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間客房?”司徒嘯風的臉上露出狠戾之氣。
“好像,好像是1208房。”服務生嚇得戰戰兢兢地說。
等服務生抬起頭時,才發覺,司徒嘯風早已經消失無蹤了。
1208房的那位男客看起來斯文柔弱,遠不是這位高大的先生的對手。今天婚宴上他作為男方代表致辭時,主持人介紹說他是特種兵團長,萬一到時候打起來,會不會打出人命來呀?
服務生惶恐地想著,深悔自己的多嘴。他要報警讓他報好了,警察來了,起碼不會出人命。
為防萬一,服務生趕忙撥了1208 的電話。
房間裡,安然在床上睡得正香,周靜安不知不覺也在沙發上睡著了。
急促的電話鈴響起來,把安然吵醒,她順手接起電話。
“喂!”她懶洋洋說。
“小姐,您先生,他馬上就到1208房來捉奸了,您趕緊離開吧,不然待會兒會打出人命來的。”服務生焦急地說。
“你說的什麼亂七八糟呀,什麼1208房,什麼捉奸呀,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我想你一定是打錯電話了。”安然郁悶地掛斷電話。
任誰睡得正香,被這樣催命一樣的電話鈴吵醒,心裡都不會覺得舒服吧?
安然翻了個身,想要繼續睡,忽然房間的門被一腳踹開了。
“女人,你可真吵!”周靜安起床氣原本就很大,加上他對安然本來就沒什麼好印象,自然是沒好氣。
安然迷迷糊糊間,根本分不清自己在哪裡,一眼看到周靜安躺在沙發上,忍不住大聲尖叫起來:“你是誰?跑我房間裡干嘛?”
司徒嘯風一進門,聽到的就是這樣兩句莫名其妙的對話。
再看看屋子的兩個人,一個在床上,一個在沙發上,心裡頓時松了口氣。
還好,他們沒演那限制級的畫面,不然他實在不能肯定自己會不會一時沖動,扭斷那人的脖子。
“你是誰?憑什麼隨便闖入我的房間?”周靜安滿臉不悅道。
“我是來帶我老婆回自己房間的,我想她一定是喝醉了,所以才會走錯了房間。”司徒嘯風忍著氣說。
“你胡說什麼?我們已經離婚了,我想去哪個房間是我的自由。”安然沒好氣地說。
轉過頭來,她又仔細盯著周靜安看了幾眼,一臉的恍然大悟:“周靜安?你是周靜安?太好了,你沒喝醉酒鬧事吧?我總算是完成圓圓交給我的任務。”
“安然,你喝醉了,別鬧了,走,跟我回房間去。”司徒嘯風過來,一把將抱她起來。
安然還處在迷糊中,忍不住掙扎起來。
“放我下來,都說了我不是你老婆,我是你前妻,前妻,你明白麼?你沒有權利管我。”安然賭氣道。
“先生,這位小姐說了,她不願意跟你走,請你放下她,我會親自把她交到圓圓手裡。”周靜安完全不明就裡,只看到司徒嘯風一臉妒夫的模樣,忍不住插言道。
“滾開!這裡沒你說話的地方,我和我老婆的事,外人少管。”司徒嘯風怒吼道。
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他帶安然到他的房間都有圖謀不軌之勢。幸虧他進門來的時候看到他在沙發上,不然現在他根本不可能好好地站在這裡說話。
周靜安從小到大見過的大人物不在少數,像司徒嘯風這般有氣勢的男人卻比較少見。他忍不住瞄了安然一眼,這個女人還真有點兒膽色,這種男人她也敢惹,而且還敢拋棄他。
正在僵持,忽然周靜安的電話響了。
“靜安,你還好吧?”楚圓圓的聲音。
“我很好,你不用分心問候我。”周靜安不動聲色說。不過他的心裡還是一暖,今晚是她的洞房,這時候她還能想起給他電話,實屬難得了。
“然姐姐呢?是不是在你身邊照顧你?剛才我打她電話都打不通。”楚圓圓又問。
“如果你說的是安然,她此刻就在我的房間裡。”周靜安說。
他一直都沒有問這個女人的名字,直到她的前夫闖進來,喊她的名字,他才知道這是她的名字。
“那可太好了,你把電話給她,我有話跟她說。”楚圓圓說。
“喏,找你,圓圓。”周靜安簡潔地說,將電話遞給安然。
“然姐姐,哎呀,太感謝你了,我和方方決定明天去歐洲蜜月旅行了,我知道你家兩個寶寶需要人照顧,你要是急著回家的話,明天上午跟我們一起坐專機走吧,飛機正好要路過A市,到時候讓他們把你們倆放下就是了。”楚圓圓說。
“好,我還真是很著急呢,兩個寶寶照顧起來不容易呢,這幾天表姨和保姆兩個人都累壞了。”安然說。
“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上午十點,你和嘯風哥哥到酒店門口,我安排車來接你們。”楚圓圓說著,掛斷了電話。
兩個眼看就要發生沖突的男人,面面相覷。
這是什麼狀況?他們離婚了,但是他們還同進同出,甚至於連回家都要坐同一班飛機?
