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湊近一點,我告訴你國寶熊貓是什麼東西?”
鳳傾妝妖嬈萬千地笑著,嫵媚的聲音有著令人著迷的魔力。巫驚羽兔寶寶般聽話的乖乖將臉湊過去,等待著鳳傾妝給他解惑,何為國寶熊貓?
鳳傾妝眼底閃過一抹邪惡的幽光,唇角的笑意如夏花般燦爛,令人著迷。
只見她素手一抬,緊握成拳,一個右直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打過去。直拳落下之後,撤回手的同時,她還甩了甩,吹了吹。
“妝兒,你干嘛又打我?”巫驚羽痛得深吸一口氣,捂著受傷的右眼,不明所以,委屈地問道。
“前面那一拳是告訴你,女人洗澡的時候,身為男子的你絕對不可以隨便闖入,更加不可以目不轉睛地盯著未著寸褸的女人身子看。”鳳傾妝如一位師長,耐心地教育著巫驚羽。
“這也不能全怪我?你這個澡洗了快一個時辰,我擔心你出事,在門外喚了好幾聲,你都沒有答應,我只好闖進來。至於盯著未著寸褸的女人身子看,這一點你盡管放心,天下女人無數,我獨看你一人。”巫驚羽邪魅的一笑,拍胸保證道。突然,想到了另一個問題,繼續道:“那後面一拳又代表什麼?不會是想告訴我,打我一拳就成了你口中所說的國寶熊貓。”
“我記得曾經在一本書看到過,熊貓,是一種毛色黑白相間的動物,數量稀少,十分珍貴,稱之為‘國寶’。它的眼睛四周有兩圈深深的黑斑,模樣十分可愛。你去照照鏡子,瞧一瞧就明白了。”鳳傾愉想起現代的書中對於大熊貓的記載,說給巫驚羽聽。
聞言,巫驚羽啞然失笑,剛才那一拳的力道可不輕,不用照鏡子也能夠想像到,右眼肯定烏青,正如妝兒口中所述,成了獨眼的國寶熊貓。
不過,在別人面前冷酷森寒的巫驚羽,到了鳳傾妝的面前就成了十足的無賴,那臉皮厚得絕對可以與城牆一比高下。
“妝兒一定是覺得我不夠可愛,才想用這個方法讓我變得可愛一些。”
鳳傾妝囧。
“巫驚羽,第一次發覺,你的臉皮厚得可以用來包包子了。簡直到了天下無敵,人神共憤的無恥境界。”
“過獎,過獎!為了融化你那一顆冰封的心,我決定再無恥一點。”
巫驚羽唇角邪肆地勾起,捂著眼睛的手放下,望著眼前的人兒,因為薄怒而兩頰生暈,潤澤的紅唇一張一閉,宛若一棵鮮艷欲滴的櫻桃,引人采擷。他的一顆心不受控制地狂跳,心中早已經按耐不住,想一品她的甘甜。
說行動,便行動。
只見巫驚羽長臂一伸,摟住鳳傾妝細柔如柳的纖腰,一手扣住她的頭。身子微微傾斜,溫熱的唇瓣壓下,吸吮著她粉嫩柔軟的紅唇。
鳳傾妝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看著眼前放大的臉孔,片刻的怔愣。待到反應過來,她掙扎了一下,奈何巫驚羽的手如鐵鉗一般牢固,反倒是因為她的掙扎,二人的身體不斷地相互摩擦,帶起絲絲電流引得巫驚羽的身體溫度急速上升。手下的力道更重,將她的身體緊緊貼合著他那火熱的身體。
隔著衣衫,鳳傾妝都能夠感覺到對方身體中的火熱,特別某一處地方的灼熱正抵著她的身體。
鳳傾妝臉色一黑再黑,抬起右腳就要攻向對方。哪料巫驚羽就好像她肚子裡的蛔蟲,早就猜透了她的想法。雙腿一夾,鳳傾妝頓時動彈不得。
“妝兒,你就是一朵長滿了尖刺的薔薇,芳香馥郁,一不留神就會被你的尖刺所傷。好在我皮厚血多,扛得住。”巫驚羽笑得邪魅無邊。
“死妖孽,你趕快放開。”鳳傾妝黑著臉,氣憤地怒喝道。心中更是郁悶無比,為什麼女人在力量上永遠勝不過男人。
“不放。”
話完,巫驚羽頭再一次低下,不給鳳傾妝任何反抗的機會,火熱的靈舌直接滑入她的膻口中,攻城掠地,四處挑-逗點火,攪動著她的丁香小舌,就這麼天荒地老地吸吮著……
一陣強烈的暈眩襲來,鳳傾妝雙腿一軟,趕緊伸出雙手攬住他的脖頸,嬌軟的身軀靠在他的懷中,不讓自己摔倒丟臉。
看到軟化在懷中的人兒,巫驚羽心中的興奮又高漲了幾分,一股強烈的欲-望在身體中瘋狂的叫囂。
骨節分明的大手滑到她的腰際,輕輕一扯,衣衫敞開,美好的景致暴露在空氣中。
倏地,胸前一緊,胸前的柔軟被他那火熱的大掌覆蓋。滾燙的溫度燙得她臉色緋紅。
第一次與一個男人如此的貼近,任是她臉皮在厚,終歸也是有女兒家的羞澀。
望著眼前的人兒,兩頰生紅暈,如枝頭初綻的桃花,羞澀惑人,身上縈繞著淡淡的木蘭香,令人更加的沉醉癡迷。
強烈的欲-望在身體中瞬間暴漲,他不想壓抑,身體的渴望告訴自己。想要她,想得瘋狂,想得疼痛……
火熱的靈舌離開了她的甘甜的紅唇,移到她粉嫩小巧的耳垂,溫柔地輕舔,惹得她身子微微顫粟。嘴中嬌吟一聲。
“哼。”
滑過她纖細的脖頸,印上一個個屬於他獨有的標記。
“小姐,你……你們……你們還沒有成親,怎麼可以這樣,真是羞死人了。”
翠兒風風火火地跑進來,就看到屏風邊上那親熱的二人,清秀的小臉滾燙滾燙的,緋紅一片,捂著小臉好像見鬼似的又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翠兒的一番話猶如醍醐灌頂,令巫驚羽停下了所有的動作。他緊緊地抱著鳳傾妝,喘著粗氣,平息著身體湧動的欲望。心中覺得翠兒小丫頭所說的話不無道理。
他是真心愛著妝兒,想娶她為妻。怎麼能這麼不明不白的要了她。
心中決定,無論如何一定要忍著,忍到她同意嫁給他那一天,在洞房花燭的晚上在好好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