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凌煥挑挑眉。「沒錯,沒想到許將軍這麼快就已經知道了呢」
「你……」
不等她說話,皇甫凌煥又開口。「啊,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麼沒有中毒是不是?」看著她疑惑的眼神,皇甫凌煥慢慢靠近她,附在她的耳邊輕輕哈著氣:「我要感謝你呢,因為你想要令狐將軍的命,不然,我身上的毒怎麼會解了呢?」
「你……」許柏寧一拳襲擊過去。皇甫凌煥輕輕一躍,便躲過她的攻擊範圍。
「怎麼?這就惱羞成怒了?讓我們來看一齣好戲吧」說完,慢慢走上皇位。從今天開始這個座位就是我皇甫凌煥的了。
慕容瀟還沒有從這個突然的變故中回國神來。她不相信她費了大半生的心血,換來的竟是這樣的結果。不甘心,怎能甘心。看見皇甫凌煥坐上那個位置,心中的不甘更甚。
「你個死女人,從上面給我下來,那個位置是我的,是我的,皇位是我的,我才是女皇,我才是……」跑到皇甫凌煥的身邊,歇斯底里的嘶吼著。這個位置是我的,明明已經成功了,明明已經成功了的,就差一步,就那一步……
「慕容丞相,你還記得我嗎?」大殿中的一個侍衛走到慕容瀟的身邊,語氣犀利的問道。
慕容瀟轉過頭,眼睛裡露出迷茫。
侍衛恣意一笑,慢慢抬起手,接下臉上的人皮面具,一張絕美的臉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白……白冰……珍……?」誰也沒有聽見許柏寧說出的這句話。
「令狐……靜依?你……」慕容瀟渾身顫抖著,大腦一片空白。腦海裡閃過的唯一一句話便是,完了,今天,所有的一切都完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令狐靜依?這個人就是令狐靜依?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像的兩個人?許柏寧心中的恨意在慢慢加劇。
「慕容丞相,很不巧呢,你的計劃泡湯了,怎麼辦呢?我的母親沒有死。」令狐靜依風輕雲淡的說著,就像在話家常一樣。
可是慕容瀟可沒有那麼輕鬆了,她的臉變得煞白,手顫抖著指著令狐靜依。突然呼吸困難,捂著胸口粗重的喘著氣。
「慕容丞相,你還欠我一樣東西,你不會忘了吧」令狐靜依彎下腰與她對視,眼睛裡滿是駭人的光。
聽見她的話,慕容瀟的喘息突然輕鬆了很多。哈哈,這丫頭中了斷腸散,也沒有幾天的活頭了,自己死也 要讓她陪葬。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哈哈哈哈,你以為,中了斷腸散還有活命的機會?哈哈哈,我要你跟我一起下地獄,哈哈哈……」
「你……」令狐靜依一把抓住她的衣領,將她提起來,狠狠的瞪著她。不過,很快,她的眼神突然變得很柔和,嘴角勾起一抹以為伸長的笑。看得慕容瀟一愣一愣的。
「女皇,這個人可不可以交給我處置?」
什麼?「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太女,哦不,女皇,不要」
皇甫凌煥看了一樣快要嚇得尿褲子的慕容瀟,然後笑著對令狐靜依說:「當然,隨你處置」
「女……皇……」剛有力氣的身子此時又軟軟的跌坐在了地上。完了,這回完了,落在令狐靜依的手中哪裡還有好日子過。解藥,解藥,解藥……
「許將軍,不知你要去哪裡呢?」
「啊?啊,呵呵呵,我只是看看擎天國的大殿,看看大殿……」
許柏寧想要趁著她們解決慕容瀟的事情逃跑,沒想到皇甫凌煥這麼眼尖,剛移動了幾步就被發現了。突然感覺一道眼光向自己刺來,轉頭一看,正好和慕容瀟驚喜的眼光相對。
「哈哈,我知道了,令狐小姐,我知道了」慕容瀟興奮的幾乎蹦起來。
大廳裡所有人都不解的看著她。「令狐小姐,你的毒是她給我的」跑到令狐靜依的身邊,手指向許柏寧。「令狐小姐,你饒了我吧,我是受威脅的,對,我是受威脅的,我是受……受,啊,對,我是受許柏寧威脅的,她們想要攻打我們的國家,所以威脅我做這些事,你知道嗎,嗚嗚,她拿湘露威脅我,你知道……」
「慕容瀟,你放屁……」許柏寧忍不住爆了句出口。
慕容瀟看見眼睛赤紅的許柏寧,害怕的躲到令狐靜依的後面。只露出一個腦袋。「你看,你看,她惱羞成怒了,你看……」突然眼前一閃,剛才還在前面的人瞬間不見。「哎,你……」
「啊……」
「噗——」「許柏寧,你……」剛開口,一口逆血便噴了出來。然後直直的暈了過去。作為一個一點武功都不會的文官,慕容瀟怎麼可能挨得了許柏寧的一掌呢?
許柏寧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冷哼一聲,別過頭去。想跟我鬥,自不量力。
令狐靜依和皇甫凌煥對望一眼,相視一笑,狗咬狗的戲碼真的很好看。
「許柏寧,交出解藥。」令狐靜依直截了當的張口。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現在沒有跟她商量的必要, 而且自己也沒有心情跟她好言好語的商量。
「哼,解藥?」用自以為是的眼神看了一眼令狐靜依,忽然身子一動,將一個侍衛打到,向門外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