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就真的這樣做了,吸了吸鼻子轉身拉著玉兒走了進去,馬車內佈置的很好看坐在上面軟軟的,雖然比不了豪華轎車,可這也算是一種享受了吧。
「小姐,你這可是觸犯大忌的。我們去的是國安寺,玉兒是個婢女怎能同車,這會被治罪的小姐。」玉兒做在蘇晴翌跟前目光望著蘇晴翌漂亮的眼眸,聲音顫抖著說道。
可是蘇晴翌卻不以為然,下人也很無奈的另外準備了一輛馬車。
就這樣不知不覺中馬上在外面等了許久,可仍不見王爺出來。「你去稟告王爺,他再不出來我們就先走了,在前面等他。」蘇晴翌不耐煩的探出頭去對下人說。
下人也很為難,主子之間的鬥爭遭殃的每次都是他們。
蘇晴翌的話剛說完不久馬車就開始啟程了,可風五鹽依然不見蹤影。
他到底在搞什麼呀。蘇晴翌略有一些顧慮,可還是固執的向前走著,就算不能去國安寺離開這個地方也是可以的呀。
馬車走的不是很快,可蘇晴翌的心卻很著急的不停望著車外。
外面是很高的牆壁,馬車在一個很寬敞的巷子裡前進著,前面坐著一個面善的下人。
「小姐我們這次出去所為何事呀,為什麼這樣著急。」玉兒早就想問這個問題了,可一直憋在心底不敢開口,此時就只剩下他們主僕二人,也沒什麼害怕的了,所以就大著膽子說道。
「其實呀,玉兒,我並非你家小姐。」蘇晴翌在心底做了很久的思想工作之後,終於鼓足了勇氣對玉兒開口說。
本以為玉兒聽完這話後會很吃驚的,可誰知道她竟然很鎮靜,像沒什麼事情發生一樣。
一切如常,很平靜。
「我知道呀 。」玉兒抿了抿唇清脆的看著蘇晴翌不假思索的說。「我知道呀,你不是我家那個傻乎乎的小姐。這個在你跟將軍同房的第二天我就知道了呀。」
玉兒說的挺乾脆的,蘇晴翌聽著微微一笑。
不過也好,她可以這樣想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呢。
剛才還想著要把事情都告訴她的,可此時卻又把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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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偏西,微風襲來,輕撫人膚,綿延不絕。
「癡——」一輛豪華的馬車,隨著一個侍衛的牽引,緩緩的走到王府門口。
「停,停,停。」
侍衛的手輕微的拽著馬車邊上的繩子,嘴角擠出這三個字。
從馬車側邊走出一個身著華麗的人,他轉身望著前方,再看向王府。
「王爺可曾出來。」
「稟,王管家,王爺不曾出來。四夫人說在前方等王爺,想必,現已出了巷子。」侍衛面不改色的對著正前方,眼角斜斜的瞥了瞥這個所謂的王管家。
「什麼?真是豈有此理,那還不通知王爺。你們真大膽,就不怕王爺治罪麼。」王管家揮著袖子,臉上充滿了憤怒。
他是老王爺時候的管家,本來是要陪葬的,可正因風五鹽甚是喜歡,所以就留下來了。
不然也不可能如此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