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你怎麼了?」
南軒宇本想若無其事的進來。卻不知小莜早就等在了門口。
一天之內,小莜已經看目睹了南軒宇受傷三次。
「啊,,,」南軒雨還本想裝下糊塗,卻發現小莜早就目不轉睛的盯在傷口了。
「沒事,傷口裂開了而已。你簡單包紮一下就好。」南軒宇簡而說著。
「沒事?我可是大夫,你剛剛經過了一場浩戰,早已體力不支了,是敵方嗎?」如此的傷勢,還能瞞住她的專職醫生小莜嗎?
她知道小姐是怕她擔心,可是,如今不同於以前那個深居簡出的小姐了,她已經是一個將軍了。看來訓練一隊暗中的組織來保護小姐,是勢在必行了。
「一會我就去挑選人組建一隊殺手了。」小莜說這話時,已經不是在徵求意見了。這件事,小姐只有知情權,沒有自主選擇權。
「哦。」南軒宇此時也知道哆嗦無益,她一直很是明白小莜的擔心。
就讓小莜去吧。有了自己的一隊勢力,以後總會有需要。
「一會兒我會和眾將討論一下訓兵的事,你也可以去忙了,一個月時間,你只有一個月時間。」
「領命。」小莜笑著離開了。
軍帳內——
「昨天的仗大家打的很是漂亮。可是,我們決不能因此而鬆懈。從今天開始,全軍開始操練。這事交給蕭颯,林風吧。」
「領命——」
「我知道大家很累,可是,我與大家一樣,也只有拚死一搏了。在這個時候,要切記亡國之痛。傳令,從今天開始,升白旗,銘記國恥。敵軍的速度,一個多月就會殺來了。希望大家和我一道,不灑淚,只流汗,只流血!」
「屬下願意與將軍同生死!」
終於,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南軒宇換來了這句和她一樣,視死如歸的誓言。
這樣的軍隊,會輸嗎?
答案是不會。
只有死亡,沒有認輸!
一個月後——。
「宇,還在忙啊……走吧,看下我的軍隊今天的訓練——」不由分說的,林風大步走進了軍帳,看到正在埋頭於公案中的南軒宇,不由分說的一把把他拽了起來,就往外拉。
「我發現你最近越來跟我混熟了!走我的軍帳像是逛菜市場。」南軒宇故意生氣的說道。
才走幾步,就見蕭颯遠遠的衝了過來,勾肩搭背的加入了二人。
「宇,風,你們去哪?」!哎。
林風愣愣的看著南軒宇,好像在說,逛菜市場的又豈止我這一人!這逛的人不多,這菜市場不早就倒閉了?
南軒宇也只有苦笑了。
最近一個月,南軒宇可謂是與將士們,熱火朝天,打成一片。
一起的風餐露宿,一起的連天操練,當然,也一起的談天說地,把酒問青天。結果,就造成了今天的這個局面。小小的副將都和她勾肩搭背,稱兄道弟,不亦說乎。哎!找誰說理啊~~~
「怎麼樣?最近兄弟我可都是有認真練兵吧?」
「可是,我需要的是以一敵十啊——」
這時,南軒宇才又有了主將該有的憂慮。五十萬的軍隊啊,已經近在咫尺了,瞬息之間,就可以殺來,也許,還就是明天……
一萬年太久,只爭朝夕!也就只爭那個朝夕吧?南軒宇恢復了一副睿智的模樣。思考著,思考著。
「宇,對於馬上開始的大戰,你有何看法?」林風突然鄭重地問道。
「不知道。」南軒宇此刻說起話來,就像一個正在撒嬌的孩子。
沒有顧慮,沒有負擔,更沒有殘陽似血,血流成河的概念。就如同一個正在爭搶蘋果的第三者吧?或是一個問路的年輕過客?
「喂!你這樣的話很不負責任哦!」遠處,小莜走了過來。
南軒宇終於又榮獲了一陣數落。
「哎!我現在怎麼就不知不覺的淪為受壓迫的最底層了呢?」南軒宇禁不住抱怨。
「這我們哪敢啊?我可是奉命訓練影子軍隊,今日特來覆命的呢!」
「是,『右』將軍。」
幾人又轉行回到了大帳。
走著,走著,途中,南軒宇突然解下了自己的玉珮,高高的掛到了樹梢。而其他幾個人也只有乾瞪眼了。互相莫名的看著對方。彷彿在說。
「怎麼回事?」
「我哪知道?」
哎!將軍意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