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仲涯被指派到南蠻抵抗之後,本想抽個時間去看看催燕的,可接到秘密聖旨說即刻出發,也就在時間允許的情況下找了一下丫頭,吩咐她要全力配合催燕做事,也就快速到濟河。
漫天都是黃沙蓋地,很難見到有草木的地方,記憶中的濟河不是這樣的情形,那時候到處都是草木連天,百姓們和樂融融地生活在這片廣袤的沃土上,一切的改變也就是在這幾年時間愛你裡。
「將軍,這裡到處都是黃沙,怎麼會跟南蠻有關係呢?」隨從副將不解地問道。
「翻過這塊黃沙,那邊長滿樹木的地方便是蠻荒之地。」司徒仲涯在馬上看著不遠處的山,想不到兩個地方的區別居然如此之大!隊伍冒著風沙繼續前行,都是行軍打仗的好手,這點困難還不是什麼難題。經過一大片的黃沙之地,好不容易看到村莊的模樣,只是,到處乾涸,那走動著的人面黃肌瘦,蹣跚著步伐,眼中對生活的絕望不忍心目睹,這樣的景象倒讓人詫異了,這次的災情真夠大的。
「打劫了……。」隨著一聲驚恐的聲音,村民們回頭看到司徒仲涯帶領著的龐大軍隊,都驚慌失措地到處閃躲!
「退後!」司徒仲涯對著後邊喊道,這陣勢也夠嚇人的,如此荒蠻的地方,南蠻來犯是看中了這裡的薄弱地方麼?這也太看得起他們的能力了。
「司徒將軍!」黑頭灰腦的鐘琴在人群中走來,像看到親人一般熱情地向司徒仲涯問好,這些天又要注意災民又要抵抗南蠻人又要注意官員動態,每天休息的時間不超過兩個時辰,長時間這樣下去,村民們也吃不消。
「眾將們先在此地休憩,本將軍先去瞭解事情,情況如何?」司徒仲涯跳下馬跟著他們往前走,特意問道,推薦這位看起來沒有什麼能力的榜眼,好似也是對的。
「前些日子一直忙於跟南蠻周旋,暫時還沒有什麼損傷,不過,奇怪的是,很多年輕的男子突然之間不見了,我們懷疑是南蠻的人捉拿了去,昨天我們想進入南蠻之地,卻發現進不去,將軍來了,想必事情會好起來的。」鐘琴不敢詳細說明,那些南蠻每天晚上都會抽時間來攪亂,好在有風泳跟林猛加上村民誓死守衛家園,長期下去,恐怕吃不消。
「南蠻來犯也不是一兩年的事了,如今趁著災情來襲,恐怕是算計好了!」司徒仲涯點頭,雖是沒有來過這裡守候過,卻也經過,知道這裡的地形。
「司徒將軍或許是對的,不過,下官近幾日的觀察,發覺南蠻出現的多為女子,鮮少有男子!」鐘琴邊走邊說,一不小心絆倒了地上的泥土,跌倒在地上,很快便起來。
「欽差大人可要小心點了,這裡坑窪不平!」司徒仲涯手伸出一點本想扶他卻快速背在後面。
「自然!」鐘琴點頭,「將軍,前面便是我們暫時居住的地方!請!」
「好!」司徒仲涯點頭,這裡到處都是塵埃,房子也被附上了一層奇特的模型,怎麼看怎麼覺得不是居住的地方!果然,鐘琴等人居住的地方是一些泥土圍城一個小院子,沒有任何東西做遮擋,下雨或是颳風的,自然住不了人。
「司徒將軍或許會覺得奇怪,濟河好久未曾下雨,旱情嚴重,無風無雨的,暫時居住,將軍不要嫌棄。」鐘琴走進去,裡邊有十來個官兵模樣的人在守著三個大缸!
「這些糧食都是咱們從外邊運來的,每天到南蠻的林子裡挖些野菜之類,到濟河的上游提些水過來,實在是生活不易,百姓們都瘦削得很!」鐘琴帶著司徒仲涯巡視了一番周圍,看著上面還是谷子的糧食,拿著谷穗做糧食,的確是辛苦。
「濟河上游的水流量如何?」司徒仲涯問道,既然還有水,為何還會造成旱情呢?
「上游的水流量也相應減少,百姓們要去提水必須爬到那座陡峭的山,翻過山才能提到水,這些水也是風大哥跟林大哥動用輕功運來的,百姓們口渴了便到這裡來喝上一些!」鐘琴看出了司徒仲涯的疑惑,當時他剛來時也是這樣想的,當到了那陡峭的山時,才知曉,非人為可以到過那邊。
「山的那邊正是南蠻聚集地麼!」一直未曾發出聲音的風泳適時給與解釋,就是因為這樣,需要水才困難!
「南蠻!」司徒仲涯沉思,「相傳南蠻還是大齊的一部分,他們的首領不厭煩統治才自行成立南蠻,皇上一直未強加管制不過是看在他們跟大齊井水不犯河水的份上,如今濟河災情嚴重,他們卻來犯,真是不把自個放在眼裡,本將軍倒要看看他們如何有能耐跟大軍對抗!」
「司徒將軍,若是行軍打過去,算上我林猛的份!」林猛拍拍自個的心口保證到,每次剛跟她們打得夠上癮,她們卻趁機撤退了,追上前去卻發現走不上去,總是有東西在眼前阻擋著,還真是神奇了!憋著一肚子的窩囊氣沒處發,發誓若是有機會,當然要不把她們打個落花流水,南蠻的那些男人更加是沒種,躲在女人背後算是怎麼一回事?
「他們一般會在什麼時候出現?」司徒仲涯看了看魁梧的林猛,是個講義氣的,鐘琴能結交到這樣的江湖漢子,也算是有能力的了!
「不定期地出現,到了這邊山腳下,專門抓那些年輕的漢子!」風泳解釋,會武功的人很少,就他跟林猛兩人守著,有時候很是辛苦!
「你們?」司徒仲涯看了看他們,都是年輕的小伙子,怎麼就不見南蠻的人抓拿你們呢?半調侃半認真的神情讓三人尷尬一笑,他們若不是有武功底子,估計也是犯在那些女人的手中,聽鄉里人說她們是山裡修煉的妖怪,專門抓男子吸收陽氣提升能力。
「司徒將軍還是莫要取笑咱們幾個,還是想想辦法應對她們吧。」鐘琴回想起那天獨自一人看著那邊的山想著京城裡的娘親,突然從山上跳下好些穿著麻布衣服的女人,看到他便是眼睛閃亮,不管三七二十一便過來抓他,嚇得他當時都快暈了,好在風泳及時出現,跟那些女人打鬥了好久不敵風泳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