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月兒酒杯山谷中的陣陣鳥鳴吵醒,她一個鯉魚打挺跳下床,剛一開門便被冷著臉的任逍遙嚇了一跳。
「門,少門主。」月兒磕磕巴巴的說道。
「我跟你說了讓你走,你怎麼還在這裡?」任逍遙慵懶的看著月兒,一夜沒睡似的。
「我···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好,我這就讓你知道。」任逍遙伸出手一把掐住月兒的脖子,月兒登時憋紅了臉,兩隻手無助的拍打著任逍遙,而任逍遙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彷彿捏在自己手中的只是一隻螻蟻。
「師弟,住手!」遙不及喝道。
任逍遙見是遙不及,便輕甩衣袖將月兒推打牆角邊去。
「師兄,要不讓她死。要不讓她在大周消失。你選擇吧。」任逍遙不容抗拒的揚起下巴。等著遙不及的決定。
遙不及背著手,很是猶豫,任逍遙笑道:「師兄,你不要忘了。我們無極門是不歡迎任何一個外人的。凡是來我無極門的人,只能選擇離開,或者消失。我已經容忍她活了兩日了。」
「師弟···」
「師兄,師傅的規矩壞不得。無極門可有著上萬的門眾呢。」任逍遙毫不退讓。
「好。」遙不及應到。他對在牆角哆嗦的月兒命到:「你隨我來。」
月兒跟著遙不及來到一山峰之上,現在是清晨,太陽尚未綻出自己耀眼的光芒。只有幾隻禿鷹盤旋在上空,尋找著自己的獵物。
「月兒,你必須離開了。」遙不及道,「離開大周,離開這個有你故事的地方。記住你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沒有什麼事情是可怕的了。」
「我不,我不要離開。張叔小虎子他們還在這裡,花舫還在這裡,我要回去!」
「你回不去了。」遙不及撿起地上的一顆石子朝山谷中扔去,「從今天起,你就像這掉入山谷的石子一樣,消失了。玉連清不會為難那幾個乞丐的。我也會派人照顧好他們。」
月兒不甘的搖著頭,「那麼舫主你呢?你會回到花舫去嗎?」
遙不及苦笑,「也許吧。」
他指向南邊道:「你去燕國吧,燕國本是我的家。那裡風光秀美,景色宜人。老百姓多安分善良,你會活得很好的。」
月兒順著遙不及的手望去,燕國,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