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一出口,若思思就後悔了,一旦被費德然抓住,她就會失去自由。她可不想因為碎屍案的事而牽連自己,不,她想找一個方法去逃走。
唯有這樣做了:若思思在沉思了。
「到了目的地,我就會放你,不用擔心。」費德然在安慰若思思,從她的臉部上看出,這是一張歷經滄桑的臉。費德然只是看了她一眼,把頭轉過來,視線落在對面的街道上。
「你要帶我去哪裡啊?放了我,行嗎?」若思思依舊地在掙扎了,露出很痛苦的表情。
這一刻,若思思感到睏倦了,很想坐在車子裡休息。她冰冷地看著費德然的背,若思思是有所期待他能夠把她放開,這種期待讓若思思厭倦了。此時的若思思在想,假如費德然沒有出現,那麼,應該怎樣辦?這場戲,她一定要堅持下去。為了自己,也為了溫雅倩,她把自己賣了,也把自己陷入了僵局裡。
「我都說了,你要等著,我們很快就到,還有180公里的路程。」費德然放下了耳塞,繼續地對若思思明說了,事情來得太過突然,費德然也沒有心理準備去接受。
「這麼遠?天啊。」若思思在說,用尖利的目光掃過費德然的背脊,他的背脊很寬。若思思是在注意費德然的舉動,然而,對方卻是很安靜地坐著。話題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改變過。
費德然微笑,乾燥的唇在抖動了一下,他把車繼續地駛開。一陣暴躁感立即地爬上了費德然的面部上,由始至終,費德然都沒有妥協。他要得到證據,只有在若思思的身上得到。如果兇手真的是張風,那麼,這個人就是太危險了。還有,溫雅倩在哪裡?這是一個疑問。
若思思還是不肯罷休:「不,我不去,我要回夜總會。」若思思坐在座椅上掙扎著,一骨碌的想法降落在她的身上。她很在意費德然的想法,這個男人太過自負了,做事太過衝動。脾氣很直,連自己得罪別人都不知道——
「好,只要你告訴我,誰是兇手?我就立刻放了你,我也不用做太多無謂的東西。」
「不,我真的不知道。」還是這句話,這讓若思思是更加的不安了,那種害怕的心理繼續地殘留在身體上。偏偏,他就是不肯承認了,這讓若思思是感到很痛苦地。
若思思冷哼一聲,雙手無助地落在膝蓋上,那種要命的害怕感又一次地爬上了她的面部上。她漠然地低下頭,眼色是很低沉地,思考之後,她就覺得自己很失敗。她居然低聲下氣地對這個男人說話,但是,他卻沒有一點的反應,只是在說話。
「算了,不要再說了,我都明白了。你是不會對我說真話的。」費德然輕輕地挑眉,眉宇間流露出一些的熱汗。費德然開始在思考著,心情是凌亂地。
「對不起,我讓你生氣了,不過,我真的不知道兇手是誰?」若思思繼續地說道,一陣譴責和內疚從身體裡蹦了出來。她的心態是很僵硬地,若思思很不安地坐著。
這裡離目的地還有一段的距離,如果硬來,這對自己沒有好處。靠,這是怎麼了?
費德然故作沒有生氣的樣子,他連忙地說:「如果現場有證據可以證明誰是兇手,這一點,你是會被牽連的。相信我,只要你老實告訴我,這樣就會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