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閣之內,所有人都慌做了一團。司徒寒焦急的守在床邊,等待太醫的到來。
「王上到!」
「拜見王!」
跪了一地的人。
司徒燚卻來不及理會眾人,直接衝到了南軒雨身前。
「雨?雨?怎麼回事?……太醫!太醫怎麼還沒來?」司徒燚此時竟有一種酶沒有過的驚慌失措。
司徒寒確實楞愣愣的看著這一幕。他還從沒見過王兄對待哪個女人如此過呢?他是愛她的吧?
「臣等拜見——」
「哪有廢話?快來給雨妃診治,要是有了什麼差錯,我要你們統統陪葬!」
「是。」
太醫們著實被這樣的場面嚇了一跳。王,真的會殺了他們吧,要是有了什麼意外。
之後,是太醫們湧進湧出,一片忙亂。
「你跟我來。」
看著床上受傷的南軒雨,司徒燚再也忍不住了,他必須問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是。」司徒寒應道。
「怎麼回事?」是興師問罪!司徒寒苦笑下。這還是王兄第一次審問他呢。以前,就是他犯了天大的錯,王兄也會為他掩飾過去的。
「告訴我,怎麼回事?」
司徒燚已經怒不能言了。要不是面前這個是自己從小到大一直保護的弟弟,他早就不會在這裡同他廢話了。
「……」
還沒等司徒寒說什麼,太醫連忙過來回稟。
「怎麼樣了?」
兄弟倆異口同聲。他們是兄弟啊。
司徒燚看了司徒寒一眼,先進去了。
「雨,雨,怎麼樣?」
司徒燚坐到了床邊。
「王妃已經沒事了,只是暫時的昏迷,母子平安。」
終於,司徒燚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
「叫冷玉兒過來。」
這時,司徒燚才倒出功夫處理這些瑣事。對,在南軒雨的生命面前,一切都是瑣事。
偏廳之內。
「拜見王上。」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怒氣衝天。彷彿,她已經注定了是要進法場了。要不是礙於冷丞相,司徒燚真的早就把她碎屍萬段了,還會在這裡和她莫名的閒聊?
「王,求王恕罪啊,我真的不知道那是王妃!」冷玉兒苦苦哀求。
「哼。」司徒燚冷哼了下。這倒是真的。她還真的確實沒有見過南軒雨。否則,就算向天借膽,她也不敢把王妃推下水啊。而且還是如此的明目張膽,眾目睽睽。何況,王妃還懷有身孕,光是這點,所有人就都應該不敢碰她了。因為所有的司徒燚的女人,在侍寢之後,都會喝下避孕的湯藥,而只有南軒雨例外。
可是,就算她冷玉兒不知道又怎麼樣?雨至今仍在昏迷,他怎麼輕饒過冷玉兒?他可是沒有什麼不知者不罪的寬宏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