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滿朝文武賴上門 第4卷 175 幕涼醒來,高潮
    拓博坤一拳揮在耶律崧面頰上,耶律崧這才疼的嗷嗷叫著松開了蒼月,蒼月趕緊退到一邊,卻看到拓博坤如瘋了一般,拳頭生風,狠狠地,一下下的落在耶律崧面頰上。

    拓博坤打了一下似乎並不准備收手,拳頭仍是狠狠地招呼著耶律崧的面頰。勢大力沉的拳頭很快就打飛了耶律崧嘴裡所有的牙齒,連帶他剛剛鑲上的那顆牙也再次飛了出去。

    “啊!救命啊!”

    “拓博坤!你大爺的!你想殺人滅口!小爺今天跟你拼了!”耶律崧前幾下完全被打懵了,等反應過來了,不覺破口大罵。外面的學生聽到動靜,大體明白這院子裡面是發生了什麼。但是礙於拓博坤的威嚴,卻是都不敢進來。

    他們當中膽子大的也就敢跑去席闌珊那邊鬧一鬧,這真要當面跟拓博坤硬碰硬,確實沒有一個敢的。

    只有耶律崧這婚事小魔王為愛癡狂了,才會如此的不管不顧!

    “閉嘴!!涼兒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本王將你大卸八塊!”拓博坤說著又是狠狠的一拳落在耶律崧面頰上。

    耶律崧還想還嘴,可一張口吐出的都是血沫子。

    “呸!呸!拓博坤!你算老幾!你怎麼配決定幕涼的生活!你不過是個院士!你還能掌握她的生死不成嗎??!”

    “本王說能就能!除了我,在沒有人可以掌控她的一切!!”擲地有聲的話語,堅定冰封的神情,一瞬令情緒激動的耶律崧猛然一震,竟是忘了疼痛,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他。

    下一刻,清朗透骨的女聲猛然響起,卻是冰冷傲然的語氣。

    “我命由我不由天,更何況你北遼大王不過是一介凡夫俗子,你還不能代替老天!”

    “幕涼……你……唔……松(醒)了。”耶律崧急忙看向屋子裡面,他本來想說醒了的,結果這滿嘴的牙齒也沒剩下幾個了,漏風嚴重,所以說出來的話也就發音不准了。

    拓博坤前一刻還是怒氣沖天的對耶律崧揮拳相向,這一刻卻是震驚的轉過身看著坐在床上冷冷望著他的幕涼。

    拓博坤心底,如一萬根冰錐狠狠刺入又攪拌的感覺一樣,疼痛刻骨而猙獰!

    耶律崧為何要在此刻趕來?而他,又為何要在苦行老人那裡耽誤那麼長的時間!若是他能早一會回來,是不是就能阻止耶律崧給她服下七彩飛龍丹了?

    拓博坤此刻眼底沉著的痛苦哀思,又有誰能看到?

    耶律崧這會見幕涼醒了,也顧不上臉上的劇痛,抬腳就要朝屋內走去。卻是在路過拓博坤身邊的時候,被拓博坤一把死死的逮住。

    下一刻,拓博坤將耶律崧提到了跟前,瞳仁逼近他面頰,氣息寒冽冰封,給耶律崧的感覺,像是一瞬間就從春天到了數九寒冬,周身都是冰碴子一層層的往下掉著。

    拓博坤將耶律崧提到跟前,瞳仁凝著他,一字一頓的開口,

    “你闖了大禍你知道嗎??”

    語畢,他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量將耶律崧給扔出了院子。

    就見耶律崧的身子在空中劃出一道猙獰的弧度,下一刻,重重的跌在院子外面樹干上,壓斷了滿樹的樹干,驚了一樹的飛鳥,最後才狠狠地落在地上。

    一眾學生目睹整個過程,等耶律崧口吐鮮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才有膽子較大的學生走上前張羅著將耶律崧抬走,送進宮去。

    “蒼月,關門!”

