎息:「可今天是初一,我吃齋。怎麼辦?剛才與那位大叔說換,可那大叔硬是不肯。」
張清芳一聽,即時道:「那我們換換。」
不想張清芳受到一記冷剜,她即時僵化道:「我是開玩笑的,我也吃齋。」
隨著司徒昱便道:「你又不是信佛,吃什麼齋?」
「誰說我不信佛,我現在就是信佛,所以每逢初一,十五我都吃齋。」蘇心蕾噎回司徒昱道。
司徒昱蹙了蹙眉道:「你年紀輕輕也學著那些迷信。」
蘇心蕾扯了一個笑容:「司徒先生,你搞錯了,這不是迷信,這只是一個信仰,就與外國人信奉基督,天主是一樣的道理,現在的人還是得有個信仰才行,這樣就有原則鞭策著自已。」
司徒昱歎了歎,無奈:「好,你說的都有理,是我孤陋寡聞了,但是一餐破一次沒事,你就吃吧!」
「不行,不能破。」蘇心蕾一臉堅決道,接著即時泛起個笑臉。
「能不能麻煩你利用一下你的職權,讓大叔幫我換一份青菜的午餐。」
蘇心蕾的笑容如一朵開的正爛的水蓮花,誘的司徒昱沒轍,只好道:「行,你去與那大叔說,是我說的,讓他重新給你打一份,這份就放在這兒,給大家吃。」
蘇心蕾一聽,眉飛色舞道:「好。」然後起身,往窗口走去。
留下一桌的人面面相覷,他們看著司徒昱如何變成繞指柔,直歎蘇心蕾很有辦法。一旁的李嵐笑道:「大家快點吃,我們沾心蕾的福。」
一旁的司徒昱也不言語,逕自吃自個的飯,片刻蘇心蕾一臉笑意拿著青菜午餐重新坐到剛才那個位置,發現張清芳正大口大口吃著雞腓。
「清芳,你不是說吃齋的嗎?破了可就不誠心了。」
「現在我不想吃齋了,覺的這雞腓真好吃。」
蘇心蕾搖了搖頭笑著,然後開始填肚子,在離開飯堂時,張清芳才附在她耳旁道。
「我說你是不是太賤骨頭了,你剛才那午餐,肯定是總裁特意安排的,你竟然說你吃齋?」
蘇心蕾一頓,停住腳步,張清芳發現她停佇腳步,退後把她一拉,接著道:「總裁對你可真體貼,他自已都與我們吃一樣的,唯獨對你特別,你竟然不領情讓大家分著吃了,我想總裁的心在滴血了,但是表面還要表現出很開心。」
蘇心蕾心一緊,好似以前她從沒吃過這樣的午餐,她剛才沒想到這點。
PS:一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