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碎屍案有關的事。」費德然說道,當案件發生的時候,若思思就在現場裡。當他看到她的時候,費德然吃了一驚,他還沒有恢復平靜。
「這件事難倒我了,我只是出現在現場,我看不到其他的人。」若思思在說謊,她隱瞞了事實的真相。另外,他是若有所指,難道,他知道什麼?
「真的嗎?」費德然是將信將疑了,一股疑惑令到他很不滿意若思思的回答。
「對,當時我就在門外,我不知道事情發生的過程。我只看到了結果,是的,就是這樣。」
若思思坦白地說了,她還在躊躇著,一面在掩飾,一面地在觀察費德然的表情。
若思思淡漠地凝望著費德然,他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是這麼的驚慌?他到底在想什麼?若思思在想,假意地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你在說謊。」頓時,費德然是十分的生氣了,一陣憂慮的思緒立即地盤踞在他的心中。費德然冷漠地在說道:「在案件發生的時間來看,你出現在現場是很不巧合的。」
費德然把矛頭指向了若思思,她很鎮定地站在費德然的身旁。
「我,我沒有,真的,請你相信我。」
「時間就是證據,當你在現場的時候,我就留意你了。」費德然在明說了。
若思思板起臉,擺出一副冰冷的神情來應對費德然的指控。難道她在他的心目中已經沒有地位了嗎?難道她只是一隻任由人擺佈的棋子?
若思思不甘心,她要得到的東西一定要得到的,其它的,她不想去想。
「這又怎麼證明我和兇手是有關係的呢?費德然。」她生氣了,惱火了。
若思思在平靜之後對他說道,一抹熱汗從心底裡冒出來。
「有。」費德然在指責若思思,他竟然在說:「只要我找出證據,到時候,就會有答案了。」
費德然的表情是很勉強地,他蠕動著嘴角。
「哼。」若思思冷哼了一聲,落寞地盯著費德然。
她想走,但是,她被費德然拉住了:「放開我,喂,你要帶我去哪裡啊?」若思思顯得很不高興地,一陣煩躁感立即地落在心底裡——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費德然拉著若思思的手,他用手銬銬住若思思,兩個人在拉扯著。
「喂,你放手啊,放開我。」若思思嘗試咬住他的手,不過,他很快就避開了。
「不要吵,不要讓他們聽見。」費德然拉著若思思的手往後門走去,這裡很黑,光線很微弱地。這令到費德然感到不安了,後門有很刺激的垃圾味道,這一刻,費德然摀住鼻子。他和若思思繼續地往前走去,有人出現在後巷,那裡停著一輛警車。
費德然推若思思上車了:「好好坐在這裡,不要動。」他把若思思手上的手銬鬆開了,把她的手拷在車座的背椅上。做好這一些列的動作之外,費德然就發動車子,把車子開走。
「你……你不可理喻……」若思思很生氣了,她只有坐在車裡,沒有了自由。
「不要吵,要不然,我會堵住你的嘴。」費德然是在說笑了,一陣失落感就落在身上。其次,他在屏息著呼吸,然後,雙手緊握方向盤,掉轉了一個彎路。
車子離開了夜總會的後門,順著街道開出去,費德然皺皺眉,從車前鏡裡看到若思思很難受的模樣。草!!這是怎麼了?費德然在冷漠地盯著若思思。
「廢話,難道你真的要傷害我嗎?我不如溫雅倩那個丫頭?」若思思說,拚命地把手銬弄開,此刻的若思思完全在生氣了。她急躁地問,希望費德然的回答是肯定地,不,這和他無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連若思思都不知道——
「你和雅倩不能相比。」費德然說,他一邊地在說,一邊地給阿楠打電話。他很煩躁地把耳塞塞進耳朵裡,他在說電話。對方的聲音出現了,這時候,費德然清醒起來。
「為什麼?」若思思在問道,緊張地低下頭,她不敢看向費德然。
費德然笑笑,然後掛掉手機,手指碰觸著耳塞:「這個我暫時不能回答你,算了,我也不想提了。」費德然焦慮地板起臉:「有些事情不需要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