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這一去就回不來的話,他就沒有後代了。那樣的話,團長該多麼可憐!
不行,他得想個辦法,讓安然姐替團長留下一個後代。
以前他一直以為團長不願意讓安然姐懷孕,是因為不喜歡孩子,但是現在他明白了,那都是因為安然姐大學還沒有畢業,團長不忍心讓她挺著大肚子去聽課。
但是現在,他顧不得那麼多了,團長如果再不留下一個種,或許就永遠沒有機會了。
想到這裡,他悄悄伸手從工具箱裡拿出那盒安全套,然後笑著跟鐵如風說:「兩位姐姐,你們先坐著,我去小賣部買包煙。」
到了小賣部,他問老闆買了一個針線盒,那種方便針線盒裡面從大到小,各種鋼針一應俱全。
他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悄悄把那一盒安全套取出來,每個都用細針紮了無數個眼兒,然後又仔細地放回去,把口封好,在把完好的那一頭朝上放好。
做完了這項艱巨的工作,他的心跳得快要從嗓子眼兒裡蹦出來了。
「團長,安然姐,你們可千萬別怪我,我可是一片好心。都說好心有好報,我也不求有什麼好報,就希望將來小孩子長大以後,能喊我一聲方方叔叔就夠了。」方方自言自語道。
方方把兩個女戰士送到她們的宿舍,再把司徒嘯風送到他家樓下,這才戰戰兢兢拿出那盒安全套遞過去。
「團長,你交代我買的東西,昨天忘了給你了。」方方紅著臉說。
「小子,難為你了。我最近實在太忙,不然也不會麻煩去買這個。」司徒嘯風略帶歉意說。
如果不是這段時間忙著學生軍訓,他分身乏術,這樣的東西他是不可能讓方方替他去買的。但是,這東西不用又不行,讓他一天不碰安然,簡直比餓瘋了的人看到肉包子不能吃還要難受。
「沒什麼,只要,只要你和安然姐好好的,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團長,你能跟自己喜歡的女人在一起,我都替你高興那。」方方誠心誠意說。
「謝謝你,方方。關於轉中級士官的事,上次師部的會議上,我已經替你爭取到了名額,只等著他們批下來,你就可以轉了,到時候就不用復原了,只要你好好幹,以後肯定有提干的機會。」司徒嘯風說。
上次楚圓圓的事,他多少總覺得有些愧疚,畢竟方方跟了他很久了,已經很有感情了,他不願意看到他那麼難過。
「團長,我的事以後再說吧,你馬上要出任務了,還是抓緊時間跟嫂子告別吧。」方方心裡一暖,這種時候,團長竟然還在想著他的事。
看來,他剛才做的事是正確的,只希望老天保佑,團長今晚可以在安然姐肚子裡留下一個後代,這樣,就算他有個萬一,死也瞑目了。
當然,老天爺最好再仁慈一點,讓團長可以平安歸來,安然姐再懷個寶寶,他們一家三口,永永遠遠在一起,幸福又快樂。
司徒嘯風上樓,用鑰匙輕輕打開了門。
桌上的飯菜幾乎沒怎麼動過,電視開著,安然躺在沙發上,已經睡著了。
他輕手輕腳走進浴室,飛快地用淋浴沖乾淨身體,然後走到沙發邊坐下。
室內一片昏暗,天已經快要黑透了,安然臉上的妝容依舊精緻。
這是他從未見到過的美艷如花的安然。平時她都是那麼的樸素。
安然濃妝他只見過一次,就是他們婚禮的那天,後來。她去參加頒獎晚會那天,也曾精心打扮過,但是那一次的妝容也和今天不同。
今天,她是特意為他才打扮的。
雖然,她做錯了事,不該隨便亂吃醋,亂發脾氣,但是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愛。如果她不在乎他,自然不會為了一張相片那麼生氣。
誤會澄清以後,她為了平息他的怒火和委屈,這才精心裝扮,企圖對他進行色誘。