    拓博坤冷冷下令,蒼月急忙關了大門,順便將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護衛也全都抬了出去,蒼月最後關上了大門,只留下幕涼和拓博坤在院子裡面。

    拓博坤站在院子裡久久不動,不知從哪兒開始解釋給幕涼聽。

    他之所以動怒,便是因為這七彩飛龍丹不過是傳說中可以令人起死回生的靈丹妙藥,其實說白了,這七彩飛龍丹裡面有很多對人體有重大副作用的禁藥,與現代的興奮劑差不多,會對人的神經造成無法補救的傷害。

    本來再過幾個時辰,他就可以給幕涼運功解除封印了。如今這一折騰,不知道他那三成功力還有沒有用了?

    院子裡,頓時安靜的嚇人。只有彼此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幕涼瞇起眼睛看了拓博坤一眼,最後垂下眸子,神色從容的看著拇指上的玉扳指,下一刻,幕涼毫不猶豫的將那玉扳指褪下來放在了軟榻邊的桌子上。

    拓博坤剛剛想好要和告訴她七彩飛龍丹的傷害的話,因為幕涼的這個動作,頓時全都哽在了喉嚨裡面。

    他看著桌子上的天狼祖母綠玉扳指,再看看幕涼,寧願自己前一刻看到的是幻覺。

    可那玉扳指跟了他多年,他如何能看錯?

    “你什麼意思?”拓博坤向前一步走進屋內,指著那玉扳指,冷冷的問著幕涼。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離開這裡!”幕涼平靜開口,從她在渾渾噩噩中醒來那一刻她就下定了這決心,她要離開這裡尋一方安靜讓自己有足夠的空間和時間靜靜的思考!她來到這異時空,究竟是為了躲避前世的痛苦,還是真的已經放下一切,只想安然隨意的做一只米蟲!

    此刻,在她眼底的平靜淡然,像是一汪不會激起任何漣漪波動的碧湖,看似清澈靜謐,但這湖水究竟有多深,不親自走到湖心又如何能知道?

    無論拓博坤如何努力,就是看不懂她的心!

    而他此刻想要親自走到湖心看個究竟,她卻突然說想要一個安靜。若說,她以前的自我封閉還只是隱在暗處,不曾明白的說破,那麼此時此刻,幕涼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在她沒有想清楚自己的心之前,她還是會毫不留情的將自己整顆心整個人封閉起來。

    不接受任何人的走進和探尋!

    拓博坤一大步走到床前,俯下身,深深凝望她,說出來的話卻是咬牙切齒。

    “你想離開這裡?離開之後去哪兒?波斯是不是?”話音落下,他身子沉沉的坐在床邊,與幕涼之間,此刻是鼻對鼻,眸對眸,他的妒火高燃,一觸即發,她的清清淡淡,風過無痕。

    幕涼只是平靜的看著他,並不說話。

    拓博坤心底的糾結卻更加濃重,他不覺再次逼近一分,與幕涼之間的距離不過一指,幕涼此時並沒有看到他放在身側的手指,如何緊緊地抓住了身下被單,將那被單蹂躪的慘不忍睹,而他的手背,更是泛出陣陣森寒的蒼白。

    “你見過那波斯國的皇子了沒有?你知不知道,他來提親不過是派了使者前來!他根本就不曾露面,這算什麼?你能看出他的任何一絲誠意,還是能感受到他的真心!你這個女人又知不知道,波斯國的女人個個都是能歌善舞妖嬈媚惑,你這渾身沒有幾兩肉的身板怎麼跟那些女人比較?

    就你這樣的,去了波斯,到時候連端茶倒水都沒有人要你!你知不知道!!”

    拓博坤第一次說出如此口不擇言的話來。他這顆心,過去也算是封閉高懸了二十多年,可如今一旦敞開,卻是被傷到了這般地步!

    如果可以,他寧願自己還是以前的那個拓博坤,動心之前的他,哪怕是冷酷霸道,不近人情,過的還是以前那一日三餐、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日子!絕對好過現在這般自取其辱!自欺欺人!自找麻煩!

    可是,這可能嗎?

    他的心是肉做的,不動則已,一動,便再也無法收回!

    幕涼看著拓博坤眼底閃過的濃濃黯然,不覺迅速的移開視線,下一刻卻是被拓博坤強行掰過面頰,不許她看向別處。

    “拓博坤!你給我放手!我沒什麼話要對你說!”幕涼冷冷開口,卻忘了二人之間這距離很近很近,她一開口,唇瓣就會碰到他的唇瓣上面,而且她呼出的氣息也會落在他的臉上,呼吸吐納之間,彼此的氣息早已經是如纏繞的絲線一般,融在一起難分彼此!

