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砰」的一聲響,隔離室的門被轟然打開,面帶驚慌的墨子琛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他的肩上,居然扛著一隻小型的火箭筒,整一個霸氣側漏。
「放下她,不然老子滅了你!」
從彥小培的眼中看出來是他的倒立著的身影,不由得欲哭無淚。
老大,你這是要滅了他,還是要轟了自己的房子啊?亦或者,順帶連她也滅了……
不知道是火箭筒的威力還是墨子琛的威嚇起了作用,男子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即眉頭緊緊地皺起,下一刻,居然真的放下了彥小培,但那手,卻依舊緊緊地抓著她的,將她拉在了胸前。
就這樣,現在變成了彥小培靠在赤*裸男子的懷中,細瘦白皙的手腕被他握在手裡,男子黑茶色的瞳眸波濤洶湧色澤逐漸加深,直到變為夜幕般漆黑。
兩人詭異地保持著曖昧的姿勢安靜著,就像兩個親密依偎難捨難分的情侶一般。
可彥小培的心底卻生不出哪怕半分旖旎的心思,因為這個感覺實在是太詭異,太彆扭了。
門口的墨子琛黑眸深了深,喉頭微動,強忍著開火的衝動,看著這極其礙眼的一幕。
TNN的,彥小培的小手自己都沒敢正兒八經地牽過,卻被這個混蛋給捷足先登了。
「你……」
彥小培吞了吞口水,手微微掙了掙,卻發現男子的神情波動了一下,抓著她的手更緊了,甚至伸出另一隻染滿鮮血,掛著防護欄的手攬住她的腰,猛地將她整個身體圈進懷裡,啞聲道:
「別動!」
半個小時之後……
「血壓穩定,心律齊整,腦部掃瞄……完全正常?!還有他腹部和頭上的傷口,居然好似自動癒合了一般,真是太神奇了。」
墨子琛看著冷著臉坐在沙發上的男子,神色無比震驚。
「都說了現在垂死掙扎的是我啊!」
彥小培躺在沙發上,頭靠在男子懷中,慘白的臉衝著墨子琛有氣無力道,
「小墨子,我的腳再不治可就廢了。」。
墨子琛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鬍子拉渣的臉上滿是幸災樂禍的笑容:
「什麼叫做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說得就是你!」
笑歸笑,墨子琛還是迅速戴上醫用手套,首先檢查了一下她腫的老高的腳踝,又做了簡單的冷凍止痛處理:
「脫臼了,同時伴有韌帶撕裂狀況,在床上躺個一年半載的就能恢復了。」
彥小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一年半載?你是想餓死我麼?」
他們全家5口人,都靠著她的那點工資養活著,她躺床上了,那不是全家都要餓死了?