想起來,他其實還欠她一個婚禮。
因為他們的那個婚禮,根本不是為了愛,只是一場戲。
但是後來,他們相愛了。相愛的人,是應該得到所有親友的祝福的。
他還欠她一場戀愛,她是個可愛的女孩子,打扮起來,比任何女人都要美,至少在他看來是這樣的。
她這樣的女孩子,應該被男人追了又追,才捨得低下驕傲的頭,投入她愛人的懷抱。
作為一個軍人的妻子,她還太年輕。但她卻同每一個軍人的妻子一樣,承受著聚少離多,而毫無怨言。
抬頭看掛鐘,已經九點了,來不及感歎更多了。
如果這一去再也不能回來,那麼今夜就是他最後一次擁抱他心愛的小女人了。
司徒嘯風想到這裡,毫不猶豫地俯身抱起她,往臥室走去。
「唔,幾點了?我怎麼糊里糊塗就睡著了?老公,你吃飯了沒有?」安然迷迷糊糊醒來問。
「噓!吃飯的事,我們待會兒再討論,現在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司徒嘯風說。
「什麼重要的事?」從迷夢中剛剛醒來的安然,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初衷。
「女人,你對著鏡子照照看,今晚你打扮得這麼漂亮,究竟是想要做什麼呢?」司徒嘯風抱著她來到鏡子跟前。
安然的臉刷地一下紅透了,她想起了自己和鄭冉冉在QQ上的談話,記起了自己原本是為了讓他原諒自己,才會打扮成這樣,來引誘他吃掉自己的。
「怎麼?想起來了麼?現在,你不打算實施你的計劃了麼?」司徒嘯風語氣曖昧道。
「老公,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你打算原諒我了麼?」安然的聲音小的像蚊子一樣。
「那要看我的老婆怎麼表現了?如果老婆取悅了我,我就決定原諒你了。」司徒嘯風調侃道。
「好嘛,你要我怎麼表現,才會開心呢?」安然老老實實問。
「既然是要認錯,態度就是最重要的。我很期待老婆你的主動哦!」司徒嘯風嗓音變得暗啞,語氣更加曖昧。
安然鼓足勇氣,用一種豁出去的表情望著他,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將果凍色的嘴唇送了過去。
輕輕在他的唇上蹭了蹭,司徒嘯風再也忍耐不住,狠狠地吻上了那香噴噴甜膩膩的唇。
不一會兒的功夫,唇彩已經被吃光了,露出了因為被反覆啃噬和吮吸而變得紅艷艷的原色嘴唇。
「這口紅真好吃,不過,若論顏色,還是我老婆嘴唇的自然紅最動人。」司徒嘯風舔了舔嘴唇,還不忘記做品嚐後的點評。
「你要是覺得這個口紅好吃,我那兒還有一整瓶,送給你,帶著路上慢慢吃吧,嘿嘿!」安然戲謔道。
「真的?那現在就拿給我。」司徒嘯風忽然童心氾濫,一把抱起安然走到梳妝台前。
安然毫不猶豫從梳妝台上拿起那只果凍口紅,小心地塞進了他的睡袍口袋裡。
「記得別一下子吃光哦,不然會中毒的,呵呵!」她笑得好不開懷。
畢竟看此刻的情形,老公已經不生她的氣了,看來鄭冉冉的辦法果然管用,主動送上門去給他吃,他竟然真的不生氣了。
「沒關係,你老公肝功能好,膽汁也比別人分泌得多,銀環蛇都毒不死我,更何況你這一管小小的口紅。」司徒嘯風色色一笑,心裡忽然升起一個邪惡的念頭。
輕輕將安然放在地毯上,某上校剝開她的睡袍,拿出那只果凍唇彩,在她的身體的凸凹處,仔細塗抹。
「老公,你別浪費我的口紅了。」從梳妝鏡裡看到如此香|艷而刺激的場景,身體敏感部位又不斷地受到刺激,安然的聲音有些發顫了。
「放心,我一點兒都不會浪費的。」司徒嘯風眼神裡充斥著濃烈的欲|望,聲音極度暗啞道。
