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告訴我,這就是雨!」暗突然瘋狂的大喊。
「……」
「小姐……」小莜一下認出了這個就是南軒雨。
「主人……」琴等也一下子撲了過去,她們只是走了一下下而已啊。
只有司徒燚一聲不吭的看著南軒雨。
不!這不是真的!
他真的希望這個人不是南軒雨!可是……
她正穿著南軒雨的衣服……一切都只是巧合。
司徒燚瘋狂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屍體。她的頭髮,她的眼睛。……已經是血肉模糊,看不出了相貌。
「不!不要!雨是不會這麼容易就這麼死掉的!不要!雨,我才出去一小小會,不要離開我!……」喊聲撕心裂肺!追來告訴他,這不是真的。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一切都是幻覺,這只是一場夢。
司徒燚狠戾的錘打著自己。
都怪他太戀戰了,都怪他,他不應該就這樣把雨自己仍在大帳中。戰爭中,沒有一個地方是安全的,根本沒有一個地方是安全的,他不應該帶雨來的!不應該!
「快看,看那個是什麼?」
小莜隱約之中好像發現南軒雨的懷中揣著一個東西。
是一個……好像是一個荷包!
司徒燚手忙腳亂的用顫抖的手把東西拿了出來。
荷包!就是這個荷包!
「啊……」司徒燚狂吼了一聲,喊聲肝腸寸斷。
這個荷包是雨的,是雨拿回去說要給他重新繡的。
旁邊,暗一把扯過了荷包。
亦?
「這個荷包是雨的?」暗問道。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主人就這樣死去了。這個東西不是雨的,根本就沒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南軒雨已經死了!
「……」司徒燚沒有回答。
沒錯,只有這一件東西就可以證明,他們沒有認錯人!這個血肉模糊的人就是南軒雨!
暗死死的攥著這個荷包!這個荷包……亦?這個荷包是她要給司徒燚的?……
這個東西是南軒雨的!看得出來,真的是南軒雨的手筆,應該任何人都仿製不出來。而那個司徒燚……
「司徒燚!……」暗一把忍無可忍的拽起了司徒燚。
都是因為他,都是因為他,南軒雨才會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的。他怎麼能這樣把雨一個人放在這裡。
暗一拳把司徒燚打到了地上。
咳咳……
果然很用力,司徒燚頓時咳起了血。
「暗,不要這樣。」小莜趕忙過去拉開了二人。
「還有你們,你們身為護衛,怎麼能讓雨一個人留在這裡呢?」暗像發瘋了一般,繼續狂吼!
他當初就應該把南軒雨帶走!我怎麼鬼會迷心竅的才來?
「小莜,不要攔他,讓他過來,讓他過來打我啊?」這邊,司徒燚也瘋狂的對著暗狂吼。
他也痛恨自己!他怎麼能把雨單獨留下來?
是他害死了雨!是他!
他不能原諒他自己!
他應該和雨一起離開的!南軒雨死了,他還活著幹什麼?他們還有許多的事情沒有辦呢?他們還要一起過著隱居的生活,她,……
「打你,打死你雨就可以回來了嗎?」暗雖然嘴裡說著不想打司徒燚,可是,他的拳頭早就已經打了出去。狠狠地,又是一拳。
司徒燚頓時吐了大口大口的鮮血。
雨,雨……
突然,眼前一黑,司徒燚昏厥了過去。
「起來,你來啊,你這個膽小鬼……」暗狠狠地搖晃著司徒燚的身體。然後,抱起了南軒雨的屍體,他生平第一次的,流淚了。
雨,雨,從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是喜歡你!
可是,你卻從來都不知道!
看來,我是這輩子都沒有機會了!
「嗯嗯?……」床上,南軒雨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怎麼了?她怎麼彷彿是睡了好久?
這裡,這裡是……?
碰的,南軒雨一下子坐了起來。怎麼這裡一切都是如此的都是如此的陌生?她不是應該正在戰場上嗎?那麼司徒燚呢?
她只記得自己當時正在軍帳裡坐著,突然,有一大批黑衣人衝了進來,她就急忙拔劍抵抗,後來,很多人都圍了過來,在後來,一陣風之後,她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
「來人,來人啊。……」南軒雨瘋狂的一陣大喊,誰來告訴她現在是在哪?