    拓博坤身子一凜,對她的感覺唯獨沒法欺騙自己。是真實存在的悸動和想要索取的火熱感覺。

    他不覺向前一分,想要碰觸她的唇瓣,缺不了,幕涼腦袋迅速後撤,臉上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樣,仿佛他這個人比洪水猛獸還要令人生厭一般。

    拓博坤強行壓下心頭的憤怒,冷冷道,“好!你現在著急躲避了?那之前是誰在溫泉池子對本王投懷送抱主動送上門了的?你既然行了,那有些話本王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老李已經把你暈倒的事情告知本王了!你不是想跟本王春宵一刻嗎?好,本王現在就成全你!”

    拓博坤說著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他這話完全是負氣的成分,就算真的要她,也絕對會等到她開口答應。就算他現在馬上就要被她氣死了,他也不會強要她,傷害到她一分的。

    可幕涼並不知道自己昏迷之後發生了什麼,更不知道自己已經服下了烈火薔薇。眼見拓博坤開始脫衣服了,幕涼身子向裡面蹭了蹭,抬手擋在身前,冷冷的拒絕他,

    “你不也說了,那是之前!現在我可以明明白白原原本本的告訴你!我只要一個足夠安靜能讓我靜下心來思考的地方!不需要你這個人!”

    幕涼的拒絕讓拓博坤眼底寒氣更濃。

    “在本王的地盤,豈是你說不要就不要的?你放心!本王還捨不得你這麼早死!更加不會放你去波斯做那狗屁皇子的舞娘皇妃!!”

    “拓博坤!你敢?!”

    眼見拓博坤俯身就要撲過來,幕涼瞳仁冷冰冰的,暗處還湧動著絲絲濃郁的血色寒芒。

    幕涼總覺得拓博坤這廝今天這是要動真格的了。他眼底湧動的分明是猛獸一般的濃烈欲望,還有那不肯罷休的執拗狠戾。

    見幕涼眼神有一絲迷離,拓博坤不覺握緊了拳頭,如果可以,他真想大聲喊出來,他已經被她逼到了何種地步!

    “納蘭幕涼!從本王在將軍府正式見你第一次開始,你何曾有過一瞬的安生?何曾讓本王心底好受過一次了?以前,我處處讓著你,順著你,甚至你進這皇家書院以來,這裡所有的規矩對你來說,不過是形容虛設,我素來都給你最大的自由!可是你呢!你卻一次次狠狠的踐踏本王的心,本王的尊嚴!是不是非要逼著我對你下黑手出狠招!你才能從了本王!!

    你看著我!!”

    他像是一頭受傷蟄伏之後,突然跳起來要撕咬撲倒獵物的猛獸,墨瞳深處湧動猛獸一般的狠戾凶光。只是那眼底,始終不曾退去絲絲失望和嫉妒。他今天何止是口不擇言了,簡直是到了語無倫次的地步。本王和我之間用的都混亂了,他現在有種感覺,仿佛就算是給他十張嘴,他也說不清自己現在的感覺。

    他瞳仁定定的看著幕涼,沉沉開口,

    “我是北遼大王,若是我要女人,哪個不是飛奔過來跪在我面前,你可知,這一年就有多少文武百官恨不得將未出閣的閨女送到我的府上!但我何曾多看她們其中任何一個一眼了?這些年我一個都不要!如今我只要你一個納蘭幕涼!你到底還要怎麼樣?”

    拓博坤說完,下一刻,一直坐在床邊的修長身軀冷不丁的發力,迅速的將幕涼撲倒在軟榻上。

    幕涼才剛剛醒來,那七彩飛龍丹對身體傷害很大,能讓人蘇醒的效果也不過只是暫時的。耶律崧可謂不惜任何代價的做了一件錯事。

    如今幕涼只覺得四肢發軟,在聽拓博坤說後面那些話的時候,她的大腦就已經有些昏昏然了,這會子還不等她做出反抗,人已經被拓博坤死死地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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