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坷風雨路  第6卷 2.俠女平邪治劫匪
    「你就是關校長,久仰大名今天終於見到了,真是不虛此行啊!」這人一聽高興得就與關尚文握手。此時關尚文再不承認也難了。

    「哈哈,老兄高台了。請問尊姓大名?」關尚文客氣地問。

    「我叫張海,從南方來這裡辦事,受尚偉老弟的委託,特地來看看關先生。」這人慢條斯理地說,沒有剛才那樣流利,像在邊說邊思索。說到這裡話題一轉,「你們二位是西山島的,今天怎麼有空到農場來?」

    關尚文尚文正要說話,於業立卻先說了。

    「今天尚文星期天休息,拉著我到農場取錢,讓我陪他作伴。」

    「哈哈!關校長要取多少錢,還得讓人作伴兒?」張海面露喜色地問道

    「取多少?要買五座橋的用料,你說得取多少?」於業立驕傲地說。

    「那可得不少錢,怎麼學校還管建橋?這錢帶在身上可得小心。」張海關心地說。

    「好了,好了!張先生你先辦你的吧,我們還有些事要辦。你要沒什麼事先到西山島我家,我辦完事咱再聊。」關尚文聽於業立說話口沒遮攔,趕緊接過話,他不想讓陌生人知道錢的事。

    張海一聽忙說:「好好,我在農場先逛逛,你們去辦事,回來咱一起回西山島。」說著揮了揮右手,關尚文見他的右手只有三個手指,笑笑也沒在意。

    「你呀老於!有口沒心,咱和他孰不相識,怎能把取錢的事跟他說?」關尚文見那人不見了埋怨於業立。

    「怕啥?人家大老遠的來找你,你對人家不冷不熱,不夠意思。」於業立不滿地說。

    「唉!人心難測呀,不得不防。」說著話到了銀行,關尚文以萬曉蓮的名字,提了五萬元現金。辦好手續後正要走,突然銀行主任帶領公安人員將他圍了起來。

    「關校長,請你們到分局去一趟!」

    關尚文一看說話的是公安局的趙局長。便說:「怎麼?趙局長有事嗎?」

    「走吧到局裡你們就知道了。」趙局長笑著說。

    關尚文和於業立被稀里糊塗的帶進公安局。

    「關老師,你們遇見麻煩了!古城縣公安局來加急電報,說這筆錢除了你哥和曉蓮以外,任何人提款一律扣押。只好暫時委屈你們倆了。」又嚴肅地說:「港商存在古城的錢,不翼而飛為此信貸社主任畏罪自殺,正在追捕一個叫劉瘸子的疑犯,很可能來百湖打這筆錢的主意。」

    「啊?有這等事?瘸——子?什麼樣的人?」關尚文沉思著問。

    「通報說疑犯三十多歲,中等身材,圓臉,右手少食中二指……」

    「啊?快!這人就在場部,趕快抓住可別讓他跑掉!我們到銀行前還和我們在一起……」關尚文吃驚地說。

    「真的?馬上行動!」局長當機立斷,一場搜捕疑犯的戰鬥開始了!

    關尚文提款被公安局帶走的事很快就傳了出去,連銀行的職員都莫名其妙,議論紛紛。好心的人竟將電話打到了牟春丫的辦公室。牟書記一聽關尚文出事了,趕快趕到公安局。可是公安局除了值班人員,都出去執行任務去了,連關尚文和於業立的影子也沒見到。她更覺得問題嚴重,便親自到銀行想問個水落石出。

    銀行裡營業照常,但營業員卻都換了男的,再一看更使牟春丫感到事態嚴重,主任見牟書記來了,知道是為關尚文,便親自領到辦公室,與她說了事情的原尾。牟春丫一聽感到事情棘手,叮囑大家注意銀行的防範,注意安全。便回去組織力量加強保衛,和配合幹警的行動。她一出門,便見有幾個陌生人在銀行外徘徊,使她心驚但沒說什麼回了機關。

    趙局長和公安幹警們,以及關尚文和於業立,找遍了場部的大街小巷,也沒有找到叫張海這個人的影子,更加確認那個張海就是疑犯。立刻通知各單位封鎖交通要道,發現疑犯要想辦法穩住,立刻通知公安局。全場都動起來了,可是仍不見張海的影子。同時發現場部地區陌生人越來越多,其中有一些武大三粗的南方人,這些人東遊西逛,像在看百湖農場的風景。場領導聽牟書記的指示和趙局長的部署,都觀察場部地區的反常現象,怕本場的警力不夠,立刻通知邊防站請求協助。

