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見離炎月對他不加理睬,墨子琛鬱悶了,湊過去看了看,卻皺起了眉頭,
「這掌印,應該是有內力的人打上去的。」
「你也發現了對不對?」
離炎月轉頭看向墨子琛,瞇著眼繼續道:
「這個人,應該是阿澤。」
看了下報道的內容,墨子琛也點了點頭,
「我也覺得有這個可能,只是阿澤為什麼會對兩個普人出手?」
墨子琛摸著下巴一臉的不解,離炎月笑了笑放下了報紙,
「給小培打個電話吧,問問是怎麼回事,順便也驗證下你的土木感應是否靈驗。」
「沒錯。」
掏出手機,墨子琛連忙撥通了彥小培的電話,可是裡面卻傳來話務小姐機械化的聲音,關機了。
居然關機?
墨子琛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心中的不安也越來越甚。
擔憂的視線看向了離炎月,
「離……」
誰知他才說出了一個字,離炎月就已經站起了身,一邊漫不經心地理著衣擺,一邊慢悠悠地道:
「好啦,我幫你去看看就是了。」
墨子琛笑得咧開了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激動地道:
「離炎月,我第一次覺得你居然這麼善解人意!」
「你……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你惡不噁心。」
滿臉尷尬地甩掉他的手,離炎月的臉都綠了。
墨子琛卻是滿臉的無所謂,推著他朝門口走去,
「趕緊去,趕緊去,等找到人回來再噁心吧。」
直到被推出了診所的門外,離炎月的神情才算恢復了過來,看了看緊閉的破門,離炎月只能無聲地歎息。
這麼小的一間屋子,這個人居然在這裡呆了兩年了,雖然他整天大大咧咧,咋咋忽忽的,內心裡肯定是無比的孤寂和苦悶吧。
但願能早日找到幻靈戒,讓他像正常人一般的生活。
那麼現在就得去確認下阿澤和小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依舊是一身偽裝,離炎月壓低了帽簷朝著彥小培家走去。
可是當他剛走出林子的時候,耳尖一動,警覺頓起。
沒有片刻的猶豫,離炎月一個帥氣無比的後空翻躲開了身後襲來的攻擊,等他在地上站穩的時候,剛剛所站之處的樹幹上,儼然釘著一枚月牙形的飛鏢。
「呵呵,這一次,換成你了嗎?炎汐……」
微垂著頭,帽簷下的藍眸閃過一道滿是促狹的笑,離炎月的聲音中滿是不削。
「離炎月!」
被叫做炎汐的是一個穿著緊身黑衣的女子,女子的面容一片清冷,看著離炎月的目光中滿是殺氣,
「ELLEN姐的手是你斷的?!」
「是我又如何?」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離炎月緩緩抬頭,看向了炎汐,俊眉微微一挑。
那挑釁的神情,那滿是嘲諷的笑,讓炎汐眸中的殺意更濃,,
「那你就用你的命來還她的手。」
話音一落,一根鞭子從她的手中射出,迅猛快速,勁風頓起,鞭子的頂端,有著暗紫色的金屬倒鉤,顯然是滲了毒的。
離炎月身形一閃,再次避開了鞭子的攻擊,手中白光閃爍,幾張撲克牌已經朝著炎汐飛去。
炎汐一擊不著,反被襲擊,有點吃力地躲開了迎面襲來的幾張撲克,卻沒有躲過最後一張,臉上留下了一道小小的傷痕。
「呵呵,你始終都不是我的對手。」
離炎月笑,而炎汐卻捂著臉上的傷,滿目的憎恨。
搖搖頭歎了口氣,離炎月一片優雅地整了整衣領,
「看在你對我的舊情上,今日就放你一馬,等你有本事了,再來替你的斷手姐報仇吧。」
說完,離炎月抬腳欲走,剛走一步,又停住了腳步,
「對了,你私自離開組織,若是被透知道了,會有什麼後果呢?我很好奇哦……」
炎汐的身子顫了顫,可是卻無力反抗,因為她感到自己的整個身體在漸漸麻痺中,從臉上的傷口開始。
「離炎月,真沒想到一向不碰毒的你,也學會了這一招。」
咬牙切齒地憤憤出聲,她知道離炎月在紙牌上動了手腳。
「呵呵,這叫以其人之道還至於其人之身。」
離炎月得意地揚了揚眉,瀟灑地轉身離去,只要沒人來救她,他敢保證等他晚上回來的時候,她還會僵在這裡呢。
要知道這迷藥可是墨子琛的鎮所之寶,他只是「借」了一點來用用,以備不時之需。
看著離炎月離去的背影,炎汐雙目冒火,這樣的男人,她當初怎麼就愛上了他,還愛的那麼死心塌地。
現在想來,真的是瞎了眼了。
視線轉向身後的林子,怪不得連神影閣都無法掌握他的行蹤,原來他這段時間居然躲在了這個設有結界的林子裡面。
能設下這個結界的人,肯定是很不簡單呢。
她進步去沒關係,至少被她發現了這個秘密。
雖然她這次行動是私下的,違反了神影閣的規矩,不過若是能把這個好消息帶給閣主,應該還是能以功抵過的吧。
想到這裡,炎汐拖著僵硬的身子艱難地席地而坐,緩緩調節起了氣息。
而當離炎月找到彥小培的家之後,卻正好遇到了剛剛出門的莫嘉楠,一問之下,才知道彥小培居然住院了。
他一邊給墨子琛打了電話,一邊跟著莫嘉楠匆匆趕往醫院,就在進醫院大門的時候,一輛跑車從裡面緩緩駛出。
就在車子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一種詭異的感覺襲上心頭,轉眼看去,卻發現車中的男子也正看著他。
四目相對,眼神交替,疾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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