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就知道你會感興趣的,所以特意拿來讓你看的,畢竟金子這東西非同一般,而且我們國家也沒有這項過關的技術,所以聘請了幾位國外的工程師,又怕士兵應付不過來,才從黑水公司請來那麼多的人,這上邊是他們以前的資料,自然為了招標會寫一些他們成功的商業案例,雖然說上面所說的海狼組織不一定是你所說的那幫人,但是也值得一試,明天我會試一試聯繫他們,見一下他們的負責人。」紫蟒說著,竟然把這些資料點燃用來烤火來應付山裡的寒氣。
但看天漠,思索了片刻,「黑水公司我也瞭解,那裡的職業保鏢個個都是高薪聘請來的退役特警或者是特種兵,他們大都是一些傲氣的傢伙,如果不行,你就不要勉強了,我會想辦法的。」
第二天天漠剛醒,還沒待洗臉,便是被推門而入的紫蟒拉了出去。
紫蟒開著一輛嶄新的皮卡車載著天漠向著山裡的開進,因為酋長有特許的證件,所以二人絲毫沒有多花力氣便是進入了礦山,在礦山的外圍都是武裝到牙齒的N國的政府軍兵衛,再往裡走都是穿著清一色的數字迷彩且手持各式武器的大都是些西方面孔的僱傭兵,別的不說,臂章上的一個顯眼的熊掌標識正是黑水公司的典型標誌。
紫蟒少有的說話顯出了幾分客氣的模樣,而對方幾名哨位則是用犀利的眼生在二人的身上掃了幾眼用儀器濾過身上是否還帶著武器之後,放行了二人進去。
路邊堆滿了棕黃色的岩石,而且有的石頭還散發著淡淡金黃色的光澤,襯托著不遠處幾間不錯的屋子,倒顯出了幾分奢侈的模樣,二人被一名保鏢帶入了屋內之後,那名保鏢便是匆匆關門離去。
「你找的是什麼關係?」天漠環首四周,見牆上不是掛著帶著幾份挑逗意味的美女壁畫,就是一些黑水公司的一些介紹簡章。
「我給你報名了,最近他們在非洲的一次行動中被當地的民兵伏擊死傷了幾名隊員,所以我的意識是,這樣的話,你可以更好的接近他們的負責人,瞭解一下情況,要知道海狼的事情也算是人家的商業機密,人家肯定不會隨便和你講的。」紫蟒雙手倒背,微伏在窗戶上望想了窗外。
天漠聞言,眉頭微皺,進而嘴角微動,「我可是知道他們的規矩的。」
「呵呵,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何況你是聽說來的,到時候你到了裡邊,我相信,你會明白的,雖然這也是我的猜測。好了,帶隊的來了。」紫蟒說著,身形一轉,又是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顯出了一副很是老實的模樣。
大概一個小時後,一名頗為壯碩的男子走了進來,看了二人一眼,便是用很流利的Y語問道:「其實我們只負責我們自己的工作,至於應聘的話也不在我們的範疇之內,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提供一下應有的便利,後天我們這裡有休假的隊員回去,你可以搭一個順風車,不過我可以這樣告訴你,在那裡不需要膽小鬼。」
這個壯碩的大漢是在告訴天漠,做這種行業的其實很危險,想一路平安幾乎是不可能的事,然而執著的他好不容易摸到這麼一條線索自然不會放手,在紫蟒的幫助下,與眼前的大漢達成了幾分協議與證明,以後便是離開了礦山。
「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在那個地方干很危險的,或許我們還有別的辦法。」紫蟒見天漠一整天都趴在窗戶上,不知道在想著什麼的時候,心中便是有了幾分疑惑。
「到現在你瞭解我有幾分?」天漠直直的望著山上的風景,嘴角掛起一道彎彎的弧度來。
但看紫蟒,先是一愣,「呵呵,瞭解你那麼多幹什麼?知道關於你的事情太多了,反而不太好了。」紫蟒雖然這麼說著,但是還不時的看上天漠幾眼。
只見天漠直起身來,雙手插在了褲兜裡,「上次我們在中東地道裡裡說的那些話,相信你還記得,不過我倒是好奇你怎麼知道我與海狼這個人有過節的?我在那裡可只提起過3K黨的一些事情啊。」天漠說著,臉上掛著幾分詢問的神色望向了紫蟒。
反觀紫蟒,淡笑一聲,「在你到來以前我和毒蜥因為一件事情鬧了點小彆扭,可以說翻了臉吧,那天那個傢伙還用槍指了我的腦袋,呵呵,想起來真是懷念呀。」
紫蟒說著,臉上露出了幾分複雜的神情,微微頓了頓又是說道,「但是又捨不得這筆龐大的佣金,所以我打算與希爾單獨談一談的,但是走到他們門口的時候,無意中聽到了海狼與Z國等等一些話,當時我自然不會在意,推門進去以後和他們談了一會兒關於我們幾個傭兵之間矛盾調和的問題,自從你在二戰地道口和我們離別時說的那些話我才想起來海狼這個詞來。」
「呵呵呵!原來是這樣啊,行,那我就先告訴你一切吧,幾年前我在我們國家雪豹特種部隊服役的時候,接到一個命令,那就是經過UN的授權,去保護C國當地的平民的平民安全撤離戰區,可沒等到了那裡卻遭遇了伏擊,而且對方的還是M國的海軍陸戰隊與叛軍的精英,在那一次的交戰中我的副狙擊手陣亡了,殺他的人是一名M國海軍陸戰隊的狙擊手,然而當時他也被我送到了上帝的懷抱。」天漠說著,側目看了一眼紫蟒,只見其雙目大睜,似乎很感興趣的模樣。
天漠見狀,慘淡一笑,「其餘的戰友在我們的掩護下撤離了,然而我也受了重傷,直到我回國以後,才知道那個被我射殺的狙擊手竟然是當年參選M國總統大選勞爾-史密斯的獨子。」天漠說著,面帶幾分笑容望向了紫蟒。
「啊?你是說就是那個被我們……!」紫蟒聞言,先是大吃一驚,隨即面帶幾分詢問之色望向了天漠。
但看天漠,頗顯乏力的擺了擺手,「他不是我們殺的,我們只不過是被淪為殺人工具的替死鬼,真正想殺他的是希爾,要知道內鬥一直都是一些勢力角逐的不可調和的產物,再者說來,史密斯原本打算借助自己兒子在戰場上立功的表現來提高自己的政治籌碼,沒想到卻死在了我的手上,心灰意冷之下退出了政壇,操起了老本行,回歸3K黨,在得知我還活著的時候,便是千方百計的來殺我,然而我身邊我最在意的人卻因為我死的死傷的傷,我需要背負起責任來,莎莎曾經說過我在逞英雄,我說幾千年來有幾個英雄是逞出來的?說白了都是被逼出來的,然而這一切的一切,包括我這次報名黑水公司,都是被海狼逼出來的,從當年雪豹小隊的任務失敗直至我逃亡Y國,都是他們在幕後搗鬼。」天漠說著,眼底閃現了一道不易察覺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