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極品潛龍【完結】 第9卷 第四百二十六章 跟我去辦公室!
    在一間空曠的別墅內,一個穿著中山服的中年男子恭敬地站在一個端著高腳酒杯的年輕人後面,高腳酒杯裡是半杯沒有喝完的紅酒,從杯壁紅酒印上的紋路看上去,就知道這紅酒肯定價格不菲。

    「剛收到消息,他已經從英國回來了!」那穿著中山服的中年男子面無表情地說道。

    前面端著酒杯的男子聽到這句話,眼神瞬間閃過一道精光,如果不注意觀察的話,不會他手中杯子裡的紅酒出現了一絲因為顫抖留下來的波紋。他將眼光放到窗外遠處的大山上,良久才開口說道:「這三個月他去了哪裡?」

    「英國!跟施家的人在一起!」中年男子語氣依然波瀾不驚,似乎在敘述著一件跟自己毫無關係的事情一般。

    「施家?!」年輕男子輕笑了一下,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說道:「看來這場遊戲牽扯到的人越來越多了,既然這樣,我們就陪他玩玩吧。」

    「您的意思是……」後面的中年男人嗅出了一點味道,但是卻又不敢肯定,只得將後面的話暫時省略了。

    「女人是他的優勢,但卻也是他最致命的弱點。既然他的後台都是通過女人換來的,那我們就先讓這些女人離開他,這些女人既然離開了他,那他的後台也就沒有了,到時候一個孤立無援的大學生還能有興起什麼風浪呢?本來是想把他為我所用,但是找現在看來,這是不可能的了。畢竟三個月前的那一幕無論他還是我都是不可能從心裡消除的。」年輕男子臉上雖然保持著微笑,但是卻是透著陣陣冷氣。

    「那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中年男子聽到年輕人嘴裡的三個月前,眼神裡面也流露出一絲恨意,但是確實很好地被隱藏了,他的語氣裡也第一次出現了一點漣漪。

    「去把她叫過來!」年輕男子這時候說道。

    「是!」中年男子沒有過多的話,轉身離開!

    「老大!」這時年輕男子轉過身,叫住了正準備走出房間的中年男子。

    「呂少,還有什麼事嗎?」中年男子轉身問道。

    年輕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跟任晨風鬥得你死我活的呂永輝,而這個中年男子正是負責保護呂家的雪豹隊員中的老大凌天。呂永輝深深地看了凌天一眼,說道:「你放心吧,關於老三老五和老七的事,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他們不會白白犧牲的。」

    「呂少,自從跟著呂爺那一天開始,我們七兄弟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能夠為呂家犧牲是我們雪豹隊員最高的榮耀。我相信老三他們在九泉之下也不會有什麼怨言的!」凌天眼中雖帶著悲憤,但卻也異常的堅強。

    呂永輝點點頭,不再說什麼。凌天也推門而去。幾分鐘後,一個年輕美貌的女人走進了房間,聲音平靜中卻帶著一絲嫵媚:「呂少,你找我?」

    呂永輝打量了一下進來的女子,滿意地點點頭,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張照片,淡淡地說道:「利用這個暑假的時間讓他愛上你。」

    那年輕女人瞟了一眼桌上的照片,並沒有拿起照片就直接說道:「明白!」說完留下一陣清香就轉身走了出去。

    呂永輝將目光移向桌面的照片上,看著照片上一臉壞笑的任晨風,說道:「風少,這應該是我們之間的決戰了吧!」

    此時正在課堂上專心跟曾凡他們說話的任晨風突然覺得耳朵一陣發燙,他伸手摸了摸說道:「這大白天的那個美女這麼寂寞就在想我了?」

    「我知道!」這個時候曾凡調整了一下坐姿,一臉嚴肅地說道。

    「誰啊?」不光是任晨風,連劉俊和趙康傑也忍不住問道。

    「你們看看窗戶外面外面就知道了!」曾凡這時頭也不回地說道,一雙眼睛死死盯著講台上的老師,那模樣才叫一個認真啊!

