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香裊裊,紅紗搖曳,入目之處,滿室的紅,盡顯無限的曖昧。
綠竹五花大綁的坐在寬大的床榻上,滿目惶恐,與這喜慶的氣氛很是不容。
「嘿嘿……」
滿是油膩的聲音傳來,綠竹皺了皺眉頭,心下一陣作嘔,水靈靈的烏黑大眼中,寫滿了厭惡和懼意。
下一秒,便見一個約莫三十歲左右的猥瑣男子出現在視線中,三角眼,一字眉,面龐消瘦,渾身散發著一股子邪氣,他不停的搓著手,一副的流氓相,這便是無惡不作的鬼聖。
綠竹一個抖擻,脊背一陣發涼,身子竟是微微的顫抖起來,貝齒咬了咬嫣紅的唇,印出幾點淡淡的血色,她冷冷開口:「別過來,我姐姐來了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
鬼聖大聲一笑,很是猖狂,一雙精光的小眼直直地看著綠竹,眼裡,滿是貪慾:「小美人,你那姐姐怕是尋不來的,就算是來了,那也是有命來沒命回,你還是乖乖從了我吧」
話落,鬼聖便直撲上前,綠竹一個側身,鬼聖便直接栽倒在榻上,扭頭,對上綠竹驚慌的眼神,陰森一笑:「小美人,你還逃的了嗎?」
「滾開,你敢碰我,看我不剁了你餵狗」
綠竹冷冷開口,氣勢駭人,那滿是怒火的眼神直欲將眼前之人生生撕碎。
「哼」
鬼聖嗤笑一聲,聲音出奇的令人作嘔:「我還是喜歡乖乖就範的小美人,所以你給老鬼乖一點,放心,老鬼會好好疼你的」
話落,鬼聖便陰笑著撲了上去。
啊——
一陣銳利的尖叫劃破天空,綠竹便死死地瞪著鬼聖,滿目的驚恐,清澈的眸子裡淚花閃閃,滴滴淚水順著眼角滑滿了臉龐,那般冰冷刺骨,語氣由之前的狠戾漸漸地軟了下去:「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
「呵……」
鬼聖輕笑,油膩的手指劃過綠竹粉嫩的面頰:「嘿嘿……美人,還是乖乖從了我吧,知道以前那些不從我的人,我是怎麼對她們的嗎?」
突地,鬼聖眸光一寒,陰笑出聲:「老鬼我養了一窩毒蛇,那些個性子烈的,都被我扔去餵蛇了!」
森冷的話語,飄蕩在綠竹耳邊,小丫頭臉色逐漸變得蒼白起來,顫顫開口,聲音硬噎:「我寧願去餵蛇也不要,不要……」
「這麼可愛的小美人,喂蛇那多可惜啊,還是先讓老鬼XXOO了再說吧……嘿嘿……」
鬼聖一臉猥瑣的笑意,只看的綠竹一陣作嘔。
「啊——」
「滾開——」
「不要——」
一陣陣慘叫沖天響起,只聽的人心生憐憫,然,鬼聖卻是絲毫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
正此時,砰——
鬼聖一驚,轉過頭去,只見木門昏然倒地,撩起一片灰塵,門外站著一臉嗜血,滿身殺意的血狐。
「靠!」
血狐怒吼一聲,手執暗魔天劍,一劍朝著鬼聖劈了過去。
鬼聖身形一轉,便飄到了血狐身後,冷冷開口:「你是來送死的麼?」
血狐回身,一雙冰眸散發著無盡的寒意,冷冷的盯著鬼聖,紅唇上揚,掀起一抹譏諷的冷笑:「對,姑奶奶是來送死的!姑奶奶是來送你死的!想做鬼聖,姑奶奶成全你,去地獄做吧,尼瑪的!」
暗魔天劍揮出,紅光閃過,劍氣如虹,帶著強大的嗜血殺氣直衝鬼聖。
鬼聖連連後退,閃身出了屋子,細小的三角眼中,竄出了一抹狠辣:「敢跟我鬼聖作對,我就送你去見閻王!」
血狐緊隨而上,經過白沫沫身邊時,遞給了她一個眼神,瞥了瞥身後,白沫沫瞭然,立馬竄進了屋子,幫綠竹鬆綁。
出了屋子,血狐一身冷傲的站在那裡,滿眼殺意,看著一臉狠絕的鬼聖,嘲弄的勾起了嘴角:「敢跟我血狐作對,我必滅了他全家!既然,你這麼想給姑奶奶當靶子,姑奶奶成全你!」
清冷的話語,從這個嬌小的女子口中說出,竟是透著一股致命的寒意,那般狂傲,那般不羈。
鬼聖眉毛緊皺,面目猙獰,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竟敢跟他鬼聖作對,果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現在,就讓她嘗嘗他的厲害。
手上聚氣,殺氣四溢,鬼聖一掌急速地朝著血狐打了過去。
這速度之快,竟是真如鬼般,那般悄無聲息,快如閃電。
血狐一個踉蹌,直覺體內氣血翻湧,五臟六腑都快要被震出來了。
嘔——
血狐低下了頭捂著被震的發麻的胸口,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她滑下的頭髮遮住了那雙殺氣沸騰的雙眼,那樣子,看上去,有些落寞,有些狼狽。
「姐姐!」
「血狐!」
綠竹,白沫沫同時驚叫出聲,兩人正要上前,卻見血狐素手一抬,冷聲喝道:「不准插手!」
那一聲冷喝,那一股嗜血的寒意,破體而出,竟是強大如斯。
綠竹,白沫沫當場愣在了原地,直直地盯著血狐。
只見,下一秒,血狐輕抬眼皮,面色毒辣,滿眼狠絕,她舔了舔嘴角邊殘留的血漬,瞇了瞇眼睛,看上去,竟是那般嗜血恐怖,彷彿從從地獄裡爬出來的幽靈般。
「鬼!聖!」
她素手一指,一字一頓,冷冷開口,眉宇冷峭,面帶鄙夷,全然不把鬼聖放在眼裡:「你——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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