很快,他想要塗抹的部位就都塗完了,看著手中還剩下的最後一點點唇彩,他索性在她的腋窩處也塗了些,害得安然渾身發癢,不停地格格直笑。
好在,唇彩終於用光了。
「老婆,現在我要開始吃口紅嘍。」司徒嘯風低笑一聲。
安然尖叫一聲,想要躲,不過一雙大手早已將她死死按在地毯上,她只好邊扭動身子,邊掙扎。
昏暗的燈光下,果凍色的唇彩在她身體上熠熠生輝,引得某上校狠狠嚥了口吐沫,喉頭不停地吞嚥起來。
一個餓虎撲食,對準了那最高|聳的雪峰,伸出了罪惡的舌頭。
熱乎乎濕漉漉的舌頭,彷彿在舔噬著世間最好吃的美味。
安然只覺得陣陣電流從那裡傳導到全身的每一處,身體本能地向上挺。
司徒嘯風看到她的反應,彷彿受到極大的鼓舞,所有的細胞都開始瘋狂。但他還是強忍著身體的難耐,一點點舔舐著那些璀璨誘|人的唇彩,舌頭所到之處,點燃了一簇簇火苗。
灼熱、酥麻夾雜著難耐的癢,安柔已經忍不住開始低泣了。
「老公,老公,口紅,吃,吃完了,麼?」安柔哆嗦著,喘息著說。
「怎麼,老婆忍不住了?」司徒嘯風輕笑一聲。
「求你,老公,快,快點兒,進來,啊!」安然忍不住叫了起來。
「口紅馬上就吃完了,老婆你耐心點兒,不是你說的不讓我浪費麼?」司徒嘯風壞壞地笑著,猛地把頭埋到那片亮閃閃的草地上。
安然那處正覺得分外空虛,身體努力向上挺,司徒嘯風見狀,順手從床上拽下她的大抱熊,墊在了她的臀下。
濕熱的舌,像一隻靈蛇,順著晶亮亮的溪水慢慢上游,一直潛入到溪水的源|頭,然後開始瘋狂地翻轉攪動。
一聲高過一聲的吟唱從安然的口中傳出,司徒嘯風故意壞壞地停頓了一下,立刻就看到小女人把身子扭動成了麻花似地。
「老公,別,磨我了,我知道,我錯了,我以後,不會再小氣了,給我吧,求你,快點給我,我要你,我好想,好想要你!」安然喘息得像一片風中的葉子。
「口紅吃完了,該吃你了!」司徒嘯風咬著牙說。
他再也忍耐不住,順手抓出一個安全套,兩把扯開,熟練地套上,然後狠狠地衝了進去。
安然早已被他挑|逗得渾身似被火燒,此刻的衝殺,無疑是久旱逢甘霖,身不由己,就歡叫著迎了上去。
情到濃處,兩隻玉手化作利爪,瘋狂地他的背後狠抓出道道血痕。
絲絲的痛刺激著,他的身體更加興奮,只覺得腦子裡「嗡」地一聲,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起來,唯有小女人美得令人心顫的臉在他眼前無限放大。
這一刻,他忽然有種強烈的念頭,就讓他死在小女人的身上吧,讓他在他們倆的靈與|肉緊密結合的時刻,就這麼死去。
「老公,我愛你,我愛你,啊!你要,活著,活著回來,陪我,一起變老。啊!」
安然在那一刻,看懂了他眼中的決絕和深情,所以,即使在神智已經很模糊時,她仍是拚命保持著一絲清明,從內心深處,發自肺腑地叫喊著。
「老婆,老婆,我愛你,為了你,我一定會活著,好好陪你一輩子。」司徒嘯風的眼角濕潤了。
他只覺得,這是他這輩子聽到過的,最動聽的情話。
而安然,則是感覺,自己的生命和他已經緊緊聯繫在一起了。
或許,他們之間曾經有過大大小小的磕磕碰碰,但是每次磕碰過後,他們的愛就變得更深更濃。
戀愛之道,他們都不太懂,婚姻之道,他們更是不懂。他們只能一步步摸索著,慢慢走進愛的世界。
時間,在兩個人的激|情裡如箭一般飛逝。
安然的體力終究敵不過他,被他痛快地吃了幾次之後,便枕著他的臂彎沉沉睡去。
司徒嘯風輕輕吻了吻熟睡的小女人的髮絲,帶著萬般的不捨,悄悄起身離開。」寶貝兒,對不起,我不知道能不能回來履行對你的承諾,但是,我會愛你,直到我生命的最後一刻。」他深情地望了又望,終於狠狠心,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