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靜依和皇甫凌煥兩人對望一眼,趕緊飛身攔下許柏寧。沒想到這個時候,她還想逃跑。
三個人之間的打鬥瞬間爆發。許柏寧的手下看自己的上司打起來,也跟著動起手來,整個大殿像外面一樣,變得混亂不堪。
許柏寧的武功真不是蓋的,令狐靜依和皇甫凌煥加起來才堪堪和她打成平手。
這樣打下去不行,必須想個辦法。令狐靜依拋給皇甫凌煥一個眼神,兩個人的招式同時變得凌厲。令 狐靜依從腿間抽出匕首,眼睛裡滿是肅殺,前世殺手的感覺出來了,匕首一出,必見血。
一個轉身,一個利落的橫劈腿,一個曲臂彎臂,一系列的動作完美快速,瞬間,那把銀光閃閃的匕首便落在了許柏寧的脖子上。打鬥的人看見這一幕,都停了下來。
「將軍」
「將軍」
那些手下將她們包圍了起來,擔心的看著許柏寧。她們都知道,今天的她們是在劫難逃,外面被包圍,裡面也是步步驚心,現在就連主心骨也被人用匕首挾持了。前途無望啊……
「許柏寧,解藥」只要自己的一個用力,她便直接和閻王喝茶去了。靠,真是憋屈,明明她做錯了事,可是自己還不能一刀子解決掉她,真是肉疼。
經歷這一幕,許柏寧腦海中的記憶像潮水般湧現出來。「白冰珍,我不可能把他交給你,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讓你得到他,不會……」
白冰珍?白冰珍是誰?自己跟她要解藥,她怎麼說這麼奇怪的話。
「師父——」突然一個女孩兒大吼了一聲。
許柏寧一驚,被吼聲從回憶中拉回了神,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她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等睜開眼睛時,已經變得一片清明。
她看了一眼令狐靜依,然後快速的轉過頭去。「想要解藥,可以,但是,把這個東西拿開」說實在的,這麼一銀光閃閃的匕首放在自己的脖子處,很讓人膽寒。
令狐靜依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慢慢的將匕首拿開。
匕首剛拿開,許柏寧便慢慢的往大殿的門處移動,還不停的和手下交換眼神。
令狐靜依和皇甫凌煥發現不對勁,全身警戒,同時慢慢的向許柏寧移動。突然,感覺眼前一花,兩人下意思的一躲,也就在這時,許柏寧和她的手下立刻飛身向門外掠去。
這時,兩人才發現被騙了。立刻運氣輕功追出去。可是,為時已晚,雖然抓住了幾個人,可是許柏寧跑了。
兩人生氣的大喊出聲,放虎歸山必定後患無窮。唉,這麼好的機會不是總有的。
回到大殿,找到那個許柏寧扔的東西,原來是一個彩釉瓷瓶,和皇甫凌雲給的那個一樣好看。打開瓶蓋,一股濃郁的藥香撲面而來。令狐靜依知道,這是斷腸散的解藥,因為當時問過皇甫凌雲解藥的成分。
廖府一個偏僻的小院中……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陣可以和梅超風相媲美的恐怖笑聲從空中傳來,顯然是通過內力傳來的。
項笑天一驚,心中最害怕的事情終於來臨了,只希望臣兒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臣兒,師父出去看看,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出去知道嗎?」
剛才那陣笑聲,自己也聽見了,這是一個內力很深厚的人。「師父,我……」
「難道你要違背師父的話嗎?」不等他的話說完,項笑天便沉下臉來。
「師父……好,我不出去」可是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項笑天深深的看了一眼藍逸臣,然後一臉凝重的向外面走去。
「老巫婆,你在別人家鬼叫什麼?長的不好看不是你的錯,可是出來嚇人就是你的不對了」
聽見她的話,藍蓓寒只感覺自己氣血上湧。「哼,你……」深深的吸一口氣,今天自己來的目的不是和她鬥嘴的。「哼,我不跟你說。藍逸臣把笛子交出來。不然我踏平這裡」她站在牆頭上,風吹動她的頭髮,眼睛赤紅著,就像走火入魔的瘋女人。
「嘖嘖嘖,好不要臉,這麼大的人,竟然跟別人搶東西,你的那張老臉啊……」項笑天一邊說,一邊搖頭歎息。
是可忍孰不可忍了。「死女人,你是誰,給我滾」藍蓓寒低吼著,就像一隻發怒的瘋狗。
「你是在問我嗎?我嘛,我叫——項笑天」和藍蓓寒怒氣沖沖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項笑天風輕雲淡的表情。
這更讓藍蓓寒生氣。「呵,我道是誰,原來是武癡啊?不過,這是我和他的事,你最好是不要插手」說著,向房間裡走去。
可是,還沒走兩步,就被人給擋住了去路。「你想見臣兒,必須先過了我這一關」項笑天收起平時嬉皮笑臉的神情,變得甚是嚴肅。
「你……好,既然你這麼愛管閒事,那麼我就成全武癡你」說完,手掌已經擊向項笑天。
兩人之間的戰鬥瞬間展開。高手就是高手,她們時而掠起飛向房頂,時而衝下地面。一招一式都奇快無比,甚至是作為武林盟主的藍逸臣都看不清楚。
「項笑天,這是我們的私事,你為什麼一定要插一腳進來」
「臣兒是我的徒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哼,既然這樣,那我不會手下留情了」
「你不手下留情,也未必能夠打得贏我」
「你……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