    任晨風幾人也不是笨蛋,見曾凡這個樣子就知道窗外有情況了,幾人趕緊不動聲色地調整好了坐姿,連看都沒去看外面一眼,就皺著眉頭盯著講台上的老師,一副正在思考台上老師授課內容的的模樣。

    「外面是誰?」任晨風這時一雙眼睛盯著講台,盡量不移動嘴皮地低聲問道。

    「魔女!」曾凡也是頭也不回地簡單說出了兩個字。

    「看了我們多久了?」劉俊這時也盯著講台小心翼翼地說道,盡量保持認真聽課的姿勢。

    「不知道!」曾凡的回答簡潔明朗。

    「這下完了,被抓住把柄了!」趙康傑面露苦相地說道。

    任晨風這個時候故作咳嗽了一聲,然後眼睛往斜後方瞟了一眼,沒有能看得很清楚,只看見一個身影,不過人沒看清楚,卻清楚地感覺到有兩道目光正盯著自己,他稍稍一動嘴型說道:「一會兒下課就閃,閃不掉就見機行事!」

    由於到了學期結束,授課老師並沒有太多要講的內容,一節課還剩下十分鐘的時候台上的老師就讓大家自己複習了。四人心裡皆暗叫一聲:這下完了!果然,陳雨舒在台上老師宣佈自習的第一時間就走進了教室,低聲對那老師說了幾句話後,那老師就離開了教室。

    陳雨舒站在講台上,面含笑意地看了看任晨風四人,任晨風嘴唇微動,對身邊的曾凡說道:「先下手為強!」

    曾凡心領神會地一下子站了起來,說道:「陳老師,我有話要說!」

    哼,看你們幾個今天能耍出什麼花樣來?陳雨舒似笑非笑地看著曾凡說道:「有什麼事你就說吧!」

    「這個……那個……」曾凡本來就是臨時站起來的,一時間到哪裡去找能讓陳雨舒退讓的理由啊,他支支吾吾半天,最後也只得無奈地說道:「對不起老師,我突然一下子忘了要說什麼了!」

    靠,這個笨蛋,任晨風不禁在心裡暗罵一聲,這不是給陳雨舒多一個借口嗎?好在趙康傑反應及時,一下子站起了,絲毫不顧兄弟之間的感情,指著曾凡就開罵:「曾凡,你小子就不能厚道點嗎?陳老師好不容易來一趟班裡,我們都等著聆聽陳老師的教誨,你丫什麼意思啊?居然還搶著起來說話,要是說點正事兒我們也就不計較了,可是你怎麼能說你忘了要說什麼呢?你這不是浪費我們寶貴的時間嗎?我打心眼兒你鄙視你的這種行為!」

    曾凡被趙康傑毫不顧情面的數落說得一愣一愣的,剛反應過來準備還口的時候,卻被任晨風狠狠地剁了一腳,兄弟,為了我們把妹會今天不全軍覆沒,就委屈你了,他心一狠,甩了一個眼色給劉俊。

    劉俊當仁不讓地站起來,義憤填膺地說道:「趙康傑說得沒錯,你說你曾凡,家裡辛辛苦苦花錢來讓你讀大學,讓你學知識,學文化,你這些好的不學,怎麼偏偏去學著怎麼樣為難老師呢?你說你為難其他老師也就算了,哥幾個都不說啥了,但是你怎麼可以?怎麼忍心去為難我們溫柔漂亮,美麗大方的陳老師呢?這是天理不容的,這是人神共憤的,這是……」

    「好了劉俊!」任晨風見劉俊越說越離譜了,連忙起來阻止了他後面的說話,他語重心長地說道:「你們兩個也就別說曾凡同學了,大家都是年輕人嘛,孰能無過呢?像我們這種年齡的大學生,上課說說話呀,搞搞惡作劇呀,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嘛。作為通情達理的陳老師來說,怎麼可能不瞭解這些呢?再說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嘛,我們也不要弄得曾凡好像就是犯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一樣,這其實跟上課開開小差說說話也沒什麼區別嘛,我相信陳老師肯定會原諒他的。」說完任晨風轉頭對著台上的陳雨舒,一本正經地說道:「陳老師,曾凡也認識到他自己的錯誤了,你看能不能就原諒他了,我替他保證絕對沒有下次了。」

    可憐的曾凡被這三個不講義氣的損友你一句我一句說得直接僵化在那裡,班裡的同學也莫名其妙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這幾個人平常的關係不是最鐵的嗎?怎麼今天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台上的陳雨舒當然知道這幾個臭小子是聯合起來演的一齣戲,但是他們把自己要說的話全部給說了,而且還把後路封得死死的,什麼溫柔漂亮啊,什麼美麗大方啊,什麼通情達理啊,這到了最後弄得好像不原諒他還是自己的錯了。

    本來今天進來是想收拾收拾任晨風的,一來他三個月不來學校自己要給學生們一個交代,二來這幾個人在課堂上簡直不把授課老師放在眼裡需要提醒他們一下。哪知道被這幾個人這麼一攪合,自己要說什麼居然都全忘記了。

    無奈的她最後只有將所有的氣都撒在任晨風身上,她開口說道:「本來有事的,但是我也突然一下子忘記了!等我想起來再來給大家說吧!任晨風,跟我去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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