周靜安迷惑地搖搖頭。
司徒嘯風更是意外,楚圓圓安排安然來照顧這個男人?他究竟什麼來頭?
算了,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安然,既然明天要回去,我們先回房間休息吧。”司徒嘯風趁機說。
安然此刻腦子似乎也清醒一些了,毫不在意地點點頭,跟著司徒嘯風走出了周靜初的房間。
望著離開的這一對男女,周靜安忽然有種憤怒的感覺,她攪亂了他的一天,他又打斷了他的甜夢,然後,他們就這樣揚長而去了麼?
就像楚圓圓,莫名其妙闖進了他的生命裡,然後卻又毫無牽絆地離開了。
今夜,空氣格外溫暖馨香,這是一個情意綿綿的夜晚,有情人在一起應該做些充滿柔情蜜意的事吧?
而他呢?是不是也該真正地放手了,放手讓楚圓圓去獲得自己想要的幸福。
其實,打從他決定跟她解除婚約那一天起,他就已經決定放手了。
可是為什麼,今天還要來參加她的婚禮呢?
或許,他只是想要親眼看到她幸福,親眼看到她成為別人的新娘,這樣,他才能夠真正的放下吧?
原本以為今天他會度過很痛很苦的一天,可是因著安然的出現,打亂了他的心情,也因著她點的甜菜和甜點,他的苦也被中和了。
或許,她真的就是他小時候算命時,那白胡子老道士所說的——命中的貴人吧?
“安然,我記住你了。”他邪魅一笑。
既然他不能得到自己所愛的女人,那麼,就拿她來逗逗樂兒也是不錯的選擇呢。
司徒嘯風帶著安然回到他們的房間,一顆心總算放到肚裡去了。
安然雖說是酒醒了,但身子還是軟軟的,沒什麼力氣。一進房間,連澡都懶得洗,就直接倒在床上了。
酒香從她的口中飄出,一點點侵襲司徒嘯風,弄得他身體熱乎乎的,心裡被貓爪一樣,翻來覆去難以入眠。
一想到今天她很有可能和別的男人滾床單,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偏偏還發作不得。
昨晚剛剛談判過,她給他的僅僅只有追求的權利,還特意警告他不許再用一個丈夫的身份來干涉她的生活,否則,她就會從他家裡搬出去。
所以,他只能把銀牙咬碎,也不敢多說一句不滿的話。
是啊,他有什麼資格干涉她的自由呢?他既不是她的哥哥,也不是她的爸爸,從前雖然是她的丈夫,但是後來他自己親自解除了和她的夫妻關系。
與她而言,他不過就是一個路人甲。因為兩個寶寶的緣故,她暫時住在他家裡,如果惹惱了她,一旦她搬離他的家,再想要時時刻刻見到根本就不可能了。
忍,他忍忍忍!
可是怎麼辦?小弟弟把內褲都快頂破了,他怎麼可能還睡得著?
