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女子受到驚嚇手機直接掉落在地上,裡面還傳來了馮若惜焦急「喂喂」聲。
此時黑鷹一臉冷漠地站在洗手間門口,後面正是那個看上去壞壞的,聽上去更壞的任晨風,此時正笑瞇瞇地看著自己,而房間裡也沒有了別人,想必兩人事情談妥以後陸戰就帶著那幾個女子出台了吧。
黑鷹淡淡地問道:「跟誰打電話呢?」
「跟我,我,我的一個朋友!」這些女子對黑鷹是有著相當的恐懼的,這個時候自己告狀的電話被撞破,一時之間嚇得也結結巴巴說不清楚話了。
任晨風撿起掉在地上的手機,裡面的「喂喂」聲依然沒有停,而且聲音還很熟悉,他剛剛也在無意中的一瞬間看到了這個女子的厭惡表情,所以就稍稍留了個心眼,後來看到她借口上洗手間,便三言兩語打發走了陸戰,讓那幾個女子陪著他開心去了,便向黑鷹使了個顏色,他要知道這女子到底是幹什麼的,現在這種關鍵時候,可千萬不能出現一點差錯,否則就滿盤皆輸了。
任晨風看了看手機的名字,只有一個「惜」字,任晨風也頓時聽出了這就是馮若惜的聲音,心裡一笑,原來這丫頭是在給馮若惜告密啊,不過這酒店裡的應招女居然認識馮若惜,也算是一個奇跡了。他將電話放在自己耳邊,故作將嗓音變尖,說道:「喂,你是誰呀?我是媽媽桑,有什麼事就跟我說吧!」
「任晨風,你這個卑鄙無恥下流齷齪的男人,休想再在我爸爸身上打我的主意,我告訴你,我跟他已經沒有了任何關係,威脅他是沒有用的,而且我現在根本就不在國內,就算是想回來也回不來,你就死了這份心吧!還有,我警告你,你不要為難岳西,要不然我跟你沒完!」馮若惜的聲音幾乎是在那邊咆哮著說道。
「我靠,我已經將聲音變成這個樣子了你還能聽得出來,看著你對我的記憶還是蠻深刻的嘛,連我的聲音都記得這麼熟悉,你就安安心心在國外拍你的戲吧,拜拜!」任晨風說完不等那邊說話就直接掛掉了電話。
一邊的黑鷹跟那個叫岳西的女子此時也是一臉不可思議地望著任晨風,剛剛馮若惜在電話裡的叫罵聲他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任晨風不但完全接受了不說,還能無恥地自我安慰一把,能將無恥精神發揚到這樣的境界,也只有他一人了。
任晨風知道他們心裡此時在想什麼,也不介意,聳聳肩說道:「其實玉女明星也有不為人知的一面,我相信你們都聽到了,不用我在過於解釋了吧!。」說完對岳西說道:「你叫岳西是吧?也不要在洗手間站著了,出來坐下,我問你點事兒。」
岳西走出來,站到任晨風和黑鷹跟前,卻怎麼也不敢坐下去,此時她的心裡正在想著自己要遭受什麼樣的折磨。黑鷹瞪了她一眼,說道:「風少叫你坐下就坐下,站在哪裡幹什麼?」
黑鷹一吼,那女子慌忙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模樣那叫一個可憐啊!
「黑鷹大哥,給你說過很多次了,對女孩子要溫柔,難怪你到現在還是老光棍一根,有時間多反省反省自己,不要老是去尊榮會五樓那些地方,沒好處的。你要知道,沒有愛的性是膚淺的!」任晨風一臉正經地對黑鷹說道。
岳西此時驚訝地看著任晨風,黑鷹是什麼樣的人物她可是知道的,現在這個年輕小伙子居然敢這麼教訓他,到底是何方神聖啊?
