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冷玉兒終於要說什麼了,她知道,再不賭上一把,她就沒有機會了,甚至會死無葬身之地。「王,都怪我一時激動,我是看到寒哥哥和她走得太近才心生嫉妒,,,我是一直喜歡寒哥哥的,看到他們談情說愛……」
夠了,只這一句就夠了。
「你說什麼?」
司徒燚突地拍案而起。「你再說一遍!」
冷玉兒被當場嚇一個哆嗦,事到如今,為了自保,她也只有如此說了。
「我是看到寒哥哥和她談情說愛——」
刷~~~
司徒燚衝了出去。大步之內到了正廳。
「拜見王上。」
司徒燚沒有理會眾人。逕自走到了司徒寒跟前。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口吻說道:「司徒寒,誰讓你擅自到雨閣帶走王妃的!」
是質問!
司徒寒冷冷的看著司徒燚。王兄,你已經好久沒有叫過我的全名了。無語中~~~
「把郡王帶回宮中,閉門思過!」
說的委婉,但任誰聽出了言外之意。是軟禁!
他竟然為了一個女人,軟禁了自己的弟弟,這個自己從小到大一直呵護的弟弟。
「咳咳~~~」
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南軒雨終於醒了過來。
「怎麼樣?」
司徒燚關切的問道。他已經衣不解帶的整整守了她一天一夜,沒有合過一下眼。
南軒雨睜了下眼睛,又閉了上。他,這又是何必呢?彷彿一下子蒼老了許多。是為了他的孩子吧?
她的孩子還在,她甚至能感覺到肚子裡的一抹心跳。
「小莜,你來照顧你家小姐吧。」
南軒雨眼睛一亮,小莜?!
他竟然肯放了小莜嗎?
「她照顧你,我放心。」像是看穿了南軒雨的心思,司徒燚補充道。隨後,離開了。
要是讓小莜和她在一起,他還真是不放心呢?有了小莜在她身邊,她就有如如虎添翼吧。一直有了翅膀的老虎,無疑是太可怕了。它可以隨時飛出王宮,逃離他的身邊。
可是,只有這樣,她才是安全的。
要是讓她再一次落水,,,司徒燚幾乎是不敢想像。
而至於這隻老虎為什麼會突然落水,司徒燚的腦中一片空白。難道只是因為狐狸的誘惑?
司徒燚不知道。
「小姐,你怎麼樣?」見是司徒燚離開,南軒雨擔切的問道。
「我沒事。小姐,我怎麼說也是有內功護體的,那點皮外傷,我自己已經上過藥了,,,倒是小姐你,怎麼能那麼不小心著了冷玉兒的道?」
「我這是不小心嗎?」南軒雨含有深意的笑而不答。
「什麼?小姐你是說——」小莜突然變得激動起來。她當然不會認為小姐當真是那個什麼冷玉兒推下水的。
小姐的武功,從小時候到現在,小姐的武功怕是三個男人都趕不上的。何況是那個區區的千金小姐?
他以為小姐只是失足落水,或是苦肉計,卻想不到小姐單是不想要那個孩子。那個孩子,確實是很多的不便。
「噓!」南軒雨制止小莜再說下去。隔牆有耳,而她們,自是心照不宣。
這不是苦肉計,而是反間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