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任晨風邀請了陸戰到風塵酒店的KTV,兩人正處於難得的蜜月期,當然要經常走動走動才行。
「小任啊,陸叔可是見識到你的本事了啊,這麼大一個酒店放在這裡,那可是香餑餑啊!」陸戰來到包房後就笑著說道。
任晨風給黑鷹使了個眼色,讓他出去安排,今晚的最主要目的就是要讓陸戰盡興,他笑著說道:「陸叔過獎了,給陸叔說句實在話,這個小小的酒店我還真不放在眼裡。」
「哦?小任難道還有別的計劃?」陸戰感興趣地問道。
任晨風神秘一笑,說道:「陸叔,你想想,要是我能夠真正控制住築城的黑道,那整個築城的所有與黑道有關的迪吧、舞廳、KTV甚至賭場,哪一樣不是暴利的生意?到時候我們就算是每天什麼事也不做,光是收下面進貢來的錢就是天文數字啦,你說說,相比起來這個酒店是不是算不了什麼了?」
陸戰聽得也是眼睛一亮,他也是個聰明人,這一點只要任晨風稍稍一提醒,他也能想出個所以然來,所以並不是因為任晨風短短幾句話就讓他相信的,而是這的確是一個不容改變的事實,如果現在趁機會幫他一把,不僅可以跟他進一步拉進關係,到時候分紅的錢也是一筆可觀的收入啊,於是他馬上表態說道:「小任啊,上次你說的關於資金欠缺的事情黑老大他們有沒有計算出來啊?陸叔這邊雖然給不了多大的幫助,但是幾千萬還是沒問題的。」
見到陸戰這麼著急地表態,任晨風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當下許下承諾說道:「好!有陸叔這句話,我對控制整個築城黑道那可是充滿了信心了,只要陸叔這次能夠讓我順利上位,以後黑道的收入我跟陸叔五五分帳,絕不含糊!」
陸戰聽到這裡也是喜大於驚啊,他本來想到到時候能夠拿個一成兩成的紅利就行了,現在任晨風一開口就要跟自己五五分帳,這可是天上掉餡兒餅的事兒啊,他哪能不高興,當即哈哈笑道:「既然小任這麼說了,我這個老頭子也就不再客氣了,來,預祝我們合作愉快,乾一杯!」
「乾杯!」任晨風也笑著舉起了杯。兩人相視大笑起來,心裡卻各自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這時黑鷹帶著幾個長得絕對一流的女子走了進來,任晨風呵呵一笑,對陸戰說道:「陸叔,既然來到這裡,我們也俗套一把,叫幾個美女來陪著開心開心,你可千萬不要不高興啊!」
在官場混跡了這麼多年的陸戰哪會是什麼不偷腥的貓,見到進來的美女,老眼也頓時放光,呵呵一笑,說道:「既然是小任安排的,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任晨風當即對那幾個漂亮女子說道:「你們幾個,可要把我陸叔給招呼好了,好處不會少給你們的,但是要是我陸叔不高興的話,你們就另找地方謀生吧!」
任晨風此話一出,那幾個女子本就是善於察言觀色的人,當即圍著陸戰,用自己身體上的本錢不斷在陸戰身上摩擦著,讓陸戰一時間幾乎是手腳並用。我靠,這老東西,這麼大一把年紀了,下面的東西都不知道還能不能用了,居然還這麼色,比起他來,風哥真是太純潔了。
跟那幾個女子調笑了一番過後,陸戰也注意到了任晨風身邊一個女子都沒有,笑著說道:「小任啊,怎麼光顧著讓陸叔開心,你卻一個人坐在那裡喝悶酒啊?」
任晨風之所以獨自坐著,等的就是你陸戰發問呢,他苦笑了一聲說道:「不滿陸叔,我身邊的女人說實話也著實不少,但是最近我卻對女人失去了興趣一般,心裡總是空落落的。」
陸戰一聽臉色也變了變,坐起身來驚訝地說道:「小任,難道你生理上有什麼問題?這可不是小事兒啊,你得抽時間趕緊去醫院看看才是啊,可別到了以後落下個什麼毛病來。」
我靠,你才生理有問題呢,風哥我不知道有多正常,號稱一夜七次郎,哪是你這個老傢伙能比的?任晨風一陣鬱悶,他的本意是一般的女人的自己看不上,可陸戰卻理解成了他看不上女人。哎,真是年齡的差距,代溝啊!