    時近中午,本來行人稀少時的中央大街,人卻多了起來。有幾個陌生人走進銀行,見屋內沒有幾個人,突然黑洞洞的槍口對準營業員,低聲說:「打開保險櫃!把錢全部交出來!快!不然要你們的命!」營業員不慌不忙地打開保險櫃,劫匪們一看大驚失色,敞開的保險櫃裡分文皆無,而營業員的手裡卻都多了一支槍,槍口正指著他們的腦門。這些人一看不妙回身就想跑。可是屋中的人這時都掏出手槍,只聽一聲斷喝:「放下武器!你們跑不了,已經被包圍了!」有幾個乖乖的將槍放在地下;可是竟有個亡命徒,不但不放下槍,這時卻開了槍,一個營業員當場中搶倒地,其他人一看趕緊向開槍的人還擊,那人立刻中彈身亡。

    「不要打死!留下活口!」小小的銀行內展開了一場搶戰。

    銀行內的槍聲,驚動了大街上的人,那些街上的陌生人,都掏出手槍圍住銀行,有人威脅地向裡面喊:「把我們的人放出來!把錢交出來!我們不殺人也不要你們的錢,只要交出承包款,我們馬上撤走!不然,把你們小小銀行炸成平地!」

    銀行內的劫匪已全部被下了武器,雙手被拷在櫃檯的鐵欄上,銀行內的營業員都都是身著便裝的幹警,他們見銀行被匪徒包圍,不敢押歹徒出屋。這才拷上他們隱蔽在櫃檯後靜觀其變。

    在歹徒包圍銀行的同時,滿街的人全都迅速的圍攏過來,端著槍對劫匪形成強大的包圍圈,把歹徒圍在裡面。歹徒們一看本想負隅頑抗,可是見被圍得鐵桶一般,不敢輕易動手;而包圍他們的人,雖然可以輕易的消滅他們,但也不開槍,嚴密的監視歹徒們的一舉一動。形勢非常危急,稍不注意,便是一場流血的搶戰。在此千鈞一髮之際,一輛軍車在銀行前路上停下了,車上下來手拿無線電話筒的邊防站李站長和全副武裝的解放軍戰士。

    「放下武器!你們已經被解放軍包圍了,投降才是你們的唯一出路,不要再為壞人賣命,你們的頭頭王鐵頭,與黑道分子勾結,破壞祖國的大好形勢,已經被抓獲。趕快投降!政府會寬大你們!」

    「趕快投降,寬大你們!趕快投降,寬大你們!」震天動地的勸降聲,震得歹徒渾身打顫。再看包圍他們的人,便服已經不見,原來端槍的全是解放軍戰士和邊防大隊的武裝警察。

    這些歹徒各個凶悍無比,看來都是慣匪,面對強大的包圍圈,並沒亂陣腳,而是一部分人仍用槍盯著銀行內,一部分人的槍口對著解放軍。

    「弟兄們,不要聽他們的!一起衝出去!反正是死路一條,拼一個夠本,拼兩個賺一個!給我沖……」一個歹徒狂叫著,揮起手中的槍就要往外衝。

    「啪!」突然一聲槍響,這個歹徒一個狗搶屎倒在地上。蠢蠢欲動的歹徒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但仍把槍口對著解放軍。形勢越來越危急,解放軍和武警不敢輕易開搶,怕傷了群眾和自己人;歹徒又不肯輕易放下槍,怕落入法網。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場領導和邊防站領導及武警領導,都一時想不出解決的辦法,急得火上房。只好進行攻心戰,瓦解歹徒。

    「放下武器投降吧,不然誰敢輕舉妄動,他就是你們的下場!投降才是你們的唯一出路!交出你們的頭頭可以立功贖罪!自動放下武器走過來,我們會寬大你們!」軍車裡的廣播反覆的勸降。但是這些亡命之徒,仍然窺視機會,死不投降。

    正在這時從西邊的公路上,急速開來幾輛汽車,後面的車上站滿了全副武裝的警察,最前面是一輛黑色轎車,到軍車前嘎然停下,車裡輕盈的下來一位女青年,和一位精悍的小個子。後面車上的武警也都下車,威嚴地向包圍圈走來,使包圍圈變得水滲不透。

    「哈哈!我說你們這些傻瓜!為什麼聽信壞分子地指使,竟到這軍墾農場來搶銀行!這不是自投羅網嗎?」精悍的小個子站在包圍圈中,嬉笑地向歹徒們譏諷著說。他身邊是貌美如花的女郎,正蔑視地笑看著他們。

    「你們是誰?竟敢在此放肆!找死嗎?」歹徒中有人說。但沒敢露面。

    「我們是誰?你們乖乖地聽著:我們倆就是讓香港歹徒聞風喪膽的蕩邪惡俠侶——趙平邪和馮蕩惡!識相的趕快放下武器跟我回去,我求軍警和政府饒恕你們,願意跟我去港台的我可以收留;如果膽大妄為的我們決不留情!」

    「不要聽他胡說!弟兄們!上!跟他們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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