無奈,他只好起身,到浴室裡,打開噴頭用涼水拼命沖,總算把心火壓下去一點。
但是看到浴缸裡的水,他不由自主又想起了她曾經洗的泡泡浴,那如夢似幻的泡泡裡,她好像一條美人魚在裡面游動,那種觸感實在太過美妙。
這麼一想,小弟弟再次抬起了頭。
小女人現在睡得正香,或許她半夢半醒之間有可能忘記了他們現在的關系,說不定他有機會趁機沾點兒便宜。
腦子一轉,他計上心來。
走到安然身邊,輕輕搖了搖她,在她耳旁柔聲說:“老婆,熱水放好了,你洗一洗再說吧?”
“討厭!我好困,不洗!”安然果然睡迷糊了,根本沒有意識到他的險惡用心。
畢竟他們兩個做了那麼久的夫妻,在不清醒的狀態下,她自然沒有察覺他對她的稱呼又變回了從前。
司徒嘯風輕輕抱起她,將她扔進放滿了溫水的浴缸裡,裡面早已被他攪了一池的泡泡。
安然瞇縫著眼,看到的都是泡泡,身子泡在溫暖的泡泡裡,人就更加迷糊了。任由他上下其手,輕輕替她搓洗,也沒察覺半點不對。
某上校自然不是單純地想為他的小女人洗澡,搓著搓著滿身的小火苗就成了燎原之勢,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安然已經快一年沒碰過男人了,身體敏感到極點。加上酒精的後勁兒,身體原本就處在一點就燃的狀態下。
眼前這個男人對她的身體偏偏格外熟悉,絕對知道怎麼挑撥才能夠以最快的速度讓她的情|欲覺醒,很快,昏蒙中的女人身體也開始膨脹起來,胸前的兩點最耐不住,先挺立如兩顆相思豆。
司徒嘯風再也忍耐不住,俯身湊過去,將它含入口中。
溫暖的舌輕輕舔舐著,他驚喜地發現,小女人的紅豆竟然比先前長大了許多,那雪白的山峰似乎也比從前更高更有彈性了。
安然哪裡禁得住如此的挑|逗,身體已經不自主地扭動起來,司徒嘯風趁勢將一只手探入了港灣深處。那裡早已是濕|滑一片,似乎已經在渴望中等待了好久好久。
他不再猶豫,身體一用力,就將折磨自己的物件兒狠狠沒入了深海中。
久違了的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襲來,他快慰至極,身體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他溫柔地慢慢進出,一點一點將小女人帶到波峰又推至浪谷,直到她的身體因情緒的高漲而奮力向上弓起,他才不捨地將熱情澆灌在那吸人魂魄的花蕊間。
安然的身體開始痙攣,某處緊緊地包裹著他,他的快樂簡直難以言喻,只覺得自己之前曾經想要推開她,徹底放棄這樣的契合,真是愚蠢之極的事。
“風,我好想你,混蛋,你為什麼只有在夢裡才會對我這麼溫柔?”安然喃喃自語道。
司徒嘯風忽然明白過來,她仍然處在迷蒙中,根本沒搞清楚自己是在真真正正地做著他們曾經最愛做的事。
他的心裡苦澀與甜蜜參半,得意與失落交織。
他好想搖醒她,讓她看清楚他們正在做什麼。卻又害怕她醒來之後,會責怪他趁人之危。
正在掙扎著,又聽到安然喘息著說:“給我,我還要,我想一直和你做到地老天荒。”
這樣熱情的呼喚,如果他都不回應的話,那他真的不是個男人了。
司徒嘯風只覺得渾身的血液再度熱烈起來,身體裡似乎有使不完的勁兒,那還沒捨得退出來的柔軟之物,再度變得堅|硬起來。
提槍上馬,再一次猛烈沖擊他想要攻破的堡壘。
迂回戰、一字長蛇戰、混戰、強攻戰,他把能夠想得起來的招式和戰術統統搬了出來,徹底地愉悅了身下的小女人。
看到她如夢似幻地半睜著眼睛,口中嬌喘連連,無意識地發出一聲聲最原始的呼喚,他只覺得身為一個男人,真的無比驕傲。
“安然,不管你有多麼難追,這輩子我都不會放棄。我愛你,老婆!”他輕聲說著她聽不到的誓言,把所有的熱情都傾注到她的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