任晨風這時面色嚴肅地說道:「陸叔,晨風有個不情之請,還望陸叔能夠成全。」
陸戰見任晨風面容嚴肅,也以為是有什麼大事,將身邊的女子推開,認真地說道:「小任你有什麼事兒儘管給陸叔說,只要陸叔能夠辦到的,絕對義不容辭啊!」
「哎……」任晨風歎了一口氣,那表情要多無奈就有多無奈,讓一邊的黑鷹看著也是一陣無語,這風少不去好萊塢發展真的是浪費了啊!任晨風開口說道:「這事兒說起來還真得怪陸叔你了,要不是你的話,我也不會落下今天這個毛病啊!」
「我?」陸戰一陣疑惑,趕緊問道:「小任,這話從何說起啊?」
「陸叔還記得去年邀請我吃飯的事兒吧,飯桌上你的侄女馮若惜小姐不是一直挨著我坐嗎?後來晚上我又送她回家,從那以後我就一直惦記著她啊,對別的女人都沒有了興趣,但是這種事情我又不好意思跟陸叔你開口,所以慢慢就變成這樣了。」任晨風一臉頹廢地說道。
哦,原來是這事兒啊!敢情這小子是看上馮若惜了,嗯,有弱點就好,陸戰笑道:「小任啊,這女人啊,有一次就行了,要常常換換口味才是啊,老吃一種味道有什麼意思呢?」
「可是我還不知道她是個什麼味道啊!」任晨風攤攤雙手說道。
「嗯?怎麼那天晚上你們沒有??」陸戰驚奇地問道,他可是看見任晨風上車後就攬著馮若惜的肩膀的啊,怎麼現在聽他的口氣那晚似乎沒有發生什麼啊!
「她可是陸叔你的侄女兒,我怎麼可能對她無禮呢?就算不看她的面子,我也得看陸叔你的面子不是,那晚我送她回去之後就離開了,什麼事也沒有做啊!」任晨風一臉正氣地說道。
陸戰聽到這裡拍了一下大腿,重重歎息了一聲,後悔地說道:「哎呀,這都怪我當時沒有給小任說清楚,她哪是我什麼侄女啊?是我專門請來陪小任你開心的呀,只是為了給人家明星留一點面子我才那樣說的,哪知道這還成了那晚你們之間的阻礙物了,你看我這事兒做的,算我對不起小任你啦!」
「什麼?她不是你的侄女啊?」任晨風故作一臉驚訝地說道,隨即又歎了一口氣:「哎,看來是沒希望了,本來我還想著既然她是陸叔的侄女,就可以再交出來見見面,現在看來是不可能的了。」
看到任晨風一臉可惜的神情,陸戰心裡急轉,要是借用馮若惜的事兒來牽扯住他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啊,想起前兩天三炮給自己的電話,這不是天賜良機嗎?大不了讓案件再次重演一遍,讓馮華偉欠下高利貸,這樣就可以讓馮若惜再次出現了。當然這些背地裡的暗箱操作是不能讓任晨風知道的,他也是一臉為難地說道:「說實話,這馮若惜本就是大明星,我跟她之間也沒有什麼交集,還是通過一個朋友介紹認識的。這樣把小任,我再去通過我那朋友問問,看能不能再次邀請到馮若惜來吃頓飯,也好了了你的相思之苦啊!」
任晨風聽到這裡頓時整個人都來了精神,那一臉的激動連黑鷹都差點認為是真的了,他說道:「陸叔,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可以再讓馮若惜來跟我吃一頓飯?」
呂少看人還真準,這小子最大的弱點就是女人了。陸戰心裡一笑,說道:「小任,你不要激動,我也只能說試一下,你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哦。不過這次要是真的叫來的話,小任你可不能浪費機會了,這明星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你有錢,一樣砸到她躺下!」
任晨風連連點頭,笑著說道:「放心吧,陸叔,既然知道她不是你的侄女,我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放過她呢?我還沒有嘗過明星到底是什麼味道呢!」
兩個各懷鬼胎的人相視大笑起來,兩人笑的時候卻忽略了陸戰身邊的一個女子眼神裡露出一絲厭惡的神情,她借口上洗手間來到裡面,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後小聲地說道:「若惜,我剛剛在陪客人的時候聽到有人要陷害你爸爸了,還要讓你來陪酒之類的,你要小心一點啊!」
「真的?那你知道他們是誰嗎?」電話那頭傳來了馮若惜的聲音。
那女子說道:「我只知道他們一個叫陸戰,另一個叫任晨風,而且跟我們老闆關係很好的。我現在是躲到洗手間給你打的電話……」
「啪!」話還沒說完,洗手間的門就被人一腳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