黑鷹卻是無所謂地聳聳肩說道:「我本來就是一個膚淺的人,要這麼多內涵幹什麼?只要能解決生理需要怎麼樣都可以!」
「靠,那你怎麼不用自己的雙手,一樣可以解決你的生理需求!」任晨風沒好氣地說道。
「那得自己動手,太累了!」黑鷹一句話雷得任晨風頓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好半天才一副無可救藥的神情看著他搖了搖頭。
「岳西,你跟馮若惜是什麼關係?」任晨風這時也懶得理黑鷹那個牲口,轉頭笑著對岳西說道。
「我跟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岳西此時老實地回答道,長期混跡於娛樂場所的她深知黑道的內幕,要是一不小心惹到了面前這二位老大,被幾十個小弟輪番侮辱那還是算簡單的了,說不定連小命都會交代出來。
當然她印象中的黑道是以前,或者說是其他人,任晨風這樣的花花公子是決計幹不出來這麼辣手摧花的事情的,不過他此時聽到岳西的話倒是吃驚不小。我靠,這個世界是不是太亂了,這明星都跟應招女是朋友了,看來自己跟安倍晉三談解散日本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了。
見到任晨風一臉吃驚的表情,岳西自嘲地笑了笑,說道:「我知道我說出來你也不會相信,誰會相信我一個包房的陪酒小姐會跟馮若惜這樣的大明星是好朋友呢?不過我說的是事實,你們要是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
任晨風這才回過神來,笑著說道:「我相信,就憑你剛剛不顧一切給馮若惜報信就能看出來,如果不是關係很好的朋友是不會做出這麼不理智的事情的。好了,廢話我也不過多跟你說了,你相信你不代表我要放過你,最近一個星期你就委屈一下吧。」說完轉頭對黑鷹說道:「給她在酒店上面找個套房,不允許她跟任何人接觸,直到我們的事情辦成了為止,對她客氣點,好歹人家也是馮若惜的朋友,到時候萬一我正跟小惜惜在一起了,免得見到她尷尬嘛!」
聽到任晨風要限制自己的自由,岳西也顧不得其它了,說道:「你憑什麼限制我的自由,你這樣做是違法的!」
任晨風和黑鷹聽到相視一笑,黑鷹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岳西,好半天才說道:「你什麼時候聽說過黑社會講法律了?」
黑鷹剛剛把岳西帶走,任晨風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他接起來一聽,對方傳來了馮若惜的聲音:「任晨風,我警告你,最好是收起你那些齷齪的想法,我就算死了也不會讓你佔到我一份便宜。還有,你最好不要為難岳西,否則我一定告你!」
這丫頭看來現在已經對自己恨之入骨了啊,不過任晨風沒有打算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這種事情越少人知道進行起來才會越順利,而且他也不指望馮若惜會對自己有什麼好的印象,他笑著說道:「咦?想不到馮小姐居然還記得我的電話號碼啊,這是不是證明你一直都記掛著我呢?」
馮若惜一陣無力,跟任晨風這種無恥的人生氣那根本就是自討苦吃,這傢伙根本就是軟硬不吃的主,她緩和了語氣說道:「任晨風,我們好好談談吧!」
「好啊!談戀愛還是談感情呢?」任晨風依然是一副輕佻的口氣笑道。
「不要為難岳西好嗎?她也只是給我說一聲而已,而最終也影響不了你們的計劃的,而且就算她不告訴我,我也不會再為了我爸爸做什麼事,不怕告訴你,我跟媽媽已經很久沒有跟他見面了,而且他現在也根本聯繫不上我,所以你不用白費心機了。」馮若惜強壓住怒氣說道,希望自己的道理能夠讓任晨風聽進去。
任晨風哪裡會管馮若惜的這些話,本來這就是一個圈套,他們之間能不能聯繫關自己什麼是事啊!他笑著說道:「馮小姐,酒店有酒店的規矩,岳西那裡我也無能為力,因為她已經被酒店的老闆帶走了,所以我也是愛莫能助。至於和你之間的事嘛,到時候再說吧!」
「你……」馮若惜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人將電話搶了過去。
「表哥,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一直以來你都是我心目中的偶像,為什麼現在會使出這麼卑鄙的手段?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對若惜姐的傷害有多大,說不定會影響到若惜姐以後的前途的,你怎麼能為了滿足自己的獸慾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你對得起大伯他們嗎?你對得起你的那兩個女朋友嗎?你對得起我嗎?」一個氣急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了起來。
我靠,這馮若惜還找了幫手來啊,失算了,沒有算到表妹任弱美現在正跟著馮若惜一起拍戲呢,要是馮若惜的話他可以不理對方的感受,但是這個表妹就不能不顧了,指不定她一個電話就打到自己家裡去了,到時候說不定就會被全家人鄙視唾棄的,這個險他還真不敢冒。他只得無奈地說道:「弱美,你還小,有的事情你還不懂,這樣吧,等晚上表哥再給你打電話,詳細說明一下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好嗎?現在表哥有點急事要處理,先這樣吧!」任晨風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絲毫沒有給任弱美繼續說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