「姑娘,你,你醒了,」這時候,從門外進來了幾個侍女。
姑娘?她們叫她姑娘?怎麼說她都已經是孩子的母親了啊?何況?她現在可是一個光明正大的王妃啊?不然,她記得她是女扮男裝的啊……
「這裡是哪?……你們是誰?」南軒雨被這一聲姑娘叫得毛骨悚然。
「是王上派我們來照顧你的。」旁邊的侍女回答道。
「王?是燚嗎?……燚呢?他現在在哪?他有沒有受傷?」南軒雨一提到司徒燚很是擔心。她真的很想知道司徒燚到底怎麼了?是受傷了嗎?那邊糧草出了什麼事?
「意???」旁邊的侍女疑惑的互相看了一下,這個意和她們王上有什麼關係呢?
她們不明白?
這裡是哪?該不是她又穿越了一次吧?
「這裡是哪裡?這裡是哪?」她不要穿越,她不要再離開燚。
「這裡是王宮啊……」又一個侍女回答了她的疑惑。
她在王宮?
她昏迷了幾天嗎?
這裡就是王宮了?可是她怎麼沒有印象這裡是哪?
「這裡是司徒?」南軒雨繼續一副疑惑的問道。
「司徒?」這一問倒是把這群侍女問愣住了。「這裡是南寒啊,姑娘。」又一個侍女回答道。
「什麼?」南軒雨撲騰的從床上連滾帶爬的起來了。這裡是南寒?這麼說,她是被俘虜了?她又一次成為了俘虜?
南軒雨一眼看到了桌在上的一把水果刀,接著衝了過去,一把抓起了刀,推開了面前的侍女,就衝了過去。
一旁的侍女看到這樣一系列狀況都慌了。急忙叫道:「攔住她!來人啊,快攔住她!」這樣是發生了什麼問題,可不是她們能擔待的起的。
這裡,……外面的一隊士兵聞訊衝了進來。
他們看南軒雨手中拿著利器就急忙上來攔住南軒雨。可是南軒雨卻像是瘋狂的一般,拿著小刀就和他們廝殺成了一片。
南軒雨手中的刀不停的揮舞著,像要她束手就擒,門都沒有。她要衝出去,她要離開。
刷的,南軒雨中了一劍。
南軒雨及時反應過來,一腳踢開了來人。可是,劍卻早已插進了她的身體,乓的用力向後退了幾步,南軒雨一把拽出了身體裡尖刀。
啊……
鮮血四濺。
南軒雨用手輕輕撫了一下傷口。拿著那把利劍,繼續向房外衝去。
刀光劍影,又是一陣奮力的廝殺。
她一定要出去,她一定要殺出去!
刷的,南軒雨的身體又中了一刀。
嘀嗒,嘀嗒,這是流血的聲音。南軒雨再顧不得看一眼傷口,繼續揮舞著刀劍。這個時候,她的刀法套路越來的越沒有理智,每招每一式都沒有什麼套路可循。彷彿這一刻,南軒雨的蓋世武功面對所謂的蝦兵蟹將,都是屢屢受挫。
刷,刷……南軒雨的章法愈加慌張。這麼辦?怎麼辦?這裡的侍衛越來越多,她卻是更加的沒有理智。
她不要理智,她不要理智!理智是一個什麼東西!
燚,司徒燚,救我!
「怎麼回事?」這時候,從門外進來了一個人。
「南……寒……夜……」這幾個字,南軒雨說的咬牙切齒。他終於出現了。
「不是答應了以後要叫我夜的嗎?」南寒夜這時從嘴角微微的笑了一下。他就知道她會恨他,可是呢?那又怎樣,他不在乎!
不由分說,南軒雨抓起了利劍就向南寒夜衝出。
意料之中的,南寒夜一把抓住了南軒雨手中的劍。
嘀嗒,嘀嗒,他的手在流血。
可是,南寒夜卻像是根本沒有看到一樣,毫不在乎的一把把南軒雨摟到了自己的懷抱。然後,一連詭異的笑下,然後說道:「怎麼,這麼想我,急於投懷送抱?」
他在她的耳邊,曖昧的說道。
「放開我,你放開我。」南軒雨用力掙扎著,怎麼她覺得這時候的南寒夜如此的噁心。
南寒夜卻是又笑了下。彷彿在說,你是我的!我永遠都不會放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