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心蕾使勁的抽回手,但卻無法逃脫他的狼爪,只好用眼神殺他,罵道:「你在大街上調戲我。」
司徒昱臉上帶著流氓的笑意:「這不叫調戲,這叫情不自禁。」
蘇心蕾很不客氣的啐他:「你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
「你天天打擊我,我不厚點早就鮮血直流,面目全毀了。」他突然可憐兮兮的道。
「別說的這麼可憐,我看你是越挫越勇。」蘇心蕾用力一抽,手終於抽了出來。然後捏了捏他帥氣的臉。
司徒昱又用手貼住她復在他臉上的手,就這樣一直壓著,不願放開,接著道:「如果我不勇一些,你就跑掉了。」
聽著這番話,她的心突然一緊,一陣溫溫的感覺湧上她心頭,再到鼻間,最後化成一滴滴的淚花,淌了下來。
司徒昱見狀,剛才那抹痞氣及輕佻不復再見,而是緊張道:「怎麼了?我說錯了什麼?」
蘇心蕾吸了吸鼻子,哽咽道:「為什麼你現在才說這樣的話。」
司徒昱歎了歎口氣,用手輕輕擦了擦她眼睛上的淚水,,柔聲道:「對不起,從現在開始,我們把以前失去的時光補回來,有你我才會覺的生活美好,今晚我已經與肖純伊說清楚了,雖然她有些不能接受,但是我相信一段時間後,她會想通的。」
蘇心蕾的淚水即時停頓,淚眼婆娑的凝視他,用無法淡定的語氣道:「如果她無法接受,那你怎麼辦?」
畢竟這是七年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放下的,遲軒然見她不長時間,都不願放開她,何況肖純伊,想到這兒,讓她意識到他們兩人之間的路還是很曲折的。
而她的意識似乎司徒昱也意識到了,傳來他歎聲:「就算她不接受,我也不會改變初衷,而且肖爸是個開明的人,他會理解的。」
其實他心中並不很確認,但此時只能這樣安慰她以及安慰他自個。
「你這樣會不會太殘忍了。」蘇心蕾蹙了蹙眉,接著擦去眼角的淚水。
說實話,她心裡很擔心,總覺的這事不會這麼順利,就如遲軒然的事一樣,不可能那麼容易結束。
司徒昱頓了頓,接著道:「那你說怎麼樣才不會殘忍?」
這一說,她又滯住了,只是凝視著他,良久才道:「我也不知道,就像現在的遲軒然一樣,他不願去做復健,要我陪著他才願意去,而我只能答應他。所以,以後你不能吃醋,我得先把他的腿治好才行,我也不吃你與肖純伊的醋,你盡量去讓她平靜接受。」
司徒昱一聽,眸子一緊,如深潭般幽暗不見底,同時臉上復著一層寒氣。蘇心蕾見狀只好再追加一句。
「你不能生氣的。」
他用深情的眸子望著她,問她:「如果他永遠不會好,難道你就這樣一直照顧他?」
蘇心蕾的小臉皺在了一起:「不會的,只要他願意去做康復,一定會好的。」
「什麼事都有萬一,所以這個問題你也要想到,而且我看遲軒然也想用這個理由來拖住你。」
「你怎麼會這樣想,誰希望自個坐在輪椅上。」蘇心蕾蹙眉,對司徒昱的說法不認同。
「如果他為了取的你的同情心,用這個條件把你綁在身邊,他就一定會這樣做。」司徒昱凝了凝眉。
他已經嗅到了一些異味,遲軒然他在耍著陰謀。
蘇心蕾聽到他這樣的話,小臉不由的皺在一起,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他,語氣不悅:「你怎麼能這樣說呢?如果他能走,幹嘛要把自已關在房間裡,你試試一天到晚關在房間裡什麼滋味,你就不會這樣說了。」
司徒昱看著蘇心蕾的神情,知道現在他如果再說下去,可能兩人會不歡而散,他現在沒有證據,她是不會相信,所以得等到有證據才行,於是他沒有再說這件事,而是又歎了一聲。
「好,就當剛才我什麼也沒說,但是你一定不能為了同情他,幫助他,什麼都答應他,只能在治他的腿上答應一些你能做到的事,知道麼?而且你這心裡一定要時時裝著我。」司徒昱語氣溫柔。
蘇心蕾見他語氣軟了下來,心裡一翻感動,再次投入了他的懷抱,在他懷抱中低喃道:「你放心,我只是幫他渡過這段難關,只要他好了,我就沒有顧慮了。」
司徒昱雙臂將她緊緊的扣在懷裡,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輕輕的摩挲著,用低沉的聲音道:「你搬回來住好不好?」
蘇心蕾在他懷中一僵,他明顯的感到,在她還沒回答前,他率先笑了一聲:「沒有你在身邊,我無法安心,而且我聞著你的味道才能入睡,那段時間你不在我身邊,我根本就睡不好,昨晚是我這段時間睡的最好的一晚。」
蘇心蕾用手點了在他的胸口,不客氣的撮穿他:「你不就是想隨時能做禽獸之事麼?」
司徒昱悶笑一聲:「這個當然不能缺少,人家說性生活和諧是幸福的基礎。」
「錯,常在一起會沒有美感的,人家說距離產生美,所以我認為我們隔有一段距離,才對我們兩人有利。」
「是誰說的這些狗屁話。」司徒昱痛苦低吟一聲。
「這是書上說的,所以我們現在才剛剛開始,太常在一起反而沒有神秘感了,我想著還是隔一段距離吧,不然你很快就對我厭倦了,那我多慘。」
司徒昱將她從懷中拉了出來,很認真的望著她,一本正經道:「你在我眼中早就沒有什麼秘密了,但是我依舊很想你,你真忍心讓我一個人獨守空房麼?」
蘇心蕾笑了笑:「我守了三年,你還沒開始,就在抱怨了,那我守了三年,是不是要上吊了。」
「可當時你不是沒愛上我麼?現在我是愛上你了,所以看的到吃不到的那滋味很不好受。」
「誰說我沒愛上你?」蘇心蕾說完,才驚覺說錯話了,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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