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沒有外人了,你可以露出自己的本性了。」
是嘲笑?!
還是說他根本沒有瞧得起過她。也對,她現在也只是一個歌伎,一個婢女,一個……
是她演的太真,還是他愛她本就沒有那麼深。
受不了她的心不在焉,如此的情況下,她也能走神,怎麼覺得她就如此的是深不可測,而自己則是被忽視的根本入不了她的眼。
司徒燚一把拽過南軒雨到自己懷裡,忘情的吻著。
這味道,這感覺,分明是一種熟悉的味道啊。
像是一個世紀那麼漫長,深入,深入,直到他嘗到了血的味道。是他的血。
終於,司徒燚放開了掙扎著的南軒雨。如同第一次一樣,她咬破了他的唇。
她是……
一旁,南軒雨劇烈的喘著。
該死,她剛剛開始竟還有些享受的味道了。
幸好她及時醒悟,不然,或者說,已經來不及了?
「說,你是誰?」
他永遠忘不了那一次他們在未央湖畔時候,,,剛剛的情景幻化的竟是如此的熟悉。
他終於開始懷疑了,不是嗎?
「奴婢思亦。」
她只能如此回答,也只能有這樣一個答案。
「為什麼叫思亦。」
司徒燚反而冷靜了下來。也覺得自己問的問題同樣白癡。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何況是名字。」南軒雨說的很理性。
「再說一遍你叫什麼?」
司徒燚此刻真的是沒有心情玩弄文字遊戲。
「奴婢思亦。」無比篤定。她本沒有選擇。
「好,思亦……」司徒燚低聲重複了一遍。然後。沒有任何預兆的把南軒雨橫抱了起來。他此刻什麼也不願意想。就算她是南軒雨吧。
「不要,放開我。」南軒雨也是一臉慌張。她沒想到剛剛還是算理性的司徒燚竟然打算強要了自己這樣一個婢女。
「不要什麼?這就是所謂的欲拒還迎的戲碼。到底是名妓。這麼容易就可以俘獲人心。剛剛不是很享受呢。」司徒燚並沒有停手,而是繼續走近了床鋪,把她用力摁倒了床上。
他一直手粗暴的抓住她的手腕,另一隻卻邪肆的攫覆住她的臉。彷彿在說,看著我,看著我!
他就是讓她心裡有他,只有他。
雨……
他的手移在她心臟的部位摩挲,隔著薄薄的衣衫,那大掌的強勁力道與熱度讓她無法呼吸。
「不要!不要!」她想推開他,卻無力反抗。
他的唇擷住她那粉嫩柔軟的唇,一隻大手在她身子游移。他放肆的唇一路經過頸子,鎖骨,他迅速在她身上燃起了一把火。
感覺著一股熟悉的力量,正在吸引著雙方。欲漸迷離。
不行,不行……男軒雨此刻仍殘存著一絲理智。
她的內力使得在這種情況下仍是僵持著二人……
「王——」
門外,想起侍衛的回稟。
「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司徒燚此刻就是再憤怒,也是有情可原吧。用一句很貼切的話說,就是慾求不滿!很不滿!
不過,這到使他更確切的冷靜的看著面前的人兒。不,她不是她!不是!突然,司徒燚鬆開了南軒雨。
「來人。」司徒燚故作鎮定。惡狠狠的聲音讓人直髮哆嗦。
「是,是,郡王求見——」士兵戰戰兢兢的回稟。
「你說什麼?」
司徒燚一聽到司徒寒的名字。頓時惱火起來。他是嫉妒吧。嫉妒司徒寒從始至今都沒有忘記過南軒雨。他的用情絕對是不比自己淺的。
而他今天的出現,絕對不是巧合——
司徒寒,為什麼連一個替代品咱們都要爭!
「把這個婢女送到浣衣房交給王嬤嬤。」
「是。」
南軒雨就這樣沒有原因的被帶到了這個什麼浣衣房。南軒雨頓時明白了自己的使命。
他是像上一次南風牧場一樣,懲罰她嗎?
他真的有把她當成南軒雨嗎?
此刻,南軒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有等待了。
所謂浣衣房,是發配做錯事的宮女,罪大惡極的奴才的地方,而南軒雨,這個被王上親自發配到這裡來的,自然是備受關照。
「王嬤嬤,這個丫頭會點武功,你要費些心思。」那個侍衛小心交代著。
「不是我王嬤嬤說大話,還沒有人能逃得過我的手心。」那個王嬤嬤吹噓著,露出一副奸詐的嘴臉,開始邪惡的打量著南軒雨。
光是看著就長著一副弱不禁風的千金小姐模樣,細膩的皮膚,長的白裡透紅,這叫個標誌。可是,卻掩蓋不住那副狐媚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會鼓惑人心。要不是她迷惑了王上,王又豈會發配她到這裡來了。
王嬤嬤想著想著,越看不順眼,一把朝南軒雨的臉抓了過去。
而南軒雨又豈是淪落到了任她宰割的地步,微微的向後一仰,就躲過了那個魔掌。而王嬤嬤卻因為用力過猛,直接栽到了另一面。這個蛇蠍的毒婦人。南軒雨在心裡面低咒一聲,她一定是心理扭曲,要不是剛剛南軒雨的反映快些,早就被畫花了臉,還有她易容是用的人皮的面具,險些就壞了她的大事。
「反了,反了。」王嬤嬤大聲吆喝道。看到自己事情敗露,氣急敗壞的嚷道:「來人,這是個妖女,趕快給她拷起來。」
隨後,一條大大的鎖鏈又一次銬住了南軒雨的纖細小手。自從她來到司徒,大概是免不了再一番與她破有緣的鐐銬了。
浣衣房慕名思意,就是洗衣服嘛。南軒雨拖著重重的鎖鏈,提著兩個大大的木桶,來來往往於幾